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12-11 16:05:11
当她按完头和肩,我的脚在鲜花和药物调制的温水里也泡得差不多了。她就开始给我做足底按摩,从脚心到大腿。最后她放平按摩椅,又给我做了一次全身按摩。然后她们就出去了,我躺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按摩带来的舒服感和酒精的共同作用让我昏昏欲睡。
不久就有人来请我们上三楼,我也不知道这三楼到底还有啥,在我看来,该做的都做了,如果还有的话,就应该是特殊服务了吧。
因此出了包间,我就说:“我有点累,不想去了,想回去睡觉去。”
谁知这话一出口,对方一人说:“上面就是可以睡觉的,你睡到明天早上起来都行。”
我见自己说的话反而中了圈套,面子上下不来,只好硬着头皮随着他们去了。
到了三楼,我们各自进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的灯光有点暗,有一张按摩床和一条小凳子,套着一个卫生间。我就在那按摩床上坐下来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能是酒力上来了,我坐了一会儿,着实想睡觉,于是就躺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恍恍惚惚地睁开眼,迷迷蒙蒙中看见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女人用手在我胸前抚-摸着,她的手指带着隐约的轻挑,两只大白兔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当时完全没有任何自控力,只感觉到下-身的紧张的**,而她已经坐到我身上。
日期:2016-12-11 16:17:00
回到工地,和我一起去的那几个同事问我昨晚去哪里了,他们在足浴城等了我很久,没有等到就先回了。我扯谎说我不舒服,自己早出来,去了趟医院,在医院里吊了几瓶盐水。他们大约也是相信了,没有再问。仿佛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大家都闭口不谈去沐足城的事。
我当然更不愿意说起这件事,于是这件事就默默地在我心里隐藏着,我只盼它慢慢地从我心里消失,可是事实上它从来没有消失,相反,它总是引诱着我,在我需要的时候,极度需要的时候,它就会不请自来。
我无法抵抗它的魅惑,那种梦一般的美妙,带着丝丝罪恶的冲击。我总是一次次投降,闭上眼睛,然后宁愿它更清晰一点,更清晰一点,和着我的欲念在手心一起沸腾。我清楚我渴望女人,渴望性。
日期:2016-12-11 16:20:59
“唉,在想什么呢?”
小秋的提醒将我从冗长的回忆里拉了回来,我的车差点撞上前面的树干,我赶紧转弯,急速下的惯性使我们的身体都猛晃了一把。
还好,没事。我心里暗叹。
“问你一个事,在你看来,找小姐解决一下生理需要算不算太恶劣的事?”小秋说。
“你刚才不是说脏吗?”
“遇到极品颜值的,说不定也不觉得脏了。”
“听说郁达夫在日本留学期间还找过小姐呢。”我说。
“如今的小姐哪有以前好啊,动不动就艾滋。”
“可是如今发明了安全套啊。”
“那也有万一。”
“哪那么多万一。”
“这么说你是赞成找小姐了?”
“不赞成,也不反对。有需求才有市场嘛。”
小秋不再说话,一路沉默,回到工地,我们洗了澡倒头就睡,如果可以的话,到足浴店洗个澡,按个摩,然后一睡到天亮是舒服多了,连脏衣服也不用管的。我又痴心幻想了一回。
日期:2016-12-11 16:25:51
第二天中午,李宁才打摩托车回来,眼眶发黑,眼睛红肿得像只鬼。他这个月不知道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再这样下去,就是有个女人来帮你破-处,只怕你也硬不起来。”我提醒他。
“你少扯,老子年轻就是资本,睡一觉醒来,轮番上阵都不是问题。”他说完就像个死猪一样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日期:2016-12-11 16:33:29
这天一大清早,迷糊中我接到母亲的电话。母亲在电话里哭泣着对我说:“你二叔又去了,家里没个主事的人,你赶紧回来吧。”
我放下电话就赶紧起床洗漱,完了提起脚就走。一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呈现小时候二叔逗我,抱我,将我骑在他的脖子上的画面。我淘气的时候父母亲打我,骂我也是二叔帮我解围。他的好我一辈子记在心上。我一向以为他身子健朗,有的是机会报答他。怎知他会突然就走了。
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我送走了奶奶。前年春节的时候我送走了三叔。三年的时间,我送走了三位亲人。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人。他们本不该过早地离开人世。我的三叔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送到医院已经不行了,检查结果说是脑瘤引起的脑部血管崩裂。
送走了三叔的奶奶禁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痛,一病不起,不肯医治。临去的时候还说“我去了,我去了好。我去了你们就都能长寿。”奶奶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脑海里保留的依旧是封建迷信思想。她坚信自身的长寿危害了后人的生命健康,于是慷慨赴死,义无反顾。只留给我们这些后辈无尽的悔恨和哀愁。
奶奶死后,我常常想: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洞察这位善良仁爱的老人的一番苦心,为什么我不能劝解这位孤苦艰辛的老人走出思想的误区?
日期:2016-12-11 16:47:20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真真切切地体会着这种痛。
我直接坐车回到了郊区的老家,母亲已经等得焦急了,二叔的遗体还放在床上。关于丧礼的一切事情都在等着我,其他的堂兄弟们都还没有赶回来。
从母亲絮絮叨叨地描述中,我知道二叔死得和三叔一样突然,我为他的离去感到前所未有的悲伤,或许是我心中长期积累的消极情绪在这一刻以悲伤的形式得到更大地彭胀。
他还未满六十岁,按照中国人的传统习惯,六十岁才可得一“寿”字。二叔并未婚娶,孤家寡人一个,可谓无寿无福,凄凉的一生。
原来老天爷并没有答应奶-奶-的要求,又让她的另一个儿子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想着想着泪水迷蒙了我的双眼,可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沉溺在伤痛里,我还要为二叔殓葬,还要去本家的各房报丧,然后一起商量丧事的具体事项。
我的思绪在哀伤和繁琐里零乱如麻。
日期:2016-12-11 16:58:20
从早晨到现在,我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手机的来电铃声又响起来了,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天问我何时能赶回工地。说得好像没有我工地就无法动工,桥梁就无法通车似的,我一个小小的监理员有那么重要吗?
一个回家奔丧的人,劝慰的话一句也没有听到,一个个像催命鬼一样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紧跟不放,至于吗?应该吗?难道这种时候都不能放我一马吗?我真想将手机随性地摔出去,摔成一堆碎片,这样就不会再听到那烦心的铃声。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我迟早又会需要它,我迟早还得回到工地上去,十年的监理生涯,十年的飘泊流浪,我厌倦了它却又离不开它。或许这就是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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