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碗花——我的情殇》
第20节

作者: 初心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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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这是我表妹倩玉!这是刑警队林队长,我哥们!”我才把凉在一旁的林强介绍给她们。倩玉也把那位美女朋友,吴晓莲介绍给了我们。原来,倩玉知道幺舅妈去世的消息,特地赶回来的,昨天回家烧了纸,又过我家看了我妈,问了我工作单位这才找过来。林强找了个饭馆,我们陪她俩吃了顿晚饭。
  林强碰了我下,然后问她们去不去跳舞。倩玉看了看我,然后说,“好吧,两年不见,我想看看我哥哥在外面学到了什么啊。莲姐,我们就跟队长他们去耍一下吧”
  晓莲笑了笑说,“好吧,队长大人,我们今天就交给你俩啦,今晚的安全你可要负责呀,”
  我笑了没说话,有倩玉在,跟着我在一起,我一扫几年来的忧郁。林强这家伙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没问题,在这个城里,我说了算,走吧!”
  路上,林强和晓莲他俩在前面走,我和倩玉在后面跟着。我不知怎样开口,面对突然出现的倩玉。这两年,我有太多的话要说,但这时却不知从何说起。这些年,她在那边上得好吗?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远走他乡?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话到嘴边又咽下,我又怕挑起她的伤心事。
  正当我转头看她,她也正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一双明亮的双眸中还饱含着没有流出的泪水,目光中也有些迷茫。

  “哥,这两年,你在学校过得好吧,耍女朋友没有?”她打破了沉寂。
  “还算行吧,没耍女朋友,耍了又走不到一块,没意思。”我苦笑着说。
  “哥,你真老实,”倩玉笑着,看了我一眼。
  “经济不允许,谈恋爱又要花钱。”
  “那你现在准备在县城里找?”倩玉恪恪地笑。
  “嗯”
  我正想问她些别的事,舞厅就到了。林强给守门的联防队员说了声,挥手让我们全部进去了。
  西城歌舞厅还是比较大,乐队、音响都不错。我们进去时,在昏暗的灯光中,舞厅里坐着的,跳着的已经有不少人了。林强抱着晓莲对我说:东林,你今晚就负责陪好你表妹啊。说完,他俩就旋进了舞池中,把我们凉在边上。倩玉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就把我拉进了舞池,我大着胆子搂着倩玉就跳,不想刚开始就踩了她的脚,我脸又红又热,心更慌了。倩玉把我拉到边上,

  “在学校没学会吧,真是笨哥哥,大学白上了。”
  倩玉教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面握她的手,慢慢的教我。
  “哥,你大胆点,跟着节拍,不要急,千万要听着音乐的节拍。”
  我听着音乐节拍,埋着头看着脚,生怕又踩痛了她。
  “男子汉,大丈夫,干吗老看着脚啊?”又让她笑了
  我一下直直的挺起胸膛,突然碰上了她胸前那挺拨丨乳丨头上,顿感身上像电麻一样,她也呡嘴暗暗的笑,嗔怪着吵道:
  “叫你挺胸,没叫你向后仰。哎,就像这样,先我带着你跳。”
  惭惭的,在她的带动下,几曲过后,我好象会了,她把身子交给我,由我带着。
  舞厅在《请跟我来》的调子的影响下,灯光暗淡下来,所有人的舞步都慢起来。不知是她累了,还是受了这曲子的影响,倩玉突然一下抱着我,把头依在我肩上,整个身子贴得紧紧的,那饱满的、充满弹性的丨乳丨房滚烫的压在我胸膛上,肩头上的脸儿擦着我的脸,低声呢喃着:
  “哥,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嗯,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抱着她在舞池里边慢慢在移动,象水池中被春风吹动的,缓缓在水上飘动的两片落叶,相依着慢慢的飘浮着。

  她把我抱着更紧,象要把自己要钻进我的身体一样。我贪婪地吸着她的发梢、她身上女孩子特有的芳香的气息。我拥抱着几年来一直远远看着从没感受过她带给我的青春的气息,以及从没有享受过的青春的喜悦。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晴轮线下她那光结的瘦消的背脊,曾经被篾条打得遍体磷伤的背脊。
  “哥,你慢慢跳,让我靠一会儿。”倩玉浅语低吟的声音在我们沉寂的世界中呢喃。
  “嗯 ,...”我紧紧地抱着她,在舞池边上慢慢移动着。在我心海中失去了两年的人儿终于回到我身边,她在我的目光中欢乐的生活,将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不能再让她离开。她受了太多的苦,现在就是有太多的阻力我也坚决不想让她再去外边漂泊流浪。
  这一生,她象黑夜的明灯总在我前面照亮着我前进的路,一直以来我是追寻着她的身影才发奋学习走出了山沟,看见了外面的世界。我欠她的太多了!
  日期:2017-02-10 22:46:10
  这一夜我们相拥着跳,在旋转的舞流中飘荡,不知疲倦的享受着人生这一难得的欢愉,这是幸运女神带给我们最美好的夜晚。
  直到舞厅散场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随人流走出来。广场上已经是灯火通明,南来往北的人、还有广场上卖小吃的人以及那收录机里的齐秦的斯死竭厉的叫声让广场比白天还热闹。
  林强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就出了舞厅,倩玉说他们到火车站旅馆取行李去了。
  我心底一凉:
  “妹,今晚,你们要走”
  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倩玉,你能不能留下来,我保护你,我养活你,我不能再让你受苦了,我…………”我抱着她,摇着,哭着。
  “哥,我在家乡已经臭名远杨了。”倩玉流出了眼泪。
  “不,我不信,那不是真的。妹,你在哥哥心中还是洁白如玉”
  “哥,你要听姑妈的话,我们俩是表亲不能结婚的。你找个好嫂子成个家吧,谢谢  你一直爱着妹妹,这辈子我已经知足了。”倩玉转过头,眼里闪烁着冷冷的泪光。

  “我不想再失去你,你知道吗?高考预选后,我听到你的事就大病了一场”我忍不住把我这几年的痛苦全抛出来。倩玉抱着我,眼泪如雨般的流淌。
  “哥,我不是不想告诉你,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为了不影响你学习,我承受了所有的我能承受的痛苦”。倩玉眼泪打湿了我的肩膀,我从她的哭泣中我才知道了那个的狰狞的漆黑得可怕的夜:
  “前年临近高考,那个禽兽,性畜,变态把我骗进他寝室单独补习,我一直以来把他当父亲一样,他却象禽兽抱住我乱啃、乱摸。我一个弱女子象小鸡拼命挣扎,我靠抓住了他的命根子才跑出来,逃过他的摩掌。……他后来威胁我,说让别人知道了就让我身败名裂,毕不了业,在这个地方嫁不了人”。
  那天过后,那个禽兽经常在教室内不点名地批评说有的人乱谈恋爱,耽误学习,眼睛却气挚凶凶地盯着她。她埋下头,悄悄地有手绢擦着眼泪。
  晚上,她看到那个禽兽把黄莉叫出去了,倩玉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了虎口,却不敢告诉她。最后,黄莉回来了,背上书包跑出了教室,倩玉追了出去。
  “你跟上来干什么?你为什么不给我说,你倒很干净啦!”黄莉看她追上来,转身哭喊着。
  “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办?”倩玉看到昔日的好朋友,流着眼泪无力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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