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图,不能肯定江渊是指哪个湖泊,想想应该是泛指江水中的渊,洪湖、洞庭湖、目平湖、万子湖都可以是江渊,几个水库亦有可能。“澧、沅之风,交潇、湘之渊,是在九江之间”,九江是说江水支流很多,和中次十一经里的九钟是一类的说法。中次十一经中提到的澧水解为今之汨罗江和湘江,图中二江汇于一处即洞庭湖上游,而今之澧水便在洞庭湖上游不远。故可以认为“澧、沅之风”的澧、沅便是指今之澧水、沅江,“潇、湘之渊”便是指洞庭湖、目平湖、万子湖。但有了这些信息只能判定山系所处的地域,还是无法定位座山。再分析下经文,其述行进方向俱是东南、东、南,山系走向在图上就该大致是从左至右、从上至下,则山系该是说图上洞庭湖左侧的山列。洞庭之山在山系靠前段,该距“潇、湘之渊”不很远,荣余之山在山系末端,而两山乃冢中“神也”,地位既高,必有不凡之处,山经中还未提到今之南岳衡山,想来该是其中之一。从衡山所在位置上看,其四面不靠,仿佛遗世独立,颇有丝“小姑居处本无郎”的味道,应该是对应荣余之山。那么洞庭之山的对应呢?衡山左上方的山列中,图上标出的两座高山是天门山和壶瓶山,后者更高更大,所处位置更近长江,许是对应洞庭之山。我从图上得到的印象便是如此。试着推一下,当然是从山系末端往前推,荣余之山我既当是南岳衡山,端点就可以拟定了嘛。推而一举成功!
洞庭湖大概也是得名于《山海经》中的洞庭之山,以对应其经文所述的“潇、湘之渊”。但其实洞庭另有含义,还记得熊山吗?那儿有个洞,距离洞庭之山也不大远。洞之庭!
日期:2017-07-16 09:00:11
这不是和中次十一经的线路有重吗?哦,那是走马观花的旅行,一个大神都没见着,南次二经线路亦过同样山列,不也没见着神吗?而这次是很深入的勘测,亦是访神之旅,其目的就是寻找高层的神的踪迹,我怀疑禹和竖亥亦在队伍中。对晚年的禹而言,访神的机会并不多,这是唯一能够实现的,禹的年纪和身体,不允许他上昆仑之丘,亦无法到北方幽都,亦不能走艰险的蜀道,中原大地上的神界嘛,他不愿去亦去不了(原因以后会明白),那就只剩南巡潇湘众山,听说那里有神人出现。不错,该是如此,禹是微服私访,《山海经》里不便记,《禹本纪》里想必是有记录的,可惜看不着了。其实禹还有个目的是想见老情人,她是个神人。嗯?…!走向我们得倒过来看,因为我是倒着推的,先人乃是自北向南行。随队神使“其神状皆鸟身而龙首”,级别不算低,且很有用,至少是利于侦察。我们看下整体的线路图,就明白神人为何会出现在那片地儿了。(冢的分布于中呈现出北斗七星状!)
由神农顶向南下来的山列至于衡山,无不是雄奇瑰丽所在,今天我们有个统称叫湘西,我在湖南读书时去过其中的张家界,实在是很美的地方,但好像也和桂林山水差不多,那是因为我身处旅游开发区,而当我在天子山顶看杨家界时,便彻底震惊了,当时的感受是,神仙才该是那儿的主人!那真正是“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缘”,是怎样大伙儿自个儿想吧。图上看,适合神鬼所居的冢还真不少,地理上归属于巫山、武陵山、雪峰山三大山列,洞庭之山属于广义的巫山山列,其亦是狭义的今之壶瓶山所在,以冢而论,夫夫之山对应的是神农顶旁的聚龙山,即公之山对应武陵源中的天门山,尧山、阳帝之山该对应雪峰山列里的高峰,但测量的界点看不出对应哪座,你也可以认为对应的就是界点旁的山,神鬼也不一定非要住在特别高的山上啊!嗯,也有道理。荣余之山—咱们都知道了。界点是在山的外围,但先人一定入山很深才可能见得到神居或神人,才能判断此山乃冢,通常会发生的一件事是偷看神女洗…嗯?打住。说到神女,便想起巫山神女,想到楚怀王,又想到屈原!