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他煽情的话逗得咯咯笑起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非常荣幸的接受你的邀请,请问,哥哥怎么称呼?”
马驹笑着说:“别抱太高期望,结束时就不会失落难过。相比名字我更在乎感觉,你我都知道我们的期待是什么?没必要纠结这些细节,是不是?安琪儿。”
日期:2017-04-03 13:44:48
被马驹称为安琪儿的女子会心的娇笑起来,嗲嗲的说:“阿你真的很会讲话哦,我有些受宠若惊呢。”
马驹在一旁偷着乐,“你知道在大陆,林志玲可是全国人民的情人,请你别这样嗲嗲的说话,否则我真的以为遇到真神了,都有些情不自禁了。”
安琪儿有些轻飘飘的开心起来,没想到大陆仔也这样多情有趣,“啊你这样说,偶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哎。阿你知不知?你有些像年轻时的刘德华一样帅到没朋友哦,灰常高兴认识你。”
马驹看她喝完酒,浅浅对她一笑,“请问?可以请你跳一只舞吗?”
不可否认,男人们在需要女人时,总是会自动降低择偶的标准,张口就来言不由衷的谎言、没心没肺恭维的话,掩盖着内心的不能言说的真实意图。
曾经孤独寂寞的女人,带着进化的基因进化的密码,为了有更好的遗传基因留给下一代,尽可能选着与更多的异性伴侣交往,进而得到优秀的基因密码,在生存竞争中永远处于优势而不被淘汰出局。还是因为女人的生理周期影响,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欲望高涨,极其需要释放压力舒缓情绪。
试问那个女人不需要滋润,不渴望在温存中重生?明明知道在酒吧里,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结果,期望遇到中意的人携手进入婚姻殿堂,岂不更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女人们往往需要男人抛出甜言蜜语做诱饵,让女人觉得自己被爱被需要被肯定,自身的魅力不知不觉得到提升。喝完玛格丽特,安琪儿款款起身,自信的将手递给马驹,陶醉的眼神彰显她的诚意,她就是为了等待他的到来。两个人拥抱着在舞池随意摇摆,四目交汇的刹那,欲望在眼波流转交换,似乎一起返回到纯真年代,为什么不好好享受眼前的美好?旅途中邂逅浪漫,其效率之高轻松诙谐绝妙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如此青睐“One night stand ”,这样亲密的接触既新鲜又刺激,即便Game over之后,只会留下一夜好梦转眼成为路人甲,自此天各一方或许今生永不相见,即便如此,也好过独守空房在冷清的家中独自枯萎致死,依然决然欲罢不能,权且聊胜于无罢了。
日期:2017-04-04 18:07:35
苏颂以局外人的眼光,冷眼旁观这个略有些姿色的女人,就这样容易被马驹哄上手,不由得打心眼里鄙视起她来,就这样笨的把自己拱手卖了。
苏颂想起每个周末妈咪举办的Party,那些衣着光鲜的绅士们围着优雅的女士礼貌周到低声交谈,爱慕欣赏令人愉悦。相比之下,他深深的认识到妈咪那样的女人理所应当身份尊贵被大家爱戴。他一杯BLACK LABEL还未喝完,他们两个人就像甜蜜恋人一样拥抱着离开酒吧。苏颂没来由升起一丝嫉妒,想起自己倒在马驹怀里痛哭时生出的依恋,他心中不由自主的酸楚起来。继而又转换成愤恨,只是苦于不知如何发泄那份怒火。
苏清影焦急的出现在酒吧门口,伸长脖子向内张望寻找儿子的身影。苏颂低了头尽量缩低身子,还是被老苏发现马脚,委婉地告诉苏颂,“这里是成人的花花世界,你这个年纪,还不能到酒吧喝酒。”
要带苏颂回酒店谁知苏颂执意不肯,只好随他心愿陪他回气泡屋。
两个人一前一后慢吞吞的迤逦而行,路过马驹的镜面屋时,它已经被帷幕遮挡严实,里面传出女人娇纵着咯咯的欢笑声,苏清影笑着摇摇头一直前行,苏颂却停下上前敲门,“咚咚咚”“咚咚咚”,老苏只好折返回来,立在一旁等待。半晌,马驹穿着睡衣堵着们不乐意的问:“有什么事?你真有点扫兴哦!”
