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诚身边的那个长者,是进来之前是副省长,悄悄的扯了一下唐诚,小声嘀咕说:“他们这是在侮辱人呢!不能开!”
因为唐诚谦让给他饭菜,这位副省长转脸替唐诚给程阿飞求情说:“这是一个大小伙子,飞哥,算了吧!”
副省长程阿飞年长多岁,但是,监狱里不论年龄,只论拳头。
程阿飞急了,下来,对着副省长的脸是一个耳光,骂道:“你还给他求情,你他娘的算老几啊!你以为你还是当副省长的那会啊!少在我的面前充大爷,如果,你真是愿意为这个姓唐的分忧,我看这样,你替他跳一段舞蹈吧!”
唐诚看到副省长被结结实实打了一个耳光,心生怜悯,副省长贪污是不对,但是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何必对一个年纪已六十岁的长者下手呢,唐诚对程阿飞说:“飞哥,你不要打了,你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啊!”
程阿飞对唐诚说:“你先看看,我们的艺晚会是如何操作的,你在决定给我们表演一个什么节目!”
唐诚初来乍到,人生第一次进监狱,还不知道,监舍里有艺晚会,于是,二十九号大监室艺晚会正式开始。
监室老大飞哥的手下胖子充当报幕的,晚会进行第一个保留曲目,还是由因为强制幼@女被关押进来的犯人讲述他的犯罪过程。这是逢会必有的。
飞哥摇身一变,变成了法官,身边站着小鼻子,充当书记员,开始还原当时的法庭现场。
几个人过来扭住这个犯人的耳朵,扭到间地带,让他跪下来,然后说:“把你在刑警队里供述的犯罪过程,他娘的,再给我们如实供述一遍,特别是细节,一定要给我们讲清楚!你是怎么样祸害人家小姑娘的?”
人在儿童时期喜欢玩大人之间的生活,游戏叫过家家。
越是无法尝试的生活,越具有吸引力。越是此生达不到的,越希望扮演当的角色;对于监狱里的犯人来说,他们最遥不可及的职业,最具有挑战性的是法官。所以,犯人最想玩的是法官的游戏。这一刻,飞哥摇身一变,俨然是法庭最庄严的审判长,开始集审判这个进来的罪犯。
首先问到这个罪犯的姓名。
犯男女问题案犯回答说:“我叫佟波。”
飞哥笑了,说道:“你干脆叫捅破吧!你说说,你是怎么实施犯罪过程的,我们的政策,我不用说,你也明白,是什么啊?”
小鼻子拿出几张纸来,狱室没有笔,小鼻子用纸卷一个直筒,装模作样的划着,装成书记员,负责记录。
捅破朗声回答,看来已经是如雷贯耳了,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飞哥很满意,像被减刑了一样的高兴,要说,监狱的生活很无聊,他们只能自找一些节目,自娱自乐,借此打发寂寞的时光。这个也无可厚非。
小胖子问道:“据实交代你的犯罪过程?你是如何策预谋行使犯罪的?要详细。”
捅破低着头,详细的复述他犯罪的过程,他说:“小姑娘是我的邻居,我们是一个村里,两家相距一墙之隔,有一天,我饲养的兔子跑到小女孩家去了,我过去逮兔子,碰巧的是,小女孩一人在家,她十三岁,热心的帮着我逮兔子,兔子抓着了,她要搂着兔子玩玩,我说,老兔子不好玩,我家里还有这只老兔子下的小兔子,可好玩了,我带你去玩好吗?小女孩跟着我回到我的家,我们一起玩小兔子,玩着玩着,我不玩小兔子了,我开始玩她,这么,我犯罪了。”
捅破讲完,没有想到,程阿飞暴跳如雷,样子真正的丨警丨察还吓人,他嗷了一声,用手拍了一下军用被子,张口骂道:“他娘的,说的太简单,你糊弄鬼呢!小子太不老实,给他点苦头尝尝!”
几个犯人一拥而,围住捅破,是一顿乱揍。
像这样的犯人,走到监狱里也不会让人同情,它和因为钱犯罪的性质还不一样,有本质的区别,因为钱进监狱的,占犯人总数的四分之三,也是当下犯罪的主要诱因,也博得了大部分人的理解,因为,钱,确实他娘的太难挣了,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这话写在教科书是没有错,可是实践到现实里,那里有这么多的道道。是有道道,也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那能这么容易道啊!本身没有一点背景的,老子不是富人的,全凭自己打拼挣钱的,要想富起来,吃屎都难,难怪有人说,挣钱如吃屎,花钱如拉稀,当然,不乏挣钱个案,但多数人还是挣不到钱的。
当官的孩子,只当官;经商的孩子,只经商;有一个省委书记的老爹,下去当一个县长,那县长,像大象的屁股眼能拉出兔子屎一样简单。这是现实,虽然难听,但是生活它是这样的。
可是,像佟波一样的犯罪,不一样了,这和现实无关,和人的本质思想有关,改革开放到现在,要成这种事情,要挣钱,容易百倍,所以,因为生理犯罪进了监狱的人,在监狱里被称为,是最低级的犯罪,犯这类事的犯人,也是智商最低级的犯人。在监狱里,狱警和犯人共诛之。
闲话少叙,回头再看捅破,已经是鼻青脸肿了。
捅破哭丧着脸,说了一句大实话:“你们下手太狠了,怎么丨警丨察刑讯逼供还狠呀!”
程阿飞义正言辞的问道:“老实回答,不要耍滑,把你怎么样侵犯人家小女孩的过程,给我们一点一滴的滴水不漏的给我们讲清楚!”
捅破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的说道:“那有什么好讲的,你见过医生给小孩的屁股打针吗?是那样的。”
程阿飞“呀哈”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滚刀肉啊!来啊,给他点厉害的尝尝!”
几个人把捅破摁倒在水泥地面,把他的双腿翘起来,用袜子撕成的布条勒住捅破的嘴,这招叫:摇船!大家一推,捅破的肚皮作为支架,被晃动起来,几下,捅破的肚皮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出了血印。
捅破受不了折磨,重新哀求程阿飞,要求重新交代问题。
捅破又把他和小女孩的犯罪过程复述了一遍,这一遍一次要详细的多,小胖子说:“兔子那段可以省略不讲了,讲你是怎么样玩人家小女孩的?小女孩哭了吗?”
监室的犯人,大眼瞪小眼,都把耳朵支起来,专心致志的听捅破讲下去。
从监狱服刑期满放出来的犯人,都说,监狱的生活,其实不是想象的那么痛苦,饭食和人权待遇都有了较大提高,最最难熬的一样,是生理需求,不管男犯人和女犯人,极度的精神空虚和生理需求难以释放,是全世界监狱,犯人最难以承受的,也是最难克服的一个课题。
这次捅破讲的很详细。
程阿飞下来又踹了捅破一脚说:“你他娘的,还真把人家小女孩给祸害了!”
捅破讲完,飞哥一指监室的门边,说:“今天,你在门边站着,负责狱警的查监,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动一步,明白吗?”
捅破点点头,说:“明白。”回答完,站到门边,笔挺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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