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她对白无常却相对要残忍一些,就刚才白无常回过头看着他们的样子,在南开看来就十分可怜,可怜见的不是白无常的回眸有多么的焦虑担忧,而是在沉沦对他忧愁的无感之上,这才是最巨大的伤害。
“的确是这样,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再来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是要延续之前的合作,还是你和我要闹翻,我想我们应该都选择第一种,毕竟那样对你我都好,相关的追求之下,产生更加巨大的动力,难道你想半途退出了吗?”
南开今天显得焦急了一些,也有些没有自信,不像是先前那样,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提出一些问题,但是绝对不会是表现出对于自己的一种挽留,先前的南开是怎么说的,只要我自己的技术过硬,那么我不会恐惧我的身边有没有人给我提供情报,至少情报我是能自己找着的,这是之前的南开。
然而现在的南开所呈现出来的却是另外的一面,他恐惧失败,他担心的东西有很多,她害怕自己利用这个双面间谍的身份,做出一些伤害和背叛他的事情出来,但是在同时间,他又离不开沉沦了。
这样的感情输出实在是很奇特,事实上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存在,至少在沉沦看来他应该要沉住气,沉沦相信他销声匿迹的那一段时间,完全是因为他掌握到了极其重要的线索,在追查,因此将警队和自己完全的择出来。
说到利用这件事情上,自己和南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的,为什么要说出这样酸楚的话语呢,实在是这小子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从最开始问自己要各种资料,到现在要自己放弃这个放弃那个,不是在利用自己的话,还能是真的在乎自己吗?
不要开玩笑了,一个才九零后的少年,和自己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了,能擦出什么爱的火花来,这天方夜谭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沉沦是有自知之明的。
何况那一段时间南开对于自己的情绪,相当的古怪,总是在嫌弃自己的范畴之内徘徊,他曾经问过沉沦,脚踏两只船和勾引男人这样的事情,她是不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虽然当时没有掌掴南开,但是杀了他的心是肯定有的。
沉沦思索了这良久的时间里边,她也观察了一下南开,他是在故作宁静,这样的掩饰已经过分的严谨了,所以多余的部分被呈现出来就显得相当可笑。
“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打算要放弃和你的合作,要放弃合作这样的话倒是你经常的挂在嘴边上,还有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要是你不应该知道的,你也不要问了,继续下去我们都会很尴尬,今天我看就到此为止吧,把之前你有的线索重新调查一遍,我知道你会有收获的。”
这可真够犀利的,她已经站起身了,骄傲的身躯挺直朝着玄关处迈步,南开就落单在她的身后,真的很想冲上去一把抱住,然后摁在沙发上,很凶狠的继续严刑逼供,换一种方式可能比较符合她的口味吧,只要一想起黑无常绑架她的一幕,自己就会邪恶到想要伤害沉沦。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她保养的真是很好,而且三十岁对于女人而言是真正成熟的时期,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十分迷人。
她就这么妖娆的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了,而自己竟然无能为力,直到听见她将门关上的那一刻,自己才在恍惚间清醒了过来,然后疾步走到门口,想要开门最后却只能作罢,那种硬生生忍受下来的滋味可真是超级难受。
座机再一次响动起来,这让南开还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又冒上来了,疾步走过去,却也是分外冷沉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还是钟姓男子的电话,他今天究竟是想说什么,为什么要反复的给自己打电话,难道捉弄自己就是一种享受吗?
那这男子简直就是个畜生级别的人了,很难理解他的喜好。
“怎么,你是有这样的嗜好吗?竟然一直在给我打电话,你和我母亲四月份去山顶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去找你的,可是你说了什么,你说你不愿意管的,那现在你骚扰我是为了什么?”
南开是想着这男子一定是遇上什么难事了,要来找自己帮忙,说不定他知道自己有一部分的遗产继承着,这该不会是找自己借钱来的吧。
目的和动机检索了一阵,也就这么样儿了,还能是为了什么呢,这男人主观能动性太强悍了,上次在台湾的时候自己已经领教过了,还以为在台湾的警署有了不良的记录,现在连办理通行证都很困难。
至少去台湾自己是很难通过的,香港还好,毕竟自己是在那边学习了八年的,怎么说办理的时候也比他人快一截,但是在台湾打架了之后,人家台湾的管理人还敢让自己进入吗?
这一切可都是拜他所赐,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面前絮絮叨叨的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语,简直是太可恶,变态了!
钟姓男子竟然可以不慌不忙的切换自己的语气,从最先的那种恭维之词到现在的严厉质问,这样的角色转换不会感觉太过了吗?
“你要是真的在乎你母亲的话,你就不会拒绝和我通话了,任何的一条线索都可能帮助你破案,那么现在你是告诉我你不需要了是吧,我可以和你说的不只是你了解到的那些,那个时候兰还在山顶上说了一些古怪的话语,我到现在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母亲在山顶上和钟姓男子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语,会导致男子在母亲死后,忽然就联想到了之前她所说的一切,难道这中间真是有什么线索在吗?
南开平心静气的等待着,只是男子可能还在怒气的阶段上,还没有下来,因此言辞上没有继续,还以为是南开不搭理自己,又要像是之前那样停顿个三四秒钟挂断电话,以生硬的方式来拒绝自己。
“真是不想听的话就算了,我可真是为了兰而感觉到遗憾。”
钟姓男子果然是想要在激将法用完之后就挂断电话的,南开急忙出声制止。
“不,我想了解清楚,你说的有道理,我为刚才自己的行为道歉,希望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钟叔叔。”
很好这一下就连称呼都改变过来了,不再是之前生硬的你,而是温情的钟叔叔,男子很满意,不过接下来他要说出来的话语,就连他自己也很难承受的住,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曾经深爱过的。
“你可以听好了,这绝不是一个幸运的消息。”男子缓缓开口了,不过还没听南开的心先沉了下来。
钟姓男子说出来的多半也是他猜想的那样,不过在男子口中说出来就已经是完全的一种验证,当然这可怖的验证不是验证了自己的母亲以前是个毒枭,而是验证了另外的一个事实,母亲在婚姻之中的不忠贞。
母亲对于父亲的木讷是相当鄙夷的,好几次母亲都当着自己的面咒骂父亲没本事是个窝囊废,可能在母亲的潜意识里边,嫁给了父亲这样的男子是天大的委屈,但是其实南开想说一个人要是对于自己的婚姻有这么巨大的不满意,大可以离婚,虽然那个年达离婚很难,但也不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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