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做习题》
第24节

作者: 1240619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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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一个自称青圣遗腹子的小伙,青魔手疯狂报复江湖。杀武当十大高手,伤昆仑点苍各数十人。当年,蓝光大侠做法虽然不对,骗取青圣的好感。但是,私底下,我们大伙心里还是高兴的。你要知道,蓝光大侠的家母死于一次邪教进攻。
  邪教没了,自是安稳很多。
  师姐说,师父。青魔手虽杀过一些人,但他及时悔改了。
  不能留下魔教的种子。蓝光临终交代天下人,哪怕被后人唾骂。
  青魔手说,你们真要这样相逼吗?
  群雄不语。
  不能啊。师姐流下泪来。

  婵婵,不用求他们。青魔手说,我不怕这些人。
  师姐说, 师父,不能啊,不能啊。
  青青,你自废武功吧。
  青魔手说,婵婵,你太单纯了。
  师姐当着师叔的面,说,我一死替青青以谢天下,只求你们放他一条生路。后面一场混战,青魔手心如死灰。
  师姐死后。青魔手说,我会回来的,便是天下群雄劫难的开始。
  海边。
  站着一位肃杀的剑客,准确来说是一位陌生人。月天对陌生人说,扶桑浪人?陌生人说,日本武士。
  你来干吗?叉鱼吃。

  海鱼可以吃吗?月天今天碰到日本浪人,兴趣大起。如果此次比剑非比寻常,意义不同以往。哪么去外面流浪,自己该叫亡客吧。简单过了几招,月天认为小日本就是小日本,剑术学中原的也是擦边走样,没什么意思。且不用动手,辱他几句,就是士可杀不可辱剖腹自尽。可见,真是愚蠢木讷。这一想,有所偏激,几个片面推断不出一个强硬的逻辑事实。看来非得自己过海,一个个比了才能下定论。存在的硬伤是管中窥什么豹,可见一斑。他忽然想到,他国风土人情,民风善良纯朴,自己以己度人,打歪日本剑道,内含个人情绪。剃人头者,头亦被人剃之。想我泱泱大国,文化博大精深,岂能输给小日本。

  一棒打去,日本剑客侧身躲过。不知道是风的原因,还是月天出手迅速,日本剑客头上草帽一类的掉了下来。 7#&£…说了几句鸟语,扶桑浪人灰头土睑的败阵逃走。过一会来了一帮人,扶桑浪人觉得月天羞侮了自己,叫来一帮同伙一起揍人。
  风吹过,海水沸扬。月天用手中竹棍,橇起一坨一坨泥巴,漫天雨水般砸向众人的脸门…此时真是空前混乱。 好几个没见阿飞月天忽有点思念。
  阿飞说,有时候我看见你总以为我们是一人,就像青魔影就是青魔手一样。
  月天说,你我性格互补,同性相吸,异性也是相性。
  好兄弟。

  阿飞说,魔影早年曾是我师傅,他教我武功,给了我很多父爱。但是他却为了师姐,屠灭了很多门派。说到这里,阿飞暗自叹息。
  你最后杀了他?
  我下不了手。
  阿飞说,我在告诉你一个秘密江湖有个人物,是我叔父昔年的朋友。他整天睡觉。
  为什么呢?
  体力弱质,补体力。

  此人三十余年,慵散不堪,什么事不做。一直都是孤零零的。处事为人可见性子的纯善深情。到处流浪远行,醒未醒睡未睡之际,名气满天下。在喝醉他向叔父吐了真言。
  女人说,…
  他说,你为什么要走。
  女人说,年少不槿事,爱上了你浪子。
  我不能满足你。他说。
  主要是你性格只适合隐居睡觉。以前我看上你是觉得你是可造之才,谁想醉翁之意不在酒。女人说。
  你有野心。
  我曾经是皇帝的女人。
  女人就这样走了。如此的贪婪,决绝。他想,往深处了想,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一朝决裂,生死相离。

