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关系,能捞到一个工程的一小块,立马就可以改头换面,衣锦还乡。哪怕你本身并没有包揽工程的资质,哪怕层层的分包下来,到了最后的那个人手里在明面上已经毫无油水,只要你懂得偷工减料,依然能捞到大把的钱。
日期:2016-11-19 11:19:36
当然也有倒霉蛋撞在非常时期,自己往里填窟窿。而我作为一个监理,在很多时候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陷在桥梁中的钢筋,哪怕少了半根我也决不答应,但若是普通的路面高度少了几公分,我也就呵呵一笑,算过去了。
整个行业都是如此,我总不能特意去为难某一个人,这样的话我的工作也没法做。即便如此,我敢说我还是算监理行业最有良心的那一群人里的一个。
这天下午收工之后,农民工老板将我叫住了。说是一起到县城的饭馆里去吃一顿,他请客。
我没有理由拒绝他。蹭农民工老板的饭吃是司空见惯的事。
不吃白不吃,在这个行业的人都知道虽然监理是没有什么实际权力。可是找起麻烦来也是够施工队那帮人喝一壶的.农民工老板时不时地请我们吃顿饭也有点破财消灾的意思。让我们吃好了,玩好了。哪里还好意思找麻烦呢?
通常只要质量还过得去,都会让他们过关。
我们坐的是农民工老板的小车,本来说先到饭馆吃了再去KTV,然后再桑拿。总之,今晚一定要玩高兴了。
说实话,平时都是吃完再KTV就算不错了。今天居然还桑拿。怎么突然就这么大手笔,着实让我吃惊.后来又说恐怕时间上来不及,就叫了一桌饭菜送到KTV的包箱里。
酒过三巡,就只差坐我身边的那位小姐依然在自己的座位上。借助昏暗的灯光,男人们的手开始在下面摸,我一直都闷不吭声的喝酒,大家干,我陪。大家不干,我自己照样一杯一杯得倒。
日期:2016-11-19 22:18:53
伺候我的那位小姐见我这样,先还陪我喝了几杯。后来就干脆随便我怎么样。她只是闷闷地看着我喝。偶尔去点一首歌,凑在我耳边问我唱不唱,我摇头。可能是昨晚宿舍里集体看黄片,自己撸够了,今天我对女人提不起兴趣。
他见我没有兴致,唱了一首后问:“需不需要到别的地方去?”
我还是摇头。她于是不再烦我。
我喝着喝着就觉得这样一杯一杯地倒太费劲了。索性就拧开啤酒瓶盖直接往嘴里送。几瓶下去,我已不省人事。接下来的事我全然不知。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的头依然疼痛难忍。小秋告诉我昨晚我回到宿舍一直说糊话。他嘿嘿地嘲笑似的告诉我,他只听清了一句,“你到底爱过我吗?”
我不知道小秋说的是真还是假,却依然为自己的酒后失言感到懊悔,这句话泄露了我心中的脆弱。原来越是想隐藏的事越是会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中显露出来,比如我的酒后失言。
就算我想解释一番,只怕给人的感觉也是欲盖弥彰吧。有谁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呢?我只好任由小秋拿这句话一遍遍地戏弄我。
三年前我在张家界的某某公路第一通道工程第一合同段的一座大桥施工中作监理。也是在应酬的时候,在KTV的包箱里认识了雨婷。
日期:2016-11-19 22:28:45
她是个卖酒女,一般陪人喝喝酒,唱唱歌的那种,偶尔也做性-服务,我们大家在KTV的包箱里划拳,谁输了就喝酒或是唱歌,她的运气似乎特别不好,大部分的时候总是她输,她输了的时候就毫不含糊地将满满的一杯啤酒一饮而尽。豪爽之极。
看她纤纤弱质的样子,喝起酒来完全不输任何男人,大家的兴致更是高涨。
随着酒水一杯一杯地灌进她的肚子里。她的媚态便显露出来。
“他们都被我灌倒了,你是最后一个。”她跌跌撞撞地拿着杯子向我走来,在我身边的位置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这种时候我一般都不做孬种的。我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说:“想怎么玩,说。”
“你在旁边闷-骚了这么久,他们说,我输了喝一杯,你输了喝两杯,其他照旧。”她的脸欺到我的脸上。
我虽心有不甘,可是那帮大爷在一边不断起哄,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下来,于是我们开始猜拳,什么“一对夫妻,二人同床,三餐不济,四腿交叉”之类的鬼话都从我们嘴里喷了出来。她的运气一如既往地坏。
日期:2016-11-19 23:11:13
终于被我彻底灌醉,她醉倒在沙发上露出的依然是纯洁的笑,像婴儿般的笑,仿佛从来没有被这个世界污染。一种天性的纯洁,就像在佛门净土里生长的白兰花。和她酒醉下的媚态判若两人。
男人们开始撤退,我最后一个走出包箱的大门,可是当我走出大门的那一刹那。我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忍,就将一个酒醉的女子这样扔在包箱里吗?
我的脑海里无端地涌现出许多酒醉女子被侮辱的罪恶画面。我突然就觉得不应该把她扔在这里。我是最后一个离开这里的男人,而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似乎在道德上有对她的安全负责的义务。
我再一次走进包箱,来到她面前,看见她静静地睡倒在沙发上,我有点踌躇,不知道究竟该拿她怎么办。我有点后悔心里所发出的那点仁慈之心。
日期:2016-11-21 20:59:08
打他,掐他,泼他?
我最终选择拍了几下她的脸,见她不醒,才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泼了她。她醒过来了,知道是我泼得她,也没现出生气的表情。看她的神情似乎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说:“你该走了。”
她糊里糊涂地说:“好,去哪里?”
她倒问起我来,这叫什么事啊?要不是看在她还没有清醒的份上,我真懒得理她。
“当然是回你家啊。”我有点不耐烦起来。
"好啊,去我家就去我家,去谁家不是一样呢?"后来才知道这是在酒精驱使下说得荒唐话.
她说完又倒了下去,我只好又将她拍醒,看她醉得那副样子,我料想她是没法自己回家了.我只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问她要了她家的地址,她将她的住址告诉了我。
“人之初,性本善。”圣人说的话果然是没有错的。否则我无法解释我那时的一切善举,我鬼使神差地扶起她走出包箱的大门,鬼使神差地打的送她回家。
日期:2016-11-21 21:05:15
当我终于把她架上她住的三楼。将她虽不沉重但也绝不轻飘的身体放倒在她的卧室里的床上,正准备离开时,她突然起身大吐,并且刚好撞上我的前胸,我的衣服被吐得一踏糊涂。
而她还只是暴风雨的前奏。她立刻撇开我冲进厕所里。然后痛苦的呕吐声和冲厕所的水流声随之而来。
我为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感到忧心忡忡和无可奈何时,厕所里的抽泣声越来越明显,我的慈悲和怜悯突然涌向心头。
我走过去敲了厕所的门,她没开,我隔着门开始安慰她,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善于安慰别人的人,不过说了些别哭了,先开门再说之类的话,可是我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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