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咪咪浪喊的时候,我手摸在咪咪的皮肤上,感觉她的皮肤都发紧,细腻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红色的斑点,身上也冒着冷汗,冷汗像把咪咪的皮肤打上了一层油,湿身诱惑啊!看得我都有点火起。
她两条大腿也不停的互相搓着,脚掌那儿,崩得笔直,这可是女人的生理反应啊,属于“淫邪”,会得罪阴灵的,我连忙低头看我的巫萨衣角。
我发现,巫萨的衣角在房间里没风的情况下,突然往上飘,露出了半面“认魂”的镜子,想来是阴灵反感咪咪这放浪的行为,要提前终止阴阳绣纹上去。
一旦阴灵提前中止,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我没有遇到过,但我师父讲过,他说阴灵从此会缠住我和刺青人,不死不休。
我已经没空去劝咪咪,让她停止浪喊了,我低着头,很虔诚的对脚下说道:仙王在上,还请明鉴,咪咪并不是刻意冒犯仙王,只是她体质过敏,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咪咪她是好人,还支援穷学生呢,她人心地好,请仙王高抬贵手。
我一边说,那巫萨的衣角飘了一阵后,缓缓落了下去,将镜子给罩住了,我这才挥了挥额头的冷汗,心下大定。
这时候,咪咪已经从“嗨针”状态中恢复过来,她听到我说的话,也明白自己闯祸了,问我:老哥儿,我刚才……刚才是不是得罪……它了。
“没事,心地好的姑娘,运气从来不会差。”我补了最后十几针,拍了拍咪咪的肚皮:行了,起床吧,底图纹好了,至于染料,我明天去制作,后天你再过来,我给你补齐整幅阴阳绣,到时候,小白的鬼魂肯定不敢来找你了。
制作这副“红莲夜叉”的染料需要用新魂,我这里没有,得明天找“六爷”买,所以只能拖到后天了。
其实阴阳绣发展了数百年,早就不再只用死人血来做刺青了,延伸出了好几个种类。
比如说神灵类,阴魂类,凶魂类的,等等。
红莲夜叉是神灵类的阴阳绣,这类阴阳绣,都需要“新魂”,也就是才死没几天的人的亡魂。
“那谢谢了,对了,老哥儿,我要不然给你个奖励,伺候你一晚上?”
“等阴阳绣纹好了之后再说吧,今天我是没心情了,吓都吓了个半死。”我也是第一次刺阴阳绣,中间出现的诡异过程,别说咪咪了,我也好几次差点崩坏紧张的神经。
“那我现在可以去上班了?”咪咪问我。
我说当然可以了,然后起身从里屋给她拿了两根消炎膏,让她涂在纹身的地方,以防感染。
“谢谢老哥儿,对了,那一万块钱的纹身钱?”咪咪试探着问我。
我说当然不会现在要了,等阴阳绣全幅图案做齐了,你看看有没有效果,到时候再决定给不给我钱。
我想:反正咪咪一个月进账十几万的,总不至于为了我这一万块钱跑路。
“那真谢谢老哥了,如果真的管用,我到时候还会额外给你包一个两千块的红包。”咪咪说完,穿好了衣服,提着手包,急匆匆的离开了纹身店。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挺满足的,一幅纹身一万二千块到手,以前从来没做过这么贵的纹身,就算累死累活的给人做个满背纹身,也就两千多块,这阴阳绣是真来钱。
我心里做个了算计,多一万二千块,我妈的病就都了一分好转的希望啊,而且阴阳绣赚钱速度挺快的,一天干上两单,四十天里,凑齐我母亲八十万的肾脏移植费用,完全可以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洗漱一番,骑着电动车,去了纹身室,半路上咪咪给我打了个电话。
“喂!老哥儿啊,你那纹身真管用,我纹了之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都没有感觉到有眼睛盯着我了,不过我倒是做了个梦,那个梦也挺可怕的,可我记不起梦的内容了,只能回忆是一个人用头顶着我的头,不过更多的细节,真是记不得了,是不是还是小白缠着我?”咪咪问我。
我说不太清楚,到时候给你纹一完整的阴阳绣再看情况。
我发现,咪咪这事还没完,似乎那冤魂还没走呢,也不知道上色之后,能不能彻底镇住小白的怨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又骑着摩托车开了一阵,忽然,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苗玮玮,也就是我上学时候的班花打过来的。
我那会在微信空间都给挂了阴阳绣的广告,没想到还真能吸引到人。
电话那边里面传来一阵略微嘶哑的女人笑声:咯咯咯,于水,老同学,这几年不见,现在日子过得咋样?
我说就是混混日子,跟苗班花那牛叉哄哄的人生比不了,都说苗班花嫁了个好老公,现在是披金戴银的。
“也不怎么好,就是有钱呗,大老粗一个,没什么文化。”苗玮玮才谦虚一句,立马又说:不过我命还算好,你看以前那陈秀丽,长得也不比我差,找了个大学生老公,有什么用?那大学生有文化赚不着钱,天天过的日子,我都看不下去!穷得像条狗。
我听到这儿有些不舒服了,你苗玮玮不就是被人包的二奶吗?人家日子差,那至少是靠自己双手赚钱啊,你臭显摆个什么?
不过我也不好说出来,为了几句话得罪一个人,划不来。
我又干笑一声:唉,人生无常,人生无常,对了,苗班花,你还做被猫吃掉的噩梦吗?你家的猫,还对着你龇牙不?我先说句实话……这猫,天生就沾脏东西,你做了“关于猫”的噩梦,这事,可有点邪门。
之前她就给我说了这事儿,我现在再给她提起,这个可不为了框苗玮玮的钱,确实是有这个说头。
苗玮玮顿时音调颤抖了很多,似乎我又她害怕起来了,她直接岔开了话题:说那事多无趣啊,我就是多年没见你,跟你联络联络感情。
她一说,我一听,实际上我们俩关系咋样,我心里清楚,这高中毕业五六年了,你哪怕跟我发过一个QQ消息吗?也敢说是老朋友?
我咳嗽一声:苗班花,既然是老朋友了,那有话就直说呗,你那猫的事,多半说沾惹什么东西了,这事你交给我,保证搞定。
苗玮玮笑了笑,说:我看你空间里的文章,说那个阴阳绣特别厉害,能不能镇住我们家的猫咪?再说了,我做噩梦的事,和我家猫咪,是不是有关系啊?
“那绝对有关系,至于我们阴阳绣能不能解决你的问题?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我拍着胸脯说。
哎,说到了这儿,苗玮玮顿时有点丧气了,她终于也老实承认了:其实找你之前,我找人看过我家的猫,他们说……
我问他们说什么?
苗玮玮说:他们也没说很明白,都说猫咪沾惹了什么东西,不过有个道士,说我这是白猫子进宅,必有一祸?让我注意注意猫咪的食物,可我仔细检查过了啊……没有问题,还是吃的进口猫粮。
我摇摇头,嘴里念叨——白猫子进宅,必有一祸?
白猫子进宅,必有一祸?我听苗玮玮说到这儿,明显战战兢兢的,声音都不敢说大了。
“那你直接把猫咪赶走不就行了吗?”我回过神,提了这么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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