  他便更消沉了。数年,郁郁而死。
  阿飞说,我叔父救的那个朋友就是王阳。现任的盟主是我叔父,你杀了我叔父。
  月天说,我没有。睡猫。盟主堂以往议事,王阳还能见上众堂主一面,数个月的沉睡,荒废政事。表面平和的力量,暗地风起云涌。那些早就对王阳不满的势力一直在蠢蠢欲动,伺机一击得手。信令早就发出,阿飞却没有来。
  我来迟了。
  不,你来得正好。
  月天看着病床上骨瘦如柴的王阳,僵尸似的,两眼无神,说话飘忽无力,样子不似人样,可怖。
  月天忽然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也这样?
  风光一世的少年英雄,眨眼之间,病危。
  阿飞。
  不,我是月天。

  阿飞呢。
  是你赶走的他。
  我没有。
  …
  日期:2013-02-16 14:47:44

  看着王阳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月天说,难道;
  对。
  这是我和阿飞商量好的计划。阿飞当盟主时就发现一直有一股力量在对抗盟主堂,而且还勾结藏区的牧游散民。他想不及时除却,等这股力量壮大就不好对付。
  月天说,你是他什么人?

  王阳说,叔父。
  真的王阳呢?
  早死了。
  我年轻时救过王阳,和他相处了那么一段日子…
  你假冒他。
  王阳消声匿迹十几年,不易察绝的。加之他又有瘫睡症,忘记大把故人常有的事,再说王阳没有朋友,见过他的人已死在刀下。
  月天说,那小飞的小师妹呢。
  王阳说,这些是真的。

  哦。
  你真的不是王阳。
  王阳说,我是王阳。
  哦。
  不久之后,我就亡去。真假王阳都去了,没有人会怀疑我是不是真的。

  顿了一顿,他说,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
  的确。月天不会说出去,他对江湖的事力求置身世外,袖手旁观。别的年轻剑客是为出人头地,不被他人看不起。月天则是无所谓他人的看起看不起,只想隐居。懒得解释,不屑与他人说什么。
  此次,王阳要他插手江湖内纷争的事。
  月天能答应吗。
  月天应允了。
  王阳说,外面大把的敌人,他们看不见。你在明,他在暗。山穷水尽,柳暗花不明,很是凶险。
  你不后悔。
  我没有后悔的余地。
  月天没有说实话。他只是觉得面前的老人很可怜,他已不忍心。他本性冷漠,冷眼旁观,违心答应了王阳。
  至少,让他死得安心。
  故人亡去的灵魂。
  已经死三个朋友了。
  我呢,我又是什么时候。
  暮色深深。旧的墓碑杂草疯长。一幕幕的闹剧还没收场。在永恒的虚空,月天寻一地,孤独的沉睡。奠拜朋友。阳光好灿烂,树木青青。仰在青石板上,月天不禁萧然。木木的亡牌,写着:
  王阳之暮。
  一剑的剑客,默默无闻。江湖最好的好手,无息无声。这一块方地,埋葬了一个剑客的一生。哇哇哇哇,是否承受得住。路上,还会有朋友倒下。他们本都是一代豪杰,好好的活一生,不去参加什么纷争,海阔天空的放风筝。又是为了什么,一个个倒了下去。
  绝望的大哭。

  山风寂谷,哭声凄厉。九天之上,虚空虚空的无尽缥缈白云,冷冷冷。
  阿飞说,我叔父正值壮年,怎会暴毙,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他身边。
  月天说,我不想解释。
  月天又说,那些浪子杀手是你派来杀我的。
  阿飞说,我不想解释。
  你别学我。
  决裂终于来了么,宿命果然敌不过啊。月天自嘲的笑笑。

  月色习习,有凄惨的风掠过,黄昏时分,残附的柳时吹拂。太阳如雪,辉光洒向点滴人间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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