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太阳正挂在天空中,也是地面上阴影最短的时候。如果把一根筷子插在地上,可以发现地面上没有筷子的阴影,这在古代人眼里看来,这一时刻是一天当中“阳气”最盛的时候。按现代人的科学说法,阳气是属于一种生理学名词,它与阴气相对。一个人的身体健康的标志,如行于外表的向上的亢盛的增强的轻清的,就可以被看作是阳气。身体健康的人的阳气,他的**能养神,如,聚精会神就是这个道理。同时,身体健康的人的柔和,则能养筋。就阳气的功能和它的形态来看,阳气指的是功能;如果就人的脏腑机能来说,它就是指六腑之气;人有五脏六腑。六腑就是胆胃小肠大肠膀胱三焦等六个脏器的合称。这个腑,在《内经》中又被写作“府”,意思有府库,就是具有出纳转输和传化水谷的功能。
男人是五脏六腑,而女人却要比男人多一脏,女人是六脏六腑,那一脏是子宫。心肝脾胃肾等,就是人的五脏。
但是,吴天杰被推上刑场的那一刻起,他不知道杀自己的人也心有余悸。因为杀人属于“阴事”。无论是被杀的人是否罪有应得,但被杀人的鬼魂,总是会出来纠缠作出判决的法官和监斩的官员,还有行刑的刽子手,以及和他被处死相关连的其他人员。
这时候,吴天杰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睛,他已经全身瘫痪,大小便全部失禁。吴天杰不知道,大清皇朝之所以要选在这阳气最盛的时候对自己行刑,其实是想压抑自己死后的鬼魂不敢出现。
经过这么分析,才使后人明白,为什么古人有午时三刻行刑的习惯,其主要原因就是在于此地。
吴天杰突然间听到站在自己旁边正要对举起大刀砍的人,说他就是陈林平。他是来找吴天杰报仇的。于是,吴天杰痛哭流涕,他并且悔恨不已,跪在那个姓陈的面前。陈林平那时候已经改名为陈复生。但是,吴天杰心想,自己一定要死个明白。他觉得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然后,他表示自己死而无悔。吴天杰不打算怨怨相报,世世代代没完没了。如此杀来杀去,对后人什么好处都没有。
在北方也有一个地方和同沙地区的兵余乡相似。东西宽不过3公里,南北长只有2公里。那天下大雨,身为北洋军连长的吴一鸣,被一辆拉着军需品物资的马车撞死,而赶马车的人恰恰就是陈林平的爷爷的爷爷陈松华。如按辈份上算,这个陈松华是陈林平的太爷。陈松华当时也有53岁。他当年从军,文化偏低,但呆在家里又不愿寂寞,便偷偷撇下妻子儿女出来当兵。那天是马匹失惊,其实是被一个劈雷所受到惊吓,于是,这匹平时看似乖巧的马匹,听到响雷之后便撒开四蹄奔跑,当时,身为连长的吴一鸣,他为了救战士,只身一人上前去拦被惊吓的马匹,结果,因公殉职。而且,连长吴一鸣和赶车的陈松华,还是拜把子兄弟,结果却闹出这么一段怨结。吴一鸣的死还是有点冤,他的死有点像横死,就是属于突如其来发生的那种。
这时候,已经化名的陈复生,不想听吴天杰这般解释,还是把大刀举起来,一刀砍了下去,只听吴天杰一声大叫,“啊!”
只听边上的人说,“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吴天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都是穿着一些白衣服的人,他连忙吓的抖着声说,“不要杀我,不要砍我头,”吴天杰像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站在他跟前的医生都松了一口气,称吴天杰又捡了一条命。吴天杰又到阴间去转了一趟,如今又回来了。
当护士曹新娟要给吴天杰擦额头上的冷汗时,吴天杰又叫起来,“我不要你擦,我不要你擦。”
主治医师孙明净用奇怪的眼神问曹新娟,“病人为什么要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你。”
曹新娟说:“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也觉得奇怪,他好像认识我。”自己和吴天杰之间,就像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曹新娟说:“反正,我也说不清楚,要不这样,这个38床的病人,换个护士护理。”
主治医师孙明净,虽然嘴上答应换护士,但是他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心中的疑惑。至今想起来,他感到有些事情简直太不可思议。吴天杰在看护士曹新娟的一刹那的眼神,是一种惊恐而无法躲避的并且是绝望的眼神。
自从吴天杰发生汞中毒事件之后,公丨安丨局也对值班护士曹新娟进行了暗中调查。
上级部门已经明确指示,一定要以全力抢救吴天杰。因为陈林平的案子还没有最后结案。是否把陈林平的案子,从一般交通肇事,转变为刑事案件。这个性质的决定,还得要过些日子。现在说恐怕太早。传出去的话影响不好。
孙明净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感觉有些复杂,所以,他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吴天杰从死亡线上又拉了回来。难道过去,吴天杰对自己有恩。孙明净洗完手,感觉人非常疲劳,好像神情也恍恍惚惚。他好像觉得,这个姓吴的人在哪里见过。
“曹新娟,祖籍安徽铜陵。护士专科毕业,有护士工作经历8年,历年来一直受到上级领导和患者的好评,现住同沙市虹景花苑12幢304室。曹的爱人张君德,是同沙市纪委干部。张君德,平时言谈谨慎,没有社交圈,尤其是不单独赴约和应酬,绝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单位的宿舍里,是一个工作狂,经他处理的案子,全市大大小小不少于百个。”案情分析会还在继续。
从曹新娟那天处理吴天杰的汞中毒事故的过程,也完全符合护士的工作职责范围。据同室病友反映,吴天杰对惊吓特别敏感,哪怕是病房里一次说话大声,他都会感到自己好像是在心惊肉跳。也有人说,当时,曹新娟进病房来给患者发温度计,并不是只发给吴天杰一个人,而是发给同病房的其他两个患者。当大家把体温计含在嘴里的时候,有人听见外面有鞭炮声响作一团。这是从医院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上传过来的。当时,那个建筑工地正在进行施工队进场之前的祭拜。那天,那个施工队一共放了将近10分钟的鞭炮,就在这时候,发生了吴天杰的汞中毒事故。
对侦察员李新江所报告的情况,刑警副队长郭小华表示满意。李新江继续说:“关于吴天杰受到惊吓的这一疾病的根子,不是在吴天杰成年以后,而是在吴天杰成年之前。从走访中了解到,大约是在7岁那年,吴天杰顽皮,他在玩放鞭炮的时候,把村里的一堆柴草堆引发大火,虽然火被救灭,但是,从此以后,吴天杰只要一听到鞭炮声响,他就会被吓得手脚冰凉。”
又据村干部讲,吴天杰结婚以后,每逢佳节,也不准家里人燃放烟花爆竹。为了这件事情,吴天杰的儿子吴东渡,至今在心里还有点耿耿于怀。
侦察员李新江继续介绍,“吴东渡,现年27岁,他父亲交通肇事发生后,也表现出百般焦急,并且四处筹钱,给他父亲垫付医药费,但是,当他知道两车相撞之后,已经死亡的陈林平是市局的刑警队长时,他又表现出万分恐慌,虽然情绪有点低落,但还是每天能够到医院来,护理他父亲吴天杰。并且四处打听,公丨安丨部门对他父亲处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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