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轶事:古国后裔一一这群人为什么被误认为类猿人?》
第44节

作者: 巴山牛_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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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7-11-01 09:44:27
  第38章 鬼能打死人哟!
  在前几年大修水利的号召下,各地都动了起来,大周乡不甘当小脚老太婆,吼出豪言壮语,要截断穿境而过的大周溪,土法上马,修一座能灌溉大片农田的水库。由于一味蛮干,不懂得规避风险,把数十个石匠住宿的工棚,搭建在大坝外的溪河边。
  人民公社时期,修这种惠及本公社的水库,土工由各生产大队轮流派社员来挑土筑坝,完成规定的土方后,当天来当天回,由各自的生产队记工分。

  石匠算技术工,在各大队按比例抽调,组成石工队统一管理,集中住在工地上,粮食和铺盖卷儿自带,统一开伙,同样在生产队记工分。因为有一个临时的伙房,为了用水方便,就把工棚和伙房搭在了溪河边。
  水库是冬季农闲时节开始动工的,公社领导认为,冬天不会暴发山洪,而首先开挖的是河对岸的泄洪渠,工棚搭在大坝外的水边没有危险。而且,工程指挥部也搭在工棚旁边,一位公社副书记和两名公社干部,也住在指挥部里,谓之"同吃、同住、同劳动。"
  "人多力量大"!是当年尽人皆知的宣传口号,公社领导还别出心裁,安排手艺好的石匠凿了一块石碑,敲锣打鼓的竖在工棚前的路口,碑文也很有意思_
  "天上没有玉皇,水里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
  虽然敢藐视一切的气概可嘉,大自然并不卖你的账,该咋的就咋的,让你成为一个笑话。
  大坝筑了一半,已经是来年初春,一场大雨在夜半时分来临,下雨天停工,土工没来是幸事,石匠们在伙房吃过早饭后,全都安安静静坐在屋里,参加所谓雷打不动的政治学习。
  按说下这么大的雨,应该有人在大坝上巡视吧?确实有,但不是石匠们,而是充当技术员和施工员的两个公社干部。
  那个年代物资匮乏,人们别无所求,首先图的是吃饭,在政治挂帅的当年,政治学习是压倒一切的首要大事,谁会在大雨中去溜溜滑滑巡视,吃力不讨好,岂不是自找没趣?
  灾难就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了!人工夯垒的土坝不敌凶猛的山洪,在迎战第一场洪水中全线崩溃,工棚里的人们正聚精会神听公社领导读报纸,一个不拉地去对龙王大剌剌叫嚷"我来了!"
  日期:2017-11-02 09:53:26
  死了这么多人,水库也就此下马不再修了,水退后,公社组织各大队匆匆开了一个追悼会,算是划了一个句号。

  旷一兵的知青屋离事故现场不远,站在门前就可以看到原先的水库工地,据他讲,每逢月圆之夜,那里都是灯火通明人影绰绰,抬石条的号子声和凿石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初来乍到,第一次遇到这种奇事,他不明所以,曾以为是乡亲们晚上在干活儿,没叫他是因为他高度近视。当即擦亮眼镜,扛起锄头也去挣工分,图个好的表现噻-
  "我由于带着眼镜,晚上走田埂小路不敢分心,一直低着脑袋看着脚下,来到刚才还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的河边,杵着锄头一看,吓得冷汗直冒,惊得浑身筛糠."
  见他哆嗦着嘴唇没了下文,我好奇地问道:"是不是有许多没下巴的鬼朝你扑了过来?"
  旷一兵轻轻地摇着头,我看不清他藏在厚瓶底后的眼睛,只见两道映在眼镜上的灯火在来回晃悠,他嘶哑着嗓门缓缓说道:"什么都没有,四下里寂静得让人心里冰凉,要不是有此起彼落的秋虫鸣啭,我还以为自己到了阴曹地府."
  他说,当时是连滚带爬逃回来的,锄头丢了,是队长第二天给他找回来的,眼镜也摔断了腿,只好用一根麻线暂时系上。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独自在知青屋睡觉,要找队长的幺儿来陪伴。
  我对他把这种事儿称为"闹鬼"嗤之以鼻,对这类虚幻灵异的现象,科学的解释叫"大地录像"或"大地录音",他看的书比我多,不会不知道这个解释。 
  旷一兵对我的提醒同样嗤之以鼻,说所谓的"大地录像"和"大地录音",纯粹是愚弄人的胡说八道!持这种理论的人,也强调需要同样的自然环境才可以回放,修这水库从没在夜里开过工,而且有那么多人挑泥夯土,为什么没死的人从不回放呢?
  尽管郭沫若在当下是一位褒贬不一的人物,在那些年里,因为他是中国科学院的老院长,是有权威的大人物。旷一兵说,他在郭沫若自传<我的童年>里看到,老先生坦诚自己曾经是一个自然主义者,亲眼看到他家的老宅院多次闹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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