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第一个先开口说话的称作A女,第二个为B女,马上A女接腔了,“啧啧!一朝豪门梦碎啊我们的秘书长!那打击得多大呀!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你说以后咱大BOSS会不会独宠那个顾宁啊?”
“我猜百分之百的会!你想想哈,咱大BOSS一带她回来就搂肩示众,生怕萧特助和关秘书长欺负她似的,午休之后马上将她的职权确立,你说说看以前有谁得到过如此荣宠?”B女煞有介事的说道。
“阿米拖佛,那我们以后可要小心了,千万别得罪了她,否则吃不了兜着走!”A女略带夸张地惊呼。
“淡定,冷静!我们只是小喽罗,只要不选边站就没事!前头还有个关秘书长打头阵跟她开撕啊,我们站一边看好戏得了,而且呀,顾某也许只是咱大BOSS一时兴起的玩物,要正位中宫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B女颇有经验地深入剖析。
“嘿嘿,你说得极好,我们就当吃瓜观众咯。”A女干笑出声。
八卦到此聊完,她们俩洗洗手便出去了。
今天才第一天上班,没想到马上体验了一把职场如宫斗,我掀掀唇无声笑开,原来关宜琳的敌视情绪是暗恋导致的!
刚洗了手想出去,腕包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固话号码。
一划接通键,陈洁儿的声音已迫不及待喊过来,“亲爱的,凌家的调查报告出来了!”
“哦哦!”我的兴致一下子被提高,“我下班后想办法去你家找你!”
“得!反正你知道地址的,我等你哦!”陈洁儿显然也很兴奋,声音比平时拔尖两分贝!
挂线后我匆匆回到办公室里,现在距离下班时间六点只剩四分钟了。
凌晨朗抬眸看看我,一边收拾文件一边淡声说,“刚刚我接到个饭局邀约,你不用跟着去了,自己回去吧。”
“是。”我站定在室中央。
他定定审视我,“我让洪山再打十万给你做经费。”
“谢谢。”眨眨眼睛,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上真的掉下这么大的馅饼到我脚前啊?凌晨朗他根本不缺女人,怎会要我这种的人呢?
嘶!这是一个谜!
我很不解!需要时间慢慢去揭开!
侍候他换穿上银灰色那套西服,我和萧洪山陪同他搭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看着司机和萧洪山护着他登上宾利并且开走,我才快步赶去地铁站搭车去陈洁儿位于西村的家里。
一路上我小心观察有没有被跟踪,但都没发现有人吊尾,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故意下了车再突然间跑去对面搭回头车。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摸着门牌号找到陈洁儿的家。
敲开了门,她立马拉我进去,向我展现一桌香喷喷的饭菜。
“你妈呢?”我张望一下屋里。
“她跟人去两天游了,今晚我俩可以敞开来吃大餐,快去洗手!”陈洁儿对我挤眉弄眼。
哇塞!我欢呼一声,走进厨房里洗手出来,和她两人据案开吃。
“哎,今天第一次上班,CEO办公室的秘书小姐们有没有说你闲话嚼舌根啊?”好奇宝宝病发作,陈洁儿眨巴着睫毛问我。
“那当然,她们看上去个个高贵冷艳,可私底下就跟市场大妈那样爱讲上司八卦!”接下来,我将今天发生的事详详细细抖了出来。
陈洁儿听了,时而呲牙咧嘴来一句,“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或者瞪眉凸眼,表情多多,“怪不得华妃要感慨地说,后宫中哪来的情同姐妹?不过是势弱的依附势强的,愚笨听从聪明的!今日是姐妹,明日是仇敌,面前是笑脸,背后是刀子!”
最后她来个总结,“我以为干了狗仔小半年,已经对这种职场如宫斗的戏码有着很强的免疫力了,可没想到更精彩的尽在晨朗时代集团CEO办公室区域啊!”
“别贫嘴了快点吃!吃饱了跟我说说凌家的调查报告,我还得赶回别墅去睡觉,总不能第一天正式上班就打电话跟凌晨朗说要外宿其他地方啊。”我伸手过去合上她的嘴巴。
“行,行!”陈洁儿连忙端正脸色,捧起饭碗飞快扒饭。
瞅瞅时间已挨近八点,我俩顾不上收拾碗筷便双双进了她的小房间里。
陈洁儿迅速在手提电脑上点开一个文档,指着人物关系说,“喏,凌家错综复杂的关系尽在这里。”
我不耐地皱眉,边盯看边问,“没有详细文字解说吗?”尼玛的真是越心急越看不明,那些照片看得我眼都花了!
“榆木脑袋!”陈洁儿一记爆栗敲下来,肉紧地点着鼠标,“得了,我仔细看过这份报告,就直接跟你解说吧,这位是凌家掌门人老爷子凌裕康……”
也许是她刚才那记爆栗打通了我任督二脉,随着她的深入讲解我的思维彻底打开了!像一块海绵那样强力吸收她的话语,记下长长的一串凌家
人名单。
我跟陈洁儿还就凌家那些恩怨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接到了萧洪山的来电。
“萧特助,找我有事?”我问道,陈洁儿就贴到手机上偷听。
“你在别墅里吗?”萧洪山反问。
“怎么了?”我漫声再反问,顺眼看向一边的闹钟,天呐!21:35了耶!
“朗少喝醉了,我现在带他回去,你和冬嫂准备些解酒的茶水给他喝吧。”萧洪山交代完挂了线。
我霍地站起身,拎了包包便往外冲,陈洁儿向我喊道,“喂!U盘呐!”
赶紧的调回头去拿U盘,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跑到路边拦截了空的士车往别墅赶回去。
从西村方向开往天河东,足足横跨半个广州城,生怕我人还没回到凌晨朗和萧洪山会先一步回到,我急急拨打别墅的固话找冬嫂备下解酒饮品。
没想到,的士车会和宾利车一前一后抵达小区大门岗那里,我付了车资下地,拦下宾利登上后座。
只见昏暗的光线下,凌晨朗苍白着一张俊脸闭起双眼,散发着酒气的高大身躯沉沉靠进椅背里,看得出他难受,因为眉紧皱,薄唇也可怕地紧抿成一条线。
我用手指轻拨开覆垂在他前额的一绺发丝,他骤然睁开眼,冷声质问,“谁?”
马上收回手,我轻应,“顾宁。”
他抬手扯扯已经松垮领带,继续逼问,“你现在才从外面回来?”
要不是他周身酒气,我倒是很怀疑萧洪山说他醉了的真实性!竟然有人醉了还能说话咬字如此清晰!
“您没有规定我回家的时限。”我低低争辩。
半明半暗中,他身躯僵了僵,随即眼神如冰地扫向我,“那我现在就规定最迟进门时间为23点,过时不得进内!”
噗!我差点喷笑,很想驳斥他,眼下还没到23点呐!
这时候,车子轻轻刹停在别墅门前,一直保持沉默的萧洪山这才回过头望望我,然后跟司机一同下了车过来开门扶出凌晨朗。
我跟在他们身后越过庭院走入客厅内,协助他俩将凌晨朗安置到沙发上坐好,冬嫂端来一大杯蜂蜜水,我拿起就喂凌晨朗喝下去。
“我们扶朗少上楼休息。”萧洪山提议道。
我见凌晨朗没有反对,便招呼萧洪山和司机再扶起他送上了楼来到主卧室门前,我按指模机开门,掀亮了水吊灯,让他们将他扶到床头靠倚着。
望着两个男的关门走了,我回过头问凌晨朗,“朗少,还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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