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右手搂住我的腰,左手摸索着我衬衫的扣子,把它们一一解开。可怜我竟被她软软一条舌头控制住,只得双手撑在身后,使自己不至于一下子倒在床上那么狼狈不堪,余下只好任她摆布,可见老子对孔子说舌头无坚不摧是很有道理的。
女人要脱女人的衣服是如此轻而易举,阿星手指轻轻一拨,就将我内衣的前扣打开,至此我的上身已经全然裸露在她的面前。
阿星终于放开我的唇舌,从我的脖颈顺势向下吻去,同时左手将我的裙带解开,我的裙子就此掉落在地上,如同此时的我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瘫在了床上。
“小白,你知道么?你的胸前白里透红,甚是好看。”阿星举起我已经软绵绵的手,帮我把上衣的束缚彻底解除,远远扔在对面的床上。
我在喉头含混不清的答她,却连自己也不知道答的是什么。
正在这时,只听见有钥匙伸进门洞转动的声音。我们都是一愣,阿星飞快地抓过桌上的宣纸盖在我身上。只听门口有人说:“错了,不是这间。”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和阿星长出了一口气。
阿星继续俯身下来,要把我身上的宣纸揭开。我却被那一吓已经清醒了不少,故意按住宣纸不肯她揭开。
“那也好。”阿星顽皮地一笑,径自趴下来,轻轻地舔弄覆在我身上的宣纸的凸起,很快宣纸就被她的口水点湿,而我的丨乳丨头已经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冲破了那层薄薄的宣纸,她轻轻吮住,嘴里居然还能说话:“怎么样?我不揭开,舔开,如何?右边要不要也如法炮制?”
“天,你这是要杀我么?”我无力地放开按住宣纸的手,“放过我吧。”
“你进了我的狼窝,还想活着出去吗!”阿星佯装发狠,几下把宣纸撕开,“哇,就像在撕衣服,真是好爽!”
我趁她得意忘形之际,一跃而起,反把她按在床上,伸手就拨拉她的衣服。阿星当时身穿一件白色半透明的淑女装,粉红色的bra隐约可见。我恶狠狠的对她说:“怎样,要本少爷亲自动手还是自己脱?”
阿星大笑了一阵,忍住作楚楚可怜状说:“白少爷,你饶了小女子吧。”
我作势要大力撕扯她的衣服,她连忙讨饶:“好啦,我自己来啦。”说着,她伸手把外衣脱了下来,就再也不肯脱bra,双手交叉胸前,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神情。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好,你只管给我耍赖,看我怎么整你。”说话间,我已经站起来,几乎一丝不挂地走到桌前,从桌上正燃着的香炉上取下小碟,将精油倒掉洗净,将一枚巧克力放入碟中,将小碟依旧放回炉上。另从温水中取了已经化开了笔尖的毛笔出来将水滴干。巧克力的熔点很低,此时已经化为液体,在碟中沸腾着。我把笔尖饱蘸热巧,重又走回床边。
“你要干嘛?”阿星一脸疑惑。我嘿嘿一笑,拿了毛笔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写上我漂亮的行楷,边写边说:“你猜猜我写的是什么字?”阿星一边被我的狼毫调弄得痒意难耐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着身体,一边还果真闭上眼睛右手食指在床单上随着我的笔法细细描摹,等我停笔,她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写完了?几个字这是?”
我冲她眨眼睛:“你可以自己看啊。”
阿星听话地低头看,逐字念道:“白、露、到、此、一、游——你讨厌!”她把嘴嘟起,又羞又恼,憨态可掬。
我并不管她,只低头用舌尖沿着字迹舔过去,触着阿星嫩滑的肌肤,品尝着醇厚的巧克力味再伴着淡淡的迷迭香,虽然没有饮酒,我却几乎要醉过去了。
“啊——”阿星低声的呻*,身体微微颤抖,交叉在胸前的双手也打开了来。我想如她对我那样一把将她的bra除下,却不料力道用错,竟真的把她的bra扯坏了。“别管它。”阿星体贴的把它扔到一边,让那傲人的雪白和粉红色的突起起伏在我的眼前。
我转身往桌上再蘸了一笔,在她的双峰间绘起了泼墨山水,有树木、小屋、飞鸟、河流,更在谷间添一只小船,边上题蝇头小楷“野渡无人舟自横”。完工后,我自己都忍不住赞叹连连:“亲爱的,我都舍不得吃掉了。”
“那我就不洗澡了,给你留着。”阿星做出很懂事的样子。
“去你的,那不馊了?”我俯身继续慢慢舔食。
阿星忽然想起什么,喘息着问我:“那个精油,有没有毒的啊?”
“即便有毒,死在你身上做鬼也风流了。”说话间,我的手顺势蜿蜒而下,将她的牛仔裤解开,直捣黄龙。
“你知道在计算机上这叫什么?”我用一根手指作开路先锋小心探入她的隐秘,又轻轻退出来,手指已经满满都是蜜汁。
“小祖宗,你别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计算机。”阿星娇嗔。
“这叫IO。”我得意的大笑,加快了手中的节奏。那边厢,阿星已忍不住呻*连连。我却骤然停下来。
“喂,你的IO!”阿星咬住下唇睁眼望着我,我将在她体内的手指屈起,用指节加重力道细细研磨。阿星的身体猛然一震,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的手指也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我的宝贝。”阿星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我躺倒在她身上,我们的拥抱没有间隙。
不知过了多久,阿星慢慢的翻转过来,将我压住:“现在该我了。”
她热烈的吻着我的唇,右手将我的胸整个握住,左手摸索到我的腰间,要将我的丨内丨裤褪下,我却只是将双腿死命拢住,不让她得手。她不肯放弃,一路吻下来直到我的大腿根,“亲爱的,我爱你。”她说。我依旧咬牙坚持。
阿星有些无奈,她放开我,将那支毛笔重在清水里漾开,又将水珠甩净,在我的乳尖轻轻搔动,我方才知道刚才阿星用了多少忍耐功夫才从我的手下死里逃生。
“亲爱的,我要你。”阿星又说。
我终于将腿打开,泉水喷涌而出。
我怕听“我爱你”,因为那是太重太重的承诺太远太远的将来,我喜欢“我要你”,因为这使我觉得被即刻需要并且当下就可以完全交付。用阿星的话说,这就是期货和现货的区别。
阿星俯身吸吮我的液体:“亲爱的,你知道你这在股市上叫什么?”
“好啊,你报复我。”我愤愤。
“这叫溢价发行。”阿星好生得意。
于是阿星坐庄操盘,股指一路攀升,连拉三个涨停盘,直到一阵敲门声传来。
古人有云:“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此珠穆朗玛即将登顶之际,早已心无旁骛。
此时的敲门声倒像是两军阵前擂起了战鼓,进退攻守皆有鼓点掌控,偃旗息鼓之际,正是攻城陷地之时。
那是怎样的一个下午啊?夕阳似乎走到了一个街角,蓦的一个转身把那金光灿灿的色彩涂抹在我们赤裸的身体,空气中跳跃着不安定的潮湿,电扇送来的暖风轻轻扬起我们的发梢,我们淡淡的亲吻,品尝彼此的味道,我们拥抱着对方,也拥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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