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头因为膝下没有儿子,所以打小儿就把韩亚芳当儿子养活,剪短头发、穿小伙子的衣服,这些年,我都没见过韩亚芳穿过裙子,清一色裤子。
那年我偷看过韩亚芳洗澡,啧啧,那身上的肉,长的比我都结实,体力老好了。
我估摸着,要是跟她整那事儿,让她坐在上面,起码能坚持半个多小时,不像王寡妇或者胡妮子似的,没坐一会儿,就累的呼哧带喘了。
韩春秀哪儿知道我在惦记着她妹子,看我愣了神,还以为我嫌山上的活儿累,又接着说出条件诱我,“我爹还说了,要是你愿意,也能帮想个法子,把你调到鹿队或者参队去,这俩地方都比农业队强,挣钱多。”
俺们村有农业队、鹿队和参队,农业队就是种地,鹿队挨着四道荒沟村儿的煤矿,在山上养鹿、割鹿茸啥的,参队就是种人参。
韩春秀说的没错,这俩地方挣钱都比在农业队多。
我哼哈的答应着,也没忙着拒绝,只说我先琢磨琢磨,等开了春再说。
我注意到,韩春秀眼睛里透着股高兴劲儿,像是算准了我会答应她似的。
我就纳了闷,我到底哪儿好?她到底相中我啥了?不会是因为胡妮子跟她说过我吊大活好,所以就赖上我了吧?
韩春秀跟我说完正事儿,没着急回家,她说在家都吃过早饭了,正好没啥事儿做,就干脆帮我忙活做早饭。
我心里一乐,心说有人帮忙还不好?我就把外屋做饭的活儿,都交给了韩春秀,自个儿去了院子里,喂养老黄牛、老母猪这些牲口去。
吃过了早饭,韩春秀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也不勉强。她爱待在俺家,那就随她的便,反正我是要去趟大狗子家,着急要把那脏东西的事儿问清楚。
我跟王娅打了声招呼,让她帮着照看下家里,而后就套好狗皮帽子,裹紧了破棉袄,丝丝哈哈的出门了。
刚刚走到胡老大的豆腐坊那儿,我就看到胡妮子从拐角出来,面对面就碰上了。
胡妮子脸上这个尴尬,愣了愣,才跟我打招呼。
“郭哥,大早上的,你要干啥去啊?”
她在说话时,俩手就交叉叠放着,搭在裤.裆前,就跟护着那儿似的。
我咧嘴笑了笑,说我要去大狗子家,听说他病了,去瞅瞅。
胡妮子显得有些紧张,她回头朝进村儿路望了一眼,然后向我挨近了一些,低声说道,“郭哥,求你一件事儿呗,老妹儿手机里的东西,你千万别让别人知道啊!要是传了出去,往后我在村儿里就抬不起头了。”
看到胡妮子这幅模样,我心里顿时美的不得了。
这就是打蛇抓七寸,整住了胡妮子的要害。
跟我预料的差不多,她也怕丢人,所以见面特意叮嘱我,生怕我大嘴叉子,把她自玩儿的事儿,传的人人都知道。
我说放心吧,老妹,只要你往后乖乖的,别撩.骚(惹)我,我就不会往外说。
听我这么一说,胡妮子像是放了心,离我更近了一些,她头发丝都撩到我脸上了。
“郭哥是敞亮人,老妹儿也不能差事儿。”
“你看这么滴行不?手机我也不往回要了,就送给你;要是郭哥觉得老妹儿人还行,随时欢迎你来俺家找我,老妹儿保准每次都把郭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看行不?”
说着话,胡妮子还用胳膊肘往我身上怼了怼,眼眉上挑,眼神冲着我飘了飘。
我顿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感情这小娘们还想让我粗溜她啊!
麻蛋,老子已经开过闸门、放过水,不再是见着大白屁股,就挪不动步的人了,这骚娘们别特么再想挖坑让我跳。
我心里对胡妮子暗自嘀咕,你等我学会炼制阴鬼,解决掉“锁阳固精”这个大麻烦的,到那时,老子有事儿没事儿,就天天晚上往你家跑,非得吐她妹满脸满身不可。
简单唠了两句,胡妮子又特意嘱咐我,可要保管好她手机,一定要贴身带着;那里面的东西对她来说太重要,要是泄漏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我也没多想,还以为她就是担心丢人事儿传出去,所以才显得有些磨叽。
扭头在周围看了看,发现没人儿,我就在胡妮子屁股上拍了一把,说赶紧滚犊子,你郭哥我还有正事儿要去办呢。
胡妮子朝着村子口方向又望了望,这才喜滋滋的走了,胯胯扭哒扭哒,让我不由得又回想起她昨晚的贱骚模样儿。
我掉头接着往大狗子家去,眼瞅着快要到他家门口时,就听到一阵牲口打鼻响的声音,回过头,我看到胡老二赶着骡子车从后面过来。
在胡老二的旁边,还坐着一个闺女,看模样,长的挺俊。
等走近了我才发现,胡老二的狗爪子,就伸进姑娘家的羽绒服里,捅捅咕咕的,可不正经了。
我不由得一愣,心说胡老二在哪儿搞了这么个俊俏闺女?
她咋还心甘情愿,让胡老二这么祸害呢?
快到八点钟,天色已经大亮了。
我琢磨着,胡老二就这么把手伸进人姑娘家的怀里,在那儿抓来抓去的,也不怕让人瞅见笑话?
我更怀疑的是,这到底是哪家闺女,咋就不知道个羞臊呢?大白天的,就这么让胡老二捅咕?
这小娘们的脸孔陌生的很,我从来没有在附近的村儿里见过,心里猜测着,说不定是从哪个远地方来的。
“哎呀,这么巧啊郭胜利,咋又碰上了呢?”
这会儿胡老二不再跟我横了,要比以往客气的多。
说话时,胡老二才把他狗爪子,从人家姑娘怀里抽了出来,在鼻子上闻了闻,像是在回味着啥味儿。
当看到我这个外人时,那姑娘就显得很磨不开(害羞),扭过头去,不敢让我看到她的脸;胡老二倒是大大咧咧,看样子一点都不在乎。
我就指着这姑娘问胡老二,这是谁啊,我咋不认识呢?
胡老二笑的很邪恶,捏着姑娘的下巴,逼着她正脸对着我。
“她啊,她是我赢回来的媳妇儿。咋样胜利,瞅她这小脸蛋,小身段,是不是长的还行?”
那姑娘被胡老二捏着下巴,别扭的不行,可她好像又不敢违背胡老二的意思,就这么尴尬的正对着我,闭着眼睛,不敢瞅我。
我摆了摆手,“行了,胡老二,你别在这儿瞎得瑟了,该干啥干啥去。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啊!”
说着,我转身就往大狗子家走。
我是挺好奇这姑娘来历的,不过她被胡老二这么不当人看,我就没法再多待了。
看她那害臊模样,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要是再多待一会儿,恐怕她就要臊死了。
我在心里暗骂,老胡家这哥几个,就没一个好饼,胡老大狂、胡老二坏、胡妮子浪,特么一窝子牲口。
估摸着胡老二也没啥心思跟我多唠,看到我转身,他就在我身后嚷嚷了两声,说是等有空,就跟着他去耍两把(赌博),没准儿我手气好,也能赢回来个媳妇儿啥的。
我没理他,径直进了大狗子家门。
赶的也巧,我刚进到院子里,就看到里面有人推门出来,正是俺们村儿的村长——苟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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