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过年这工夫,大狗子成天都待在县城,跟那些妖里妖气的姐妹们混在一起,啥漂亮娘们没见过?
大狗子这么问,就是想从黄幺婆嘴里套个准话,要是良家的小娘们,他就跟人家处;要是妖里妖叨的,那就别扯,赶紧滚犊子。
黄幺婆笑的更灿烂,她把胸脯子拍的啪.啪响,说那姑娘老纯了,从来没处过对象,今年才19岁;接着,黄幺婆就吐沫横飞的不停夸赞,说那姑娘怎么怎么漂亮,身段怎么怎么好,把大狗子听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立马就能见到那姑娘。
当大狗子说到这儿,我的心就忽悠一下子。
妈B的,又是19岁?
胡妮子现在正年满19岁,三丫当年死的时候,也正好19岁,有没有这么巧合哦。
我只是在心里快速的想了一下,并没有打断大狗子的话,所以他就接着说了下去。
大狗子说,他当场就认真了起来,说那行,要是这姑娘我相中了,我就欠你老大个人情;可要是没相中,你这么白忽悠我一顿,我可不能算完呐!
黄幺婆啧啧两声,说道,“看你这话说的,我这腿脚埋进黄土大半截的老婆子,哪儿敢忽悠村长家的大少爷?你放心好了,这姑娘你要是没相中,我就补偿你一个姑娘,这个姑娘虽然没了第一次,不过长的也老好看了,保准你能满意。”
大狗子听得心潮澎湃,就追问那补偿的姑娘是谁?黄幺婆神神秘秘的回答,胡妮子!
她还说,胡妮子是她徒弟,干啥都听她的,要是大狗子没相中她介绍的姑娘,就让胡妮子陪大狗子一晚上,准会让他满意。
大狗子这下乐的嘴都歪了,不冲别的,就冲黄幺婆这份儿诚意,都要欠她一个大人情!
大狗子特意留了个心眼儿,问黄幺婆,她是不是有啥事儿想要求他办?要是有,就早点儿说出来,合计合计看能不能办的了,免得再秃噜扣(没办成事),俩人都难堪。
黄幺婆摇了摇头,很敞亮的说道,“这话说的可就外道了啊!我就是看大侄子你顺眼,另外人家姑娘,也想找个能过上好日子的人家,我这么做,不就是成.人之美么!这是在积阴德呀!”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大狗子也不好再多问了,他跟黄幺婆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就先回家了。
我掐手指头算了算日子,他遇到黄幺婆的那天,正好是我跟大狗子,还有张大侠一起喝酒的头一天。
天傍黑时,黄幺婆就给大狗子来了电话,说那姑娘现在就在她屋里头,问大狗子是明天见面,还是现在就见?
大狗子琢磨着,反正待家里也没啥事儿,还不如过去瞅瞅,反正两个村儿离的近,走着走,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屁大会儿工夫就到了。
等来到了四道荒沟村儿,大狗子还没等给黄幺婆打电话呢,就看到她和另外一个姑娘站在进村口。
大狗子拿手电筒晃了晃,顿时就惊的合不拢嘴。
这小娘们长的,实在是太特么水灵了,俏生生的,就像一朵等人摘的小花!
大狗子记不清那姑娘的模样,不过能记得起他当时的心里感觉。
一句话形容,那就是:贼拉带劲(好看)!
黄幺婆陪着他们唠了一会儿,就推说她屋里头还有些杂事儿,让他们俩自个儿唠去。
等黄幺婆走后,一直没怎么开腔的姑娘家突然说话了。
“子达哥,你要是没啥事儿,就去俺家待会儿?外面太冷了,俺有些不扛冻。你放心,俺家这会儿没人,俺爹娘都去县城了,没人打扰咱们的。”
说完,那姑娘就羞答答的别过头去,等着大狗子回话。
我越听越心惊,这和胡妮子忽悠我的手段,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昨晚胡妮子把我整到她家时,随手就锁了门,跟我说小屋子里就俺俩,没有外人打扰,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我,随便发生点儿啥都行,没人知道。
我压抑住心头的疑虑,听着大狗子继续讲。
大狗子听着姑娘说这话,乐的一蹦多老高,心说这里面有戏啊!看来现在不仅是县城里的姑娘们放得开,村儿里的小娘们也挺开啊!
大狗子也没多想,跟在那小娘们的身后,走了没多长时间,就看到了前面点着一片灯火的龙王庙村儿;可那姑娘没进龙王庙村儿,大狗子跟着她左拐右拐,来到孤零零一间砖瓦房前,这里离村子口有一段距离。
“你家咋住这么偏呢?像今晚儿似,你爹娘都不在,你一个人不害怕啊?”进了屋,大狗子左右打量了一下问道。
那姑娘咯咯的笑,她声音像银铃似的那么好听,“那有啥害怕的?反正俺爹娘总不在,俺一个人,慢慢就习惯了。”
当时大狗子也是猪油蒙了心,以为她爹娘跟自个儿似的,要总往县城里跑,所以这姑娘家一个人总待屋里没意思,这才让黄幺婆帮着张罗着,赶紧找个对象。
那会儿那姑娘已经把屋子里的灯打开,所以大狗子可以把她看得很清楚。可惜,现在除了能记得她特别好看以外,就啥都记不清了。
幸之又幸的是,大狗子还能记得她的声音,说她说话声很甜、很软,声音细的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
我一阵恍惚,隐约的记着,昨晚粗溜胡妮子时,好像也有那么几次,听到她嘴巴子里发出那样的声音来。
不过整个晚上太刺激了,我的注意力都被牵扯到胡妮子的表情、动作上面,没太注意她的声响,好像有那么回事儿,又好像没有。
大狗子说,那会儿他才想起问姑娘家的名字,她说,她叫胡雅!
我连忙打断了大狗子的话,“什么玩意儿?她叫胡雅?”
大狗子被我造的一愣,点了点头,“是啊,我除了记不清她长啥模样,其他的,都能记的很清楚。没错,她就叫胡雅,后来我还这么喊她好几次呢。”
我摆了摆手,先让大狗子等会儿,我要捋一捋思路。
胡妮子——王娅——胡雅——
王寡妇——三丫——王娅——
还有,王娅的小名,就叫二丫!跟三丫,只是一字之差啊!
我暗自琢磨着,这里面会不会有啥猫腻呢?为啥连这几个名字之间,隐隐的,都像有某种关联?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静清讲给我那些事儿时,只说了王寡妇当年闺中密友的小名叫三丫,至于她的大名是什么,甚至姓什么,她都没有交代清楚。
我只能暂时把这个疑问压在心里,琢磨着等我离开大狗子家,找到静清后,才能再问个清楚。
当然,“胡雅”这个名字,只是让我加深了猜测而已,说明不了啥问题。
我还是要接着听大狗子讲下去,说不定后面,还会挖出啥有价值的线索来。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就盯向大狗子,示意他继续说。
“我俩在她家屋子里待了一会儿,她就还吵吵着冷,上炕扯下了被子,盖在了她腿上;而后又冲我招招手,让我也跟着上炕。”
大狗子不再臭得瑟了,八成他也知道,勾着他上炕的,就是那脏东西,所以回忆这些事儿时,大狗子的声音有些发颤,不太愿意回想,却还要一字不漏的都跟我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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