《我的画家丈夫临终坦白的一大串让我脸红心跳的事》
第33节作者:
孤峰先人
春雪花说到这里停住了,只是默笑地看着我。我问:
“哪你怎么说呢?”
日期:2015-11-17 19:19:21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脸带笑容调侃说:
“我当然是同病相怜罗!”
她又故意一本正经地说:
“我说:‘老王,我也正要和你说呢!我一个弱女子,孤苦伶仃,沦落天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世上有谁爱我,怜我,疼我!’”
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看她时,见她脸上虽带着笑,眼睛里闪着泪花。她接着又故作一本正经地说:
“我又说:‘其实,老王,我比你更惨,你的虽说不中看不中吃,总归在你的面前,我的那位又中看又中吃,可惜远水不解近渴;你守的是死寡,我守的是活寡,死寡易守,活寡难熬。”
我想,她说的“我的那位”,会不会明指张大皮,暗指我?我装作相信她的话,故意认真地问:
“那后来呢?”
日期:2015-11-17 19:30:21
她格格笑着说:
“他当然和我同忧相救了!”
我想到一句话,要笑出来,终于忍住笑,说了出来:
“是他到你房里,还是你到他房里?”
见我说得认真,而且脸上一点笑影没有,春雪花犯急,涨红了脸孔。我噗嗤笑出声来。春雪花脸上带着笑,尽力板起脸说:
“想不到你也这么坏!”
她接着认真地说:
“他叫我对任何人不要说起他对我说的话,说了好几遍,说他只对我一个人说。”
“他以前对你说过类似的话吗?”
“那倒没有。你知道,他一向是个女人心性的人,那天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吃了豹子胆了。”
日期:2015-11-17 19:41:21
“哈,是啊,他这样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同你说的那几句话,一定是在心里经过千锤百炼了,也可见他心之切,爱之深了。”
“你别说风凉话了!有句话,‘色胆如天大,淫心海样深。’”她忽然若有所思,“其实看人也不能看表面。我还没有同你讲,上次晚上你在我房里,无缘无故地有人恶作剧彭彭彭彭敲门,我怀疑是他。”
要是以往,我会把春雪花告诉我陈家儒的话,看作她对我忠诚,现在,我想:
“陈家儒为什么会和她说那些个话?敢和她说那些个话?‘馋猫总是奔腥味儿去’……”
春雪花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她的婆婆又找上门来。春雪花只得调休几天,对我说“去尽几天义务”,也去看看儿子。
她叫我在她回来的那天,到山里去接她。
她走了,我从来没有感到这样轻松过。我写作,画画,有时不免胡思乱想,譬如想到别人说杨梦飞一直是“光杆牡丹”,就会想,杨梦飞到底有没有对象?以前到底有没有过对象?又想,她肯定是像我一样,十分重视操守的,不会随随便便。又笑自己:“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又想:“她找对象宁缺毋滥,这就是高贵。”偶尔看到抽屉里的几张骷髅像,我把它们撕了。
日期:2015-11-17 19:44:40
随着春雪花回来的日子临近,我又一日烦似一日起来。
日子终于到了,我天蒙蒙亮就起床去接春雪花。乘了一段汽车,再翻山越岭,接近月槛村时已是下午。我终于看到了春雪花说的那棵大樟树,依约在树下等春雪花。
又将和春雪花在一起了,我愁海茫茫。肚里有鬼,脸上有黑,春雪花高兴地奔到我面前时,第一句话就是:
“你脸色很难看。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
我见春雪花放假后确实黑瘦了不少。春雪花说过她回家去受到张大皮的床上摧残就会黑瘦。
两个人走走停停,在青山间格外起眼。春雪花变得像个小姑娘一样,不时地唱起山歌。山歌飞到对面的山头又飞回来。山上偶尔出现砍树斫竹的人,她一点也没有顾忌。约走了四、五里路时,有三个人在路边砍一棵大松树,看到我们过去,停下斧头说:
“你们两口子不错么!”
日期:2015-11-17 19:47:12
“当然不错!”春雪花像小姑娘一样的口气回答。
那三个人大笑起来。我闹了个大红脸。我看出来,他们是认识春雪花的,只是春雪花不认识他们。
到了小车站,太阳已经下山,直等到天黑,末班车一直没来。售票员说一定是车子出了什么事故,现在不来就肯定不来了。我们只好走。
我边走边发起愁来:走到上溪镇,公社大院肯定已经关门了,一男一女深更半夜去敲门怎么行?就是两人先后去敲门也不行。我决定到上溪镇附近的姐姐家去过一夜。阿英不久前嫁到了那个村庄。
阿英家的村庄出现时,已是后半夜。半轮月亮斜挂在村前树顶上,整个村庄沉睡着。走近村口时,引起了一阵狗叫。
我叫开姐姐家的门。阿英眯缝着眼,灯光下看到春雪花这么一位花朵一般的美人,以为是弟弟的女朋友,不知所措起来。
日期:2015-11-17 20:27:20
我忙说是我的同事。
阿英家的楼上用竹编隔成前后两半,我和春雪花被安排在前半间,窗子两边各有一张床,一人一张。春雪花有开灯睡觉的习惯,楼上没有电灯,她就打开木板窗扇,让皎洁的月光洒进来。
我一直睡不着,竹编后是姐姐和姐夫的鼾声,对面是春雪花不断翻身的声音。好不容易迷糊起来,我又听到春雪花起床的声音。我一动不动,张开眼看着她。只见她对着满窗的月光站下。她穿着一件白背心,丨乳丨房高耸,胸脯起伏着,似乎抑制不住激动,或者说在抑制自己的激动。
我忽然发现,她的下身竟赤××着!
她转身,慢慢向我移来。我立即闭上眼,发出均匀的鼾声来。她在我耳旁“葛明,葛明”地轻唤了几声。接着,我的脸上感觉到了她热辣辣的嘴唇。她呼吸急促,呼出的热气冲到我脸上。我装着从睡梦中发出“呣——”的一声,朝里面翻了个身。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葛明,葛明,我怕,我床下有老鼠。”
我睡梦未醒地说:
“不要──紧──的,你去──睡——吧,太累──了。”
日期:2015-11-17 20:30:08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向自己的床走去。
她看后,我好长时间没有睡着。我下身那东西把棉被顶得老高。
我总在想,我以后会不会后悔。
这不只是这个时候才有的想法。以前我把抱她到怀里,特别是把她脱得只剩胸罩和三角丨内丨裤的时候,当她的屁股压得我那东西生痛的时候,我总是闪过那个思想:
“我以后会不会后悔?”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床,并把春雪花叫醒。阿英家的邻居认识我,我们得趁别人还在睡觉时走。快到上溪镇时,我建议,她先进公社大院,我等一会儿再进去。
我那时想,这几天春雪花和丈夫生活了一场,在我面前,她应该自觉身体污秽,应该耻于面对我,应该想到我因此伤感,痛苦——虽然我一丝也没有,她好像对此全无感觉!看她,那喜乐的样子,那恬然自得的样子!她是黑瘦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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