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家丈夫临终坦白的一大串让我脸红心跳的事》
第36节

作者: 孤峰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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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在我身上跷起腿,很快地把短裤从两条腿上扯出。
  她当然感觉到我那东西在她屁股下跳动。她脱短裤时特意的把屁股侧向一边,把我那东西解放出来。马上,她的屁股又向我那东西靠,想把它套进她的洞里去。显然,她也是情不自禁,因为这时,她那洞里的水像小溪一样流湿了我的大腿。我那东西实在太高,她不能如愿。她的水和我的粘液合在一起,让我的大腿和他的屁股之间湿滑滑的。她的屁股扭着时,“渍叭渍叭”响。
  三角裤一脱掉,我就把手摸到她的蚌儿上——我们那儿,叫女的东西“蚌儿“,男的“鸟儿”。
  “你只能摸不能看。”她说,脸带笑容。
  我后来一直不知道她是真不想让我看,还是假不想让我看。并不是她脸带笑脸就是假不想让我看了,脸带笑容也许是不想得罪我。
  我刚才摸上去时,眼睛比手先到,早看到了。现在还想看,九牛也拉不转。只不过表面上尊重她,趁她不注意时还是看了个饱。能看了个饱,那肯定是因为她开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日期:2015-11-18 12:30:46
  从那以后,我抱着她喝酒时,好像她没有脱光是不正常一样。我不去脱她,她也会自己脱掉。
  哦,当然,更多的时候,我不是去看她的蚌儿,而是把手整个地摸着她的蚌儿,一边喝酒。而我自己,始终穿着短裤——我后来把衬衫脱了,因为肉贴肉能让我更快感。
  直到我全身的血流缓慢下来,也就是再不血脉偾张了,我的鸟儿软下来,手才会放开。
  接下来的事,也就是我在春雪花身上发生的最后悔的事之一。
  那一次,春雪花被我摸得不舒服起来,情不自禁地晃动起屁股来,让蚌儿脱离了我的手,摩擦起我坚硬的鸟儿来。鸟儿突然跳动着射起来,同时,我情不自禁地摸住她的蚌儿。那蚌儿大开着口,似乎要把整个世界吞进去一样,我的食指和中指很自然地进去了。

  “嘻嘻!”
  春雪花笑着,也情不自禁地来摸我的鸟儿。
  我未等她的手碰到我,我摸在她**上的手迅速向下,捉住她的手。
  我后悔,就是后悔捉住了她的手。现在想来,无地自容。
  她的手马上不动了。
  日期:2015-11-18 13:06:26
  那次之后,春雪花再没有“非分”的动作,只有我摸着她。
  想想,她那时三十二岁,正是**最旺盛的时候!
  这天中午,春雪花在桃花岛对我说,她昨夜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大哭不止,泪水像大雨一样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不知道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梦是心头想’。”我说。
  “我早已欲哭无泪,心里又没有想哭。”
  “‘梦象是反面’。”

  “什么意思?”
  “那就是说梦是反的,梦福得祸,梦凶得吉,梦笑得哭,梦哭得笑。像你这样在梦中大哭不止一定有天大的开心事!”
  春雪花半信半疑。因为要准备晚上的播音,她很快回自己的寝室去。
  下面的事都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她走进院子时,见她的公公站在她寝室门口,神色异常。公公对她说,家里出大事了,现在就跟他回去,他已经和公社领导说了,不用去请假了。春雪花就把要播的稿子给广播站的那个男工作人员,和公公一起去月槛村。
  到了月槛村,她见自己家门口围着很多人,走近去,屋里也站满了人,楼上传来哭声。上楼,楼上也都是人,只见她和张大皮睡的大床已经捋掉帐子,张大皮挺在床上,嘴上含着一个红纸条,他的母亲伏在他的身上哭,边上几个人劝着。
  日期:2015-11-18 13:27:11
  原来,他们的一个邻居前些天少了一只鸡,后来看到张大皮家灶头出水口下的阴沟里有鸡毛,就认定是张大皮家吃了他家的鸡,和张大皮母亲吵起来。本来邻居也不敢这么嚣张,无奈张大皮父亲属“造反派”,“四人帮”一倒,官也被撤了,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张大皮拿了柴刀冲出去,亏得边上人拉住,那邻居才只受了点轻伤。那邻居一不做二不休,一张状子上去,告张大皮以前纵火烧春雪花的房子,而且说是亲眼看到,又请了村上一个人作佐证。作佐证的人说有一次张大皮在家里发脾气砸东西的时候,他从张大皮家后窗经过,听到张大皮娘生气地对张大皮说:

  “谁叫你想出那个天打雷劈的坏主意,‘自己掘坑自己埋’,还害得我天天服侍你,淘你的气!”

  第二天,邻居在村上的一个亲戚,又到派出所报案,说阿狗从悬崖摔下那天,他看到张大皮鬼鬼崇崇躲在树丛里,他怀疑阿狗是被张大皮冷不防推下悬崖的。
  昨天县公丨安丨局派人来向张大皮问了话,张大皮就在夜里上吊自杀了。
  春雪花感觉心里一下子变得亮堂。一会儿,听到楼下有人说:
  “道士来了!”

  日期:2015-11-18 14:04:07
  村上死了人,还像以前一样,不能搞封建迷信请道士班子,也无处去请,往往请几个文丨革丨前做过道士的人来。一会儿,几个不穿道袍的道士在楼下敲起锣鼓,吹起小号来。“哀中乐,殡葬之家动鼓乐”,那鼓乐落在春雪花的耳朵里,尽是欢乐。
  她是张大皮的老婆,自然要哭,她心里笑,面上怎么哭得出?她知道哭不出来要招致闲言碎语,就想着怎样才能哭出来。锣鼓和小号声很快停下了,道士们开始吹弹拉唱起来。春雪花终于想到了这几年来在床上受到的“酷刑”。
  “哇——”她哭了出来。
  那是一声撕肠裂肚的嚎叫,满楼的人出惊不小。接着,她的哭声表现出来的痛苦,抽紧了所有人的心。春雪花越想越伤心,也就越哭越伤心,在场的很多人啧啧称道。

  第二天出丧,春雪花穿了一件带帽白纱衣,一条白纱裤,被人搀扶着,跟在灵柩后面。她用一块大手帕捂住眼,也几乎捂住整张脸,照着张大皮娘的样子哭,身子波浪起伏。她一直在假装哭,没有声音,只有动作。她知道今天同样应该哭得悲伤,最好是哀痛欲绝,惨绝人寰,可是她怎么也哭不出。想着张大皮给她受的床上酷刑吧,昨天已经为它哭了很多了。好在今天哭的人多,加上鼓乐声响着,也听不出哪个哭声是谁的,只要哭的动作逼真就是。

  日期:2015-11-18 14:38:15
  一路上看的人很多。
  这一带每个村村后都有风水埂,每个村的风水埂边的空地上都是送丧做仪式的地方。灵柩到风水埂边时鼓乐声戛然而止,女人们的哭声也变得响了。

  灵柩被搁到两张长凳上,开始祭奠,准备“走天桥”。出丧比以前花头多了,但也不敢太张扬,“走天桥”只是在地上用石灰粉画一座桥,让送丧的人走。
  埂上早已聚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多数人的眼睛,特别是男人们的眼睛,都看向一个地方,也就是春雪花。“女要俏,戴身孝”,那一身白纱衣,把春雪花衬得格外水嫩秀气,真正像出水芙蓉一般,着实抢尽了棺材里张大皮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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