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家丈夫临终坦白的一大串让我脸红心跳的事》
第22节

作者: 孤峰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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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一百元以内,你现在带来了,就得一百元卖给我。”
  其他砍树的人只管看着春雪花。
  癞头男人见他们个个像点了穴位一样不动,就说:
  “我那小二哥(生*器)不行,要是行的话,我早自己用了。有没有人要买?不要买我带走了!”
  这些男人都还没有老婆,但是他们每人干一天活只有四、五角钱,哪买得起!他们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癞头男人把春雪花带到别村去。
  他们决定把春雪花抢过来,卖了钱大家平均分。
  日期:2015-11-15 17:55:44
  除了钱,他们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想法,就是像很多人贩子那样,先自己白用一场。
  他们抄近路到前面山岭,伏在树丛里,等癞头男人和春雪花走近,一拥而上把春雪花抢走。
  他们把春雪花藏到阿狗家,一边打听买主,一边总是到她面前团团转,一个个像发情的公狼,只是谁都羞于先开口。

  春雪花十分害怕,春雪花早看出我们的心思了,群狼撕扯一只羔羊的情形让她害怕。在阿狗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向我抛媚眼。
  阿狗被她迷倒了,产生了怜惜之情,就向同伴提出八折买下。乡里乡亲的,同伴只好答应。阿狗父母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包括一头猪和住着的三间屋子中的两间,把能借的地方都借了,终于凑足了钱。
  春雪花本来想伺机逃走的,阿狗和我爹娘待她很好,就决定留下来。几年后,阿狗父母就让她和阿狗圆了房。不久,阿狗的爹娘相继去世,小两口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虽苦,也还安定。春雪花和阿狗还去拜访了一趟春雪花的养父母,顺便把春雪花的户口迁了过来。他们去了才知道,春雪花的养父母已经相继病死。
  春雪花长得过于漂亮,又是买来的,村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和一些正儿八经的男人都要挑逗她。
  月槛村有个男人叫张大皮,三十二岁,没有结婚,成天不务正业,除了搞女人,就是打架。和别人不同,他不是讨不到老婆。他爹是村里的党支部书记,做媒的人都快把他家的门槛踏断了。他是看看这个不好,瞧瞧那个差劲。

  自从看到了春雪花后,张大皮对爹娘说从此不讨老婆了,要是碰到上门做媒的,他就把人家打出去。
  开始时,张大皮对春雪花格外尊敬,路上看到,恭恭敬敬地站住,按村里的排辈,对年纪比他小十五岁的春雪花叫一声“婶婶”。春雪花见书记的儿子这样,应得格外甜,脸上笑出两朵花。
  张大皮更是神魂颠倒,以为春雪花也看上了他。
  日子一长,张大皮碰到春雪花就说一些疯疯颠颠的话来调情,后来又动手动脚。可是“婶婶”并没有迎合他,只在他的梦中迎合他。

  有一次,他见春雪花朝他走去,假装朝篱笆小便,春雪花走近时,突然转过身来,向着她两手玩弄他那格外茁壮的东西,春雪花看到像牛鞭一样的东西,打着冷颤转身就逃。
  春雪花觉得迟早会出事,就把这事告诉了阿狗。
  在月槛村也就只有阿狗不怕张大皮。阿狗身体不如张大皮壮,比他敏捷。他私下里和张大皮谈了,警告他不能再有下次。
  就在谈话后没多少日子,阿狗在砍柴时摔下悬崖死了。

  阿狗死后,张大皮以为可以明媒正娶春雪花了,对春雪花百般笼络。春雪花经历过的事情比他多得多,对付这种人还是有一套。她对他说,她算过命了,五年内不能有男人,不然就有血光之灾,如果他真喜欢她,就好好等她。张大皮非常相信,就把春雪花当作未婚妻。春雪花也落得写意,有干不了的力气活,就让他干。同时,她想着怎样尽快走出大山。
  对月槛村人来说,走出大山就是出人头地。对于像春雪花这样的人来说,要走出大山,唯一的出路就是嫁人。春雪花觉得她不可能嫁到如意郎君,如其为人妻受罪,不如不嫁。因为“看人家”的经历,她对嫁人也有一种恐惧心理。想来想去,她产生了一个想法:争取上大学。
  她只读到小学二年级,但是那时上大学不要知识,只要“三代红”,被生产队推荐。静下心来时,她又觉得上大学不可能,她不可能被生产队推荐!可是,有了上大学的想头后,她就自觉不自觉地朝这个方向努力了。她不断地做好事,譬如帮助“五保护”做家务,下雪天一大早去村口扫雪,等等。有一次,她还把自己的一元钱交给场部,说是捡到的。场部广播室为她写了一篇“好人好事”广播了,同时广播了一则《失物招领》,说是有人捡到了钱,请失主认领。去认领的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月槛村的一个光棍,数额和地址全符合,就让他认领了去。光棍拿着钱到上溪镇买了一斤多猪肉回来,在村口刚好碰到春雪花,说:

  “谢谢你。午饭到他那里去吃猪肉。”
  日期:2015-11-15 18:23:05

  光棍是客套。春雪花平时没钱买猪肉吃,这一块钱是好不容易节省下来做好事的,午饭时,她真的去吃了,至少吃了三角回来。
  春雪花的最大好事,是让捡到的“野牛”给生产队耕大寨田,并且只拿一个劳动力的工分。这事受到了东方红林场的多次表扬,使她顺利入了团。但是她再不能往上走了,何况后来“野牛”又成了一个笑话。她没有后台,大队书记张大皮的父亲又对她十分反感,即使好事做成了雷锋,上大学也不可能。
  直到春雪花认识了当时的公社妇女主任蒋招弟,她才有了希望。
  那年“三•八妇女节”,东方红林场召开全体妇女大会,蒋招弟也来了。开会时,春雪花总是盯着坐在主席台上的蒋招弟,想:
  “要是认识她就好了!”
  蒋招弟是个茶客,春雪花看她喝茶很勤,一阵冲动之下,从台后轻轻上去,给她和场领导续水。蒋招弟刚才想自己续水又放不下架子,立刻对春雪花产生了好感,又奇怪这个女青年长相、气质不像大山里的人。会后,她向场领导打听了春雪花的情况。蒋招弟很同情春雪花的遭遇,叫场领导替她把春雪花叫到场招待所。她和春雪花促膝长谈。她对春雪花说:

  “以后你叫我姐姐好了。”
  从那时起,春雪花就常常到公社大院旁蒋招弟的家去。
  不久,许虎根被上调到公社。当时春雪花在蒋招弟家碰到他,知道这个以前常常赶了一头叫“大奔”的牛娘到月槛村她家里叫她让“野牛”交配的男人是蒋招弟的丈夫时,一下子傻了眼。
  许虎根以前给春雪花留下很好的印象。要不是对他好感,她就不会让“白袜子”给大奔三番五次地交配了。那时,她见许虎根一个人费劲,当“白袜子”爬上大奔背脊时,还总是帮他把大奔的尾巴拉开,好让许虎根双手捧着“白袜子”的**插入大奔的**。

  那时月槛村的男人还常常和她开玩笑,看到她故意问:
  “你那牛郎呢?现在还来给你交配吗?”
  有的人还把“郎”字说得特别响,因为“郎”在象岭话中和“卵”同音,“卵”在象岭话中是**的意思。春雪花还乐意他们这样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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