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苦笑,我觉得这丫头好像并没有将我当成前男友,似乎仍然处于和我热恋的阶段,对我毫不设防。
于是喊她,“澜,有点儿自我保护意识好不好?你不怕被大灰狼看光了啊!”
“看看呗!”
她已经将毛衣脱去,露出里面的打底衫,并且似乎还有继续脱下去的意思,同时嘴里嘟囔着,“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别,千万别,胡说什么呢!”
我有些慌神,“我和你可没有那样过。”
“哪样过?”
“那样,那样啊!”
“江潮,你敢说没看过我的身子?”
岚澜停下动作,却示威似的冲我挺起胸,将两座饱满狠狠向前探出,问我,“喂,大色.狼,是不是还想再好好看看?”
“停,停停停停!”
我立即见汗,转身向外走,“你换衣服,我下楼等你。”
“不行!”
岚澜叫喊着伸手拦住我,却又忽然软了下去,脸色有些哀婉,说,“别离开我好吗?起码现在别离开,我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江潮,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你别走,行吗?”
我没办法拒绝她,又不愿让彼此的关系再次陷入混乱复杂,索性转过身,面朝着已经拉的厚厚窗帘,闷头抽烟。
身后悉悉索索,我更加心烦意乱…
和岚澜相恋的那段时间,我们的确没有越过最后一道防线,但也曾像所有的少男少女恋人一样,互相探究过对方身体的秘密。
于是,岚澜那曾经让我痴迷的白皙娇躯,在这一瞬间,不可阻挡填塞着我脑海的所有空间。
我清楚,只要一回身,我能再次看到那毫无瑕疵曾经令我流连忘返的美丽。
某处开始起了变化,我苦逼地发现,自己特么的真是不要脸,竟然有了反应,而且很剧烈。
一具曼妙柔软的身体轻轻贴了来,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岚澜娇羞却坚定地呢喃着,“潮潮,我最后悔的是没有把自己给你,我试过和别的男人交往,试过将你彻底忘掉…可我做不到,做不到你知道吗?”
委屈令她将我抱得越发紧,我虽然身体早已僵硬,也没有回头,却清清楚楚地意识到,此时此刻的岚澜,身肯定不着片缕!
“潮潮,想要我吗?你倒是说话啊!”
岚澜的面颊在我背后来回摩挲,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觉到,这是她的唇,是她小巧的鼻子,是她黑亮的大眼睛…
几乎要忍不住,我却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能让自己和岚澜这个前女友再发生任何纠葛。
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很过分,我不想更加对不起简约。
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前倾,明显要躲开她,岚澜抱得我更紧,开始不断亲吻我的脖颈,“潮潮,我没办法让别的男人拉我的手,没办法接受另外一个人的拥抱,我总会想你,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鼻腔忽然酸涩了,无奈、愧疚、伤感,瞬间击穿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放弃了,放弃坚守,放弃和岚澜划清界限的念头。
去他妈的礼仪道德吧,人生一世,应该后悔多少次?
我也许不需要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也许应该接受岚澜,不是说最好的生活方式是遵照自己的内心所愿吗?那好,此时此刻,我想岚澜了,想要她!
至于这样做的后果会不会让简约伤心,我和简约是不是将因此分手…我考虑不了那许多,也根本顾不!
转身,我的双手毫无阻碍按在那双曾经极为熟悉此刻却似乎有些陌生的丰满…
“江潮,潮潮…哦,我是那么爱你,我想你了…”
岚澜呢喃着,闭眼睛,热烈回应我曾经对她做过的一切,并且主动迎合着,似乎做好准备接受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发生已经分手的最后一道仪式---从少女变成少丨妇丨。
“潮潮,你知道吗,我的身体是干净的,除了你,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你相信我吗?我愿意用父母的名义发誓,从来…没有…”
岚澜哭着,却幸福地冲我叫喊,抓着我的手,在她光滑白皙的身体不断游弋…
然而我的动作,却随着她这句话骤然停顿。
一天之前,简约不正是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吗?
可我这是干嘛?我有女朋友,有未婚妻,却抱着另外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求欢…
我他妈的还是人吗?
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我猛地将岚澜推开,大口喘着粗气,“澜…对不起,我不能,真的不能!”
“你不想要我?”
岚澜难以置信盯着我,再一次冲进我的怀里,“潮潮,我要你爱我,要我!”
“不行!”
我蹭地站起身,挣脱开岚澜的拥抱,硬着心肠道,“别这样,澜,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能再继续了…请你理解我,我不想面在对简约的时候抬不起头。”
岚澜的身体一下僵在原地,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抽泣。
良久,身后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几分钟后,岚澜冲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走吧!”
再次站在我面前,岚澜温柔地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将它们弄乱又抚平,轻声说,“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江潮,我岚澜没福气得到你,我们,我们…结束了!”
浑浑噩噩,我不知道是怎么和岚澜一起回到写字楼,又是怎样和她分开,甚至临别时候她问我晚还要不要一起吃饭,也同样没有给予回应。
意识似乎忽然从我身体里完全流逝掉,脸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苦涩,我冲进办公室,将门狠狠磕,陷入与世隔绝。
良久,办公桌的座机响起,我没理,电话铃声却在挂断之后一而再再而三执着鸣叫,不厌其烦,我抓起听筒,“谁啊?”
“江潮,你回来了?”
“哦,雨总,我刚回来。”
“来我办公室一趟,现在。”
雨茗的声音很淡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叹口气,我将汪峰特意买来的不锈钢水杯里最后一口残茶喝干净,努力抖擞精神,令整个儿人看去不那么憔悴,大步推门而出。
刘韬喊我,“老大,刚才雨总问我两次你回来没有,你是不是过去看看她有什么事儿?”
“我知道了!”
“还有,江哥,我已经和好风景公司那边联系过,他们新老板很期待和我们见面,您看…”
我停住脚步,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儿?”
“午开完会我立即联系对方,那边看来是真着急了,主动让我约您,说只要是咱们风华绝代的人过去,他们老板一定会抽出功夫优先约谈我们,甚至还说时间可以由咱们定!”
“哦!”
我点点头,“是啊,他们也该急了,不能总是皇不急太监急吧!好,我晓得了。”
刘韬点头,忽然又说,“对了,老大,杭州钻鼎那边过来几个市场部的层,艳姐的意思是晚请对方吃饭,问您有没有时间参加?”
钻鼎的业务是我和雨茗呕心沥血,熬了三天两夜才拿下的重头戏,尽管影响力没有好风景物流园区项目那么大,但性价却要高得多,因此,于情于理,我这个新任的地产组组长都得笑脸作陪。
想了想,我说,“这样吧,我晚点儿答复你,刘韬,你先和艳姐说,接待规格一定要高,我争取参加…还有,雨总也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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