终于能引出一部大作了,那便是屈原作的楚辞,其述多与《山海经》相合,还透露了许多《山海经》未说的上古历史,我想屈原一定是读过许多史籍包括《禹本纪》,他身处战国时代,首先是个政治家,任楚国左徒、三闾大夫嘛,然后才是个诗人。人说他开了浪漫主义先河,因为《楚辞》中的想象太奇特、太浪漫了,我说他哪懂什么浪漫主义,他不过是把想说的话用诗的语言说出来,说的人和事都是他读过的历史,并非凭空想象。正因为那是历史而非不靠谱的传说,屈原才会去想去思索去发问去感叹。单说下屈原楚辞中的《九歌》,其描绘了一系列神人,帝亦在内,名曰东皇太一,歌中的湘君、湘夫人说的便是帝之二女,想来一个还未嫁,一个则出嫁了,而山鬼则大有可能是禹所寻的女神人。啊哈?我不是开玩笑,而是从人性的角度揣度一种可能性。《水经注 渐江水》:“山下有禹庙,庙有圣姑像。《礼乐纬》云:禹治水毕,天赐神女圣姑,即其像也。山上有禹冢。昔大禹即位十年,东巡狩,崩于会稽,因而葬之。”,《水经注》是非常靠谱的历史、地理、文学价值都很高的的综合性地理著作,作者为北魏的郦道元,用的是散文笔法,东一下西一下的,挺乱的,上面引文中说的山说的是哪块儿亦不甚清楚,从前后文看是在当时湖南仍在叫的会稽山,即《山海经》中的会稽之山,亦叫会稽山(海内东经“会稽山在大楚南。”),即今天的九嶷山旁(就界点看)。《水经注 渐江水》经文中说的还算清楚,越国都城会稽本是在湖南,“句践霸世,徙都琅邪,后为楚伐,始还浙东”,而勾践称霸之前,越国就是在湖南,“故《吴越春秋》云:句践语范蠡曰:先君无余,国在南山之阳,社稷宗庙在湖之南。”又有“太史公曰:禹会诸侯计于此,命曰会槽。会稽者,会计也。始以山名,因为地号。夏后少康封少子杼以奉禹祠为越。世历殷、周,至于允常,列于《春秋》。允常卒,句践称王,都于会稽。”,可见越女西施乃是个湘妹子,现在浙江的会稽和会稽山乃是越国后人思念故土起的名,和史上曾经的会稽和会稽山是两码事。禹毫无疑问在湖南流下了深深的足迹,而不光是禹,舜亦死在那里,舜“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史记》),《山海经》还云,“苍梧之山,帝舜葬于阳,帝丹朱葬于阴。”“有苍梧之野,舜与叔均之所葬也。”可见丹朱、叔均(后稷之子)亦死在湖南。苍梧之山、苍梧之野应是笼统的称呼今郴州地区,因为经中还提到了苍梧之渊,那应该是今天的东江水库。好像又扯远了,也好,到说海经时就能少费点口舌,咱们回头说禹。史载禹在外治水十三年,三过家门而不入,这正常吗?显然不正常,只能说明禹那时对自己的妻子涂山氏之女毫无情意,更可能是假情假意,他的婚姻乃是场政治婚姻。《左传》记载:“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史记》云:“夏之兴也以涂山”。可见禹做了涂山氏的女婿,好处大大的,他很可能是入赘,因为他娶涂山氏之女时是在治水期间,不可能带她回家,再说他哪还有家,估计他父亲一死母亲也去了,不然怎么着也得抽空回家看看母亲。禹实在是个悲情人物。我们看一段《吴越春秋�6�1越王无馀外传》:“禹三十未娶,行到涂山,恐时之暮,失其度制,乃辞云:"吾娶也,必有应矣。"乃有白狐九尾造于禹。禹曰:"白者,吾之服也。其九尾者,王之证也。涂山之歌曰:`绥绥白狐,九尾痝痝。我家嘉夷,来宾为王。成家成室,我造彼昌。天人之际,于兹则行。`明矣哉!"禹因娶涂山,谓之女娇。取辛壬癸甲,禹行。十月,女娇生子启。启生不见父,昼夕呱呱啼泣。”很明显禹不是因为爱情娶的妻子,他想做王,男人该有的野心无可非议,只是苦了他妻子女娇,总也等不到夫君,只能发出一声哀唱:“候人兮猗”,此一句被后世称为南方最早民歌。
日期:2017-07-16 09: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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