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朗摇了摇头,沉声说,“不要了,去给我放温水,我要泡个澡。”
他挺会保养的,我点点头,照吩咐放了大半缸温水再出来扶他进去。
172的个头扶起187大块头,虽然异常吃力,可我还撑得住,半扶半扛,总算把他弄进浴室里,扒掉衣服只剩下一条丨内丨裤就将他安置到缸里泡着。
不料我刚把换穿的睡衣送进去,他便开口赶人了,“顾宁,这里没你的事,回房间去!”
行啊!他是主子大人,说的话就是圣旨,我难道还能不听吗?
退出主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可是满脑子都他的影像,还飘过他泡澡时睡着,不小心溺亡在浴缸里的样子!
毕竟他是我的救命大恩人,花了五百万大银从胡清山手里解救了我,还给我十万块安葬了姐姐,这份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才对!
不行,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更何况有他的存在我才能好好施行复仇大计啊,他要是死了我去哪重新找这么大一座靠山?
关掉冷水阀,用干毛巾胡乱擦干身子,套上件宽大T恤便往主卧室走去。
开了门,只见里面黑压压的,浴室门仿佛是开着的只传来哒哒的滴水声。
天呐!不会是真出事了吧?!我赶紧的开亮大吊灯奔去浴室查看!
刚探头往门里张望,一只大掌从黑暗中劈过来一把捞住我颈子!
“啊!”我低喊一声,被拽得趔趄着扑到一堵温热的胸怀里,额头和鼻尖撞上了坚实又带点软的肉墙,疼得我顾不上捂就只能双手死命揪住样东西想稳住身形。
结果那是条围住腰间的大浴巾,一揪扯就脱落,害得我又很狼狈地大力抱着那具身躯。
“回来给我投怀送抱,嗯?”凌晨朗冷得令人发怵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呃!我咬着唇,抬头望着不着片缕的他。
凌晨朗居高临下睨着我,一抹冷笑掠过唇角,将我猛地拉起摁到冰凉的瓷砖墙上,俊脸随之沉沉逼近压来,在我还来不及闭眼的时候,双唇就被冷冷含着。
他不是在吻我,而是强势吞下我的嘴唇!
那种吞法很可怕,我本能地想推开他,可是根本推不掉。
想喊,齿缝反被撬开,他大力掐住我下颚位置,舌尖用力挺进,凶狠扫掠,猛吸我的舌根。
两只手腕让他一只大掌给抓住了按到头顶上,凌晨朗一边疯狂吻着一边警告说,“协议书第三十八条是什么,顾宁,知道你记忆力超强,你有种就现在背出来给我听!”
这句话像十字架般钉住了我,我没有再反抗,任凭他将我身上那件大T恤从头上褪去,让柔软的身子露在他眼前。
他抚触着我,身躯明显颤抖,落下的吻更重更深更狠,“我不是让你回房间了吗?你跑回来就表示你已经作好献身的准备!”
带着怒气的质问,不光是他在问我,我也在问自己为什么傻傻的跑回来看他?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在签下协议书的那一刻起,我已决定将自己卖给他!
大手不断地揉挲着我的皮肤,他来回咬着那两朵。
我剧烈一抖,条件反射地揪着他头发,他索性提抱起我,脚下深浅不一地带着我回到卧室里,倒到床心中央。
认命了,躺在那里,眼睛望着天花板的大吊灯,我没阻止他的大手掰开腿弯,扯掉最后的屏障,然后沉身挺进。
“呃。”火辣辣的痛袭击了我,闷哼出声后紧揪着床罩承受那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运动。
我宽慰自己,起码身上的男人我是一见钟情的,并且我曾经把他当男神一样供在心里长达两年之久!能把第一次给他,总比给了别人强!
疯狂的侵占好像没完没了,撕裂的痛感没有稍减只有叠加,我自问忍耐力很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难以再承受,突然间眼前一黑……
“她怎会流这么多血?”凌晨朗焦急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进我耳膜。
“撕裂伤很严重,所以导致出血过多才会昏迷了的,让她卧床休息三到五天就好,这期间不能再做房事。”回应他的那把女声刻板又平缓,一听就是医生说的话。
“好的,谢谢,我送你出去。”凌晨朗如是说,接着是脚步声渐离渐远。
眼皮重得睁不开,浑身的骨骼酸疼沉重,我很快又重新堕回黑暗深渊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走啊走,拖着脚步又回到景物熟眼至极的家乡,贵州遵义县。
不,不要!我不要再回到这里!我讨厌再见到妈妈和那个魏叔叔叔,我恨他们!于是我掉头便跑,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拉住,我瞪着那人,他是凌晨朗,我立刻像遇到救星那样抱着他喊,“凌晨朗,快带我走,我不要回这里,快带我走!”
啪啪!被人拍了两下脸儿,力道不太轻也不太重,我骤然惊醒,倏地睁开眼!
凌晨朗挺拔的身影俯下来,为我拉上点被子,沉哑着声音问,“醒了?”
“嗯。”我轻应,感觉脸颊湿湿,正想伸手去揩,凌晨朗已先一步抽了纸巾为我擦去眼泪,“还困吗?再睡吧,要不是你刚才梦呓我也不会弄醒你……”
静静凝视着他那双闪烁着愧疚的眼眸,我点点头重新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是被叽哩咕噜的肚子叫饿弄的。
看见冬嫂坐在床边椅子上打瞌睡,我瞄瞄闹钟,下午2点多。
不忍叫醒睡得正香的冬嫂,我撑起身却一阵天旋地转,咚地又躺倒床里。
冬嫂听到声音扎醒,见我睁开眼了就快快过来问,“顾小姐醒了?饿了吧?”
我乖乖点头,不光肚子饿,还手脚绵软无力啊!
“你别动,要躺着静养几天,这是朗少吩咐的,我马上去拿粥来喂你吃。”冬嫂连声叮嘱我,然后忙着去张罗。
当我吃下一整碗肉末胡萝卜粥后,才觉得重新活过来了,虽然头还有些晕,但也能倚在床头坐坐。
冬嫂是个知道分寸的人,不该问的一句都没问我,我也绝口不提这次“病”倒的原因。
看一会儿手机,累了睡,醒了吃,上厕所由冬嫂搀扶,下午和晚上的时光倒是很快过去。
22点多,凌晨朗臂弯里搭着件西装外套匆匆走进我房间里,见我倚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他俊逸的脸上闪过一道流光,沉磁着嗓音说,“你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我眼睛一涩,接着挑起一丝笑,“我这是工伤,老板要记得照发我工资啊。”
这样说无非是想缓和我和他之间的氛围,但显然没有成功。
凌晨朗僵立
在那里半晌,才沉沉坐到床边沿,“作为老板,我不想跟你说对不起,因为那些是你的份内事,而作为男人,我又得向你说声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就是我的错。”
吊灯倾泻下来的光打在他头上,耀出一片光晕,令他看上去俊雅得像一尊神祗。
“……收到。”片刻的愣神过后,我淡声应道,将额头轻轻抵住他肩部,“谢谢,谢谢您的一切,我会尽量做好本职工作。”
迟疑几秒后,一只大手在我后背轻拍几下。
某种默契与共识,就在这一刻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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