苏颂一肚子委屈,像个孤雁哀鸣着说:“马医生,我的腿好痛哦,怕是要感染了,需要马上消毒换药。”老苏信以为真,关切的围过来,“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苏颂固执的回答papa说:“我走不动了!”推开马驹,走进去,眼前一片狼藉,假意的说:“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你,原来你有客人呀!”
苏清影拦不住他,只好随儿子进屋,央求着说:“你帮着看看,是不是很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治疗?”
那个女子见如此情形,无法再呆下去,虽然不是太尽兴,也只好无奈着悻悻离开。留下廉价浓重的香水味,让苏清影皱起眉头,这样的女人,想来也好不到那里去。被呛不过,伸手拿了儿子的房卡,自己先回气泡屋。
马驹板着脸一言不发,为苏颂消毒换纱布,苏颂抱歉的说:“Sorry ,我不是有意的,你们认识?看样子倒是很熟呐!”
日期:2017-04-04 18:08:16
马驹对这个半熟不熟如此幼稚的小男人无可奈何,“等你将来长大自然就明白,男人到一定时候需要适时发泄,在陌生的地方与陌生人发生一次了无所顾忌的One night stand ,即便宜又高效,也是男人最好的愉悦放松自己的最佳方式。”
苏颂想不明白,没有爱做基础何来的性快乐,讨教着问:“你的意思是说无爱的性也很令人愉悦,怎么可能?”
马驹真不知如何向他讲明,医学意义上的爱与性的分离各自独成一体,美国不是最为开放吗?怎么这一代不做嬉皮士想做卫道士了?他只好婉转的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懂不懂?换一种说法,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时不待我。再说,我确实没有标榜自己道德高尚,我只尊重我身体的需要,荷尔蒙在身体里四处涌动,我只不过给欲望一个出口。你也不一定知道,有时候爱比高丨潮丨还无聊无趣,让人厌烦,平白无故多出一堆责任。”
马驹的手触碰着苏颂的皮肤,苏颂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在蠢蠢欲动,他张张嘴欲言又止,真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那种感觉。
苏颂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马驹的脸,似乎想将自己的唇贴上去体验感受他的温度,心狂野急速的跳动着呼吸也急促起来。马驹仿佛没注意到苏颂细微的反应,走过去将门打开,“快回吧,你老爸等着你呢。”将一脸失望的苏颂关在门外。心说:这小子怎么了?真是莫名其妙。
苏颂闷闷不乐回到气泡屋,老苏坐在沙发上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罐嘉士伯冰啤慢慢的喝着。苏颂爬上树屋,老苏觉察出他心中的烦躁,还以为他还在为妈咪难过,也想不到更深的层面去,直到看着苏颂沉沉睡去才起身离开。
日期:2017-04-05 12:51:02
第七节 懵懂青春簌忽至
在一片浩瀚的汪洋大海中,奥林匹斯神海王波塞冬驾驶马拉的战车在海面上腾空飞行,驰骋狂奔,掀起铺天盖地的巨浪。苏颂乘着一匹有翼天马踏着浪花追赶着海神。不知不觉飞向陆地,马蹄踏过的地方泉水奔涌而出,树木枝桠低垂,路更加颠簸崎岖。苏颂几乎要摔下去,不由得两腿夹紧马肚子。天全黑下来,他想让马停下来,马却越跑越快,周围全是瓦蓝的眼睛,带着荧荧的磷火鬼魂似得在他身边流窜,隐约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袭来,慢慢的越来越强烈,一种恐惧包围着他,他吓得松开手大叫“马驹救我”,“咕咚”一声摔在地下石化了。全身肌肉僵硬,压抑不住地尿意越来越强烈,最后终于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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