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爱过的两人联手逼向绝路,该何去何从》
第18节作者:
火柴 说完眤了一眼我身旁的男人,那目光就像护主的忠犬,恨不得冲上去咬人一口。
谭粤铭就淡定多了,嘴角微微上扬,冲他露出友好的微笑,眼角眉梢不漏丝毫破绽。
宫城动了两下嘴唇,终是没说什么,拉着我就要走,却见邱炳坤一脸焦急地走过来,喘了两口气,满怀愧疚的说:“谭总,李总,你们这可把我急坏了,那白桦林里时有野兽出没,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邱某人即便切腹也不足以抵消罪孽啊!”
谭粤铭笑笑:“邱总言重了,我和李总…”他话还没说完,白航不知从哪儿跑过来,也是一头的汗,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他脸上稍有愠色,不过一瞬又恢复了正常,对邱炳坤道:“邱总,实在抱歉,我有急事得马上离开,关于项目投资的事赵总会过来与你们商定。”
说完又看看我:“李总,你的事办妥了吗,要不要和我一道走。”
我一时没说话,倒是宫城一脸不屑,小声在我旁边嘀咕,“有私人飞机了不起啊,咱们才不稀罕呢。”
我刚想说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说这话不觉得太小家子气么,邱炳坤就讪讪地开口了:“李总怕是还得再等上个一天,我已经通知了钟总,他应该快到了。”
什么,钟庭要过来?
见我脸色不对,邱炳坤马上解释:“这不是找了半宿都找不见你人在哪儿么,赶巧钟总打电话过来,我就跟他说了,李总你是不知道哇,听说你失踪钟总有多着急!”
我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不懂邱炳坤为什么要通知钟庭,他明明知道谭粤铭在这儿,而且或多或少也知道我和谭粤铭之间有不寻常,这人……
谭粤铭笑了笑,瞧着我:“既然钟总要来,那我就不用担心了。李总,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脸色一沉,大步离开。白航和段炜跟在他后头,不时回头看我两眼,一脸无解的样子,邱炳坤反应过来,赶紧的率着一帮高管跟了上去。
宫城拉我回了房间,问我和姓谭的究竟怎么回事,我打着哈哈几句话就对付了过去,至于他信不信我就管不着了。
可他显然是比我更了解谭粤铭的,同我说了不少关于他的事。
谭粤铭和钟庭一样,属于“年少成名”那类幸运儿,大学时就创立了铭望基金,用了十年时间把它做成颇具规模的投资集团,他也成为亚太地区有名的天使投资人。
宫城随便列举了一些明星企业,我惊讶得咂舌,根本想不到这些企业背后的投资人会是他。
总之宫城的一席话让我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傻X,放着这么现成的大牛不用来请教经验,只用来约,太特么浪费了。
叮铃铃……
坐了一会儿,房里的座机响起来,宫城离得近,随手就接起来,然后定定看着我:“你老公。”
楼下,钟庭正和邱炳坤喝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十分投机。
钟庭还不时笑上一笑,和我在一起时从没见他这样过,我这个老婆做得是有多失败啊,连个糙老爷们儿都比不了。
我咳了两声,两人才转过头来。
邱炳坤是一脸灿烂,钟庭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和平常一样淡淡的,一丝一毫的紧张都看不到。
邱炳坤还信誓旦旦说他焦急,焦急个头啊!他大概巴不得我就此消失吧,这样他就能和冷露名正言顺双宿双飞了。
一时间静得可怕。大抵也看出我们之间不似平常夫妻,邱炳坤瞧着钟庭:“看吧钟总,我就告诉过你让你别着急别着急,咱们李总吉人自有天相,这不好好的吗。”
说着就站起来,示意我跟他到一旁,钟庭倒是配合的坐在那边,似乎也不关心邱炳坤和我说什么。
我笑了笑:“怎么了邱总。”
邱炳坤还是那副乐善的笑容,“李总,除了失踪,我可没和钟总说过别的什么。钟总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错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咱得珍惜。另外我得提醒你,姓谭的不是啥好相与的主,您呀,真得当心点儿。”
我怔了一下,笑道,“多谢邱总提醒,不过我和那谁的事还是不劳邱总费心了。”
邱炳坤连连点着头,“那是那是,不过……”
他显然还有什么话急于表达,见我并没扭头要走的意思,直接就道:“这俗话说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你想啊李总,千年修来的福分才撮合你们走在一起,有什么矛盾是解决不了的呢!”
我一时没吭声,他接着说,“这外人他始终是外人,只有领了红本本的才是自己人。男人嘛,很多时候身不由己,逢场作戏在所难免,咱该大度就大度点。拿我自己来说,身边少不了些莺莺燕燕的,可我这颗心却是紧紧拽我老婆手里的,为了她我死都愿意,男人能把心给你才是最重要的,我看得出来,钟总他心里是有你的……”
他要真把心给我了,我还能做出格的事儿。我笑了一声,打断他,“行了邱总,我知道你和钟庭是好朋友,你对我们的关心我心领了。另外,请代我向你太太问好,我真的很羡慕她。”
这次的北疆之行结束得比预期要早,讲真,我还没玩够呢。
订单顺利签下来,价格比钟庭想的还低,多兰方让利是一方面,更多还是靠宫城专业扎实,没人能蒙得了他。
商务舱里,宫城跟阿古丽视频聊得起劲,我说你要喜欢人家就主动点儿,那么好看的姑娘你不担心被人抢啊。
宫城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她啦,我说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他说了句神经便不再理我。
钟庭同我基本无话可说,他并没问我失踪的事,更没提到谭粤铭,想来邱炳坤确实没和他讲什么。
按邱炳坤的话说,钟庭是连夜马不停蹄风尘仆仆赶过来的,一路上没闭过眼,这话我姑且信吧,不然也解释不了他为啥睡得这么沉。
飞机刚落地就接到苘山精神病院的电话,说我妈半夜把绳子咬断跑了,定位手环扔在房间,第二天护士才发现,到处都没找见她人,只好通知家属。
听到这消息,我头疼得要命。这已经不是她第一回出逃了,前前后后得有五六次了,次次折腾得人仰马翻。
我烦躁的抓着头,钟庭把行李扔上车,让司机自己打车回,接着钻进驾驶室,看我一眼,“别着急,我们这就是去找。”
我看着他,一时无言。
婚姻是很现实的东西,并非说离就能离得开,尤其当男人的作用占主导时。
这些年来,每当遇见问题,他就化身定海神针,把我的焦虑层层弱化,家里家外风浪不少,没有一次不是他在挡。他从没觉得我妈那边是麻烦,无声无息打理得紧紧有条,我没操过半点心,这方面谁也挑不出理来。
这次也一样,他扮演着顶梁柱的角色,告诉我别担心,我妈不会有事,那种笃定由不得你不信。
我笑了一声,说:“我巴不得她有事,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听出我在说气话,他倒也没说什么,打了几个电话,把找人的事情交代了下去,又亲自带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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