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宝鉴解红楼:红楼梦背后所隐藏的故事》
第38节

作者: 正气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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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宝钗影射满清的地方还有许多,在这里笔者就不再一一列举了。
  在《红楼梦》的作者的笔下,宝钗是一个外表很“冷”,冷得像“雪”,内里却很“热”,热到生“毒”的程度!而且宝钗的“热毒”是非同一般的,不是受一般风邪引起的,而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这说明宝钗的“热毒”是一种先天顽症,只能在发病的时候吃一丸“冷香丸”来缓解一下。

  而满清政权呢?也同样如是。其来自北国的白山黑水,终年积雪。然而这个政权却是十分的“热毒”、狠毒而无耻、杀戳成性。但每隔一段时间,满清政权就会稍稍收敛一点,做出一副怀柔的样子来。这样的举措也巩固其统治,吸纳了许多原本郁郁不得志的士大夫们。这些士大夫们为满清政权的稳固出谋划策,竭力扑灭中国人民反抗的怒火。但这些怀柔的举措虽然暂时收买了人心,但满清政权的本质仍然是“热毒”的!

  最后,我们再从宝钗和黛玉的身材对比来看一下。宝钗丰腴而黛玉瘦弱,宝钗健康而黛玉是个病怏子。其实这也即是在影射满清政权是一个健壮发展的政权,而大明王朝病入膏肓,瘦弱不成形!
  作者用宝钗这个人物形象,十分巧妙地影射了满清政权,正可谓是鬼斧神工之作,非大手笔不能作!甚至可以说,《红楼梦》这样的写作手法不仅在中国文学史上是独一无二的,即便是在全世界也是绝不可能复制的!
  日期:2017-04-03 18:03:36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
  ——宝玉为什么不喜读书

  稍微了解《红楼梦》的人都知道,宝玉是最不喜欢读书的。
  袭人道:“第二件,你真喜读书也罢,假喜也罢,只是在老爷跟前或在别人跟前,你别只管批驳诮谤,只作出个喜读书的样子来,也教老爷少生些气,在人前也好说嘴。他心里想着,我家代代念书,只从有了你,不承望你不喜读书,已经他心里又气又恼了。而且背前背后乱说那些混话,凡读书上进的人,你就起个名字叫作‘禄蠹【dù】’;又说只除‘明明德’外无书,都是前人自己不能解圣人之书,便另出己意,混编纂出来的这些话,你怎么怨得老爷不气?不时时打你。叫别人怎么想你?”(第十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

  宝玉为什么除了“明明德”之外,别的书都不喜欢读呢?
  主流红学家们是这样解释的,因为作者思想进步,不想和上层统治者打交道,不想走读书上进的道路。
  这显然是拔高了作者的思想,在清中叶不可能有这样的进步的思想家。即便是明末几大思想家,比如顾炎武、王夫之、黄宗羲等人,他们也都是有着很深刻的思想,但并不排斥科举考试,也都努力读书仕进。

  红学家们把《红楼梦》的时代背景放到清中叶去考证,当然会觉得很是突兀。一旦将《红楼梦》的时代背景放到明末清初的这个“白骨如山”“虎兕相逢”的这个“末世”来讲,一切便也都迎刃而解!
  宝玉所说的“明明德”其实即是指“四书”中的《大学》这一篇。《大学》原本是《礼记》四十九篇中的第四十二篇,后被单独抽出来成为“四书”之一。
  《大学》的开篇是这样的: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由此可知,《大学》的核心思想就是讲怎样“明明德”,怎样“格物”“至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强调“君子”的个人修养和家国天下之间的关系。而这种思想,正和顾炎武先生所讲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谋而合!
  作者显然认为除了《大学》这本书和“天下兴亡”有关外,别的书都没什么用。而明亡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党争”, 党争之下,意气用事,东林党人多尚空谈,误国不少。这些以王阳明“心学”为思想指南的士大夫,太过清高自重,凡事爱讲大道理,泱泱而谈,根本不考虑实际解决问题的办法,整日嘴里叨叨性命之理,务虚名,弃实用,最终使得朝政一发不可收拾。
  除了王阳明的“心学”,明末士大夫们的另一个思想来源即是程朱理学。但不管是程朱理学还是阳明心学,在满清的屠刀声中,在马蹄之下,它们显得那样苍白和无力。思想,在火与铁面前,有时候是那样苍白。
  而这也正是作者发自内心的悲凉的呐喊,他们认为正是这些“心、理、性、灵空谈之学”,读多了,反而把人给读傻了,陷入了意气之争,误国误民。
  为什么作者要借宝玉之口痛骂那些读书上进之人为“禄蠹”呢?这其实也和满清占领全中国后,为了收买人心,恢复科举考试。
  满清统治者兴兵入关后,为了笼络和网罗知识分子,顺治元年宣布沿袭明朝惯例,按期开科取士。顺治二年在北方数省举行乡试,录取了清朝首批举人;顺治三年在北京举行会试,录取了开国的首批进士;四年又加行会试,多取江南文士。
  顺治二年的首期乡试,绝大多数读书人秉持着民族大义,坚决不肯为清廷效力,只有极少数败类厚着脸皮参加了。由于人数实在太少,清政府就把这些些去参考的汉族士人全都录用为官。
  这样一来,许多不够坚定的士大夫们也就眼红了。以后满清再次举行乡试时,去的人就多了。而清廷也乐得见到这样的情形。顺治一朝十八年,共开八科,录取进士二千五百九十一人,其录取频率和人数,都要远远超出平常年景的三年一科!
  这些个读书人,为了争做清廷官员,一个个都挤破了脑袋往里钻,甚至还出现了接二连三的科场舞弊案。据清初大诗人吴梅村记载“壬辰(顺治九年,即1652年)权贵与考官有隙,因事中之,于是科场之议起。”

  顺治九年的舞弊案还不算什么,闹得最厉害的,是顺治十四年的丁酉(即1657年)科场案。此案因考官纳贿而起,株连人数之多,对全国震动之巨,在清朝200多年的历史中,实属罕见。清廷对这次舞弊案的处理方式是大开杀戒,不但受贿的考官和行贿的考生立即处死,还株连亲属,父母妻子全遭流放,惩处异常严厉,酿成了有科举以来空前的大惨案!光处死的考官即有十七名之多!如果不是这些读书人一门心思想着为异族政权效力,何至于会发生这样的舞弊案呢?

  (清初读书人对科举制度的趋之若鹜。)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场科举大案中,还有一个插曲,就是出现了一位“张铁生式”的人物——吴兆骞交了白卷。吴兆骞是江南大名鼎鼎的名士,号汉槎,江苏吴江人。平常大家都认为他的文章“惊才绝艳”,考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这次顺治皇帝亲试,他却交了一张白卷。于是舆论大哗,有人说他是惊魂未定,吓得提笔忘字了;也有人说他是恃才傲物,故意卖弄。笔者认为是他见当时的考场有无数手持兵器的士兵,整个考场如同刑场一般,认为这是对读书人的侮辱。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本就对满清入关大肆屠戮生灵不满的他心中亦是十分的愤怒,于是作出的这样的惊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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