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管得严,阿涛有这个胆吗”我边说边拿一支饮料出来,剩下两支连袋子递给她。
阿琴接了过去,笑着说“阿涛啊!就怕被你带坏了”。
我打开宿舍门,他两个却都跟了进来,阿琴说“都在你这吃了,等下我懒得去丢垃圾”。
我们宿舍空旷,他们平时在都这里打平伙,习惯了。
边吃边聊,阿涛问我“老大,你那天怎么吃了宵夜就不上班呢,星期六去哪里了”?
想了下,对他们说“去刺探敌情了”。
又简单的和他们说了下,没提李副总让我去的,只说厂长同意的。
阿涛呵呵笑了“没想到老大你还是当汉奸的料”,什么鬼!
宵夜也吃完了,阿琴收拾好提着垃圾出去了“走了,早点睡”,阿涛跟屁虫似的,也走了出去。
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点,点上支烟,又走到外面阳台去,经过电视房,看见新来的三个小女孩都还在看电视,全然不知道,有两个又要出去找工作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猛的吐了出去。下面,还依然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一支烟抽完,又掏出烟来,再点上一支,阿东两口子逛街上来了,还提着一大袋桔子啥的。
阿东把东西递给阿秀,不要脸的从我手中抢了烟去抽出一支,嘻皮笑脸的说“老大,我陪你抽”,阿秀白了他一眼,拿水果袋打开了“阿刚,吃桔子”。
不想吃,阿秀挑了两个硬塞给我,又往里面走到电视房,让里面看电视的人拿,三个小女孩有点拘谨,不好意思拿,阿秀也一人塞两个到手里,另两个老油条可不客气,已经剥好下嘴里了。
和阿东又闲聊了会,看电视的也回宿舍了该去休息了。
拿了桶出来准备打热水,那三个女孩也刚拿桶出来,正放下桶,见我过去,有点紧张的把桶拿开,对我说“肖班长,你先打吧”。
我对她笑了笑,“没事,你先打吧”,把桶放在最后面,又走回宿舍,趴在地下做了一阵俯卧撑,都没数多少个。
等再出去时,外面已经没人了,我的桶却被放在水龙头下面了。
冲完凉躺在床上,久久才能够睡去。
今天上班,终于没那么多事了,昨天一直没停下过。
坐下来,仔细的检查了生产报表,还有昨天的(昨天几乎没看),还好,一切正常。
观察了一下车间,都在努力工作,不用担心有偷懒的了。
快十点时,包装部王姐走了过来,叫我“小肖,有空么,过来找你商量个事”。
我回道“王姐,可以,马上过来”。
进了包装房,王姐批评我了“小肖,以前经常来包装部看看我们的,今年找女朋友了,要请你才过来了”。
赶紧陪着笑脸“哪里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年比去年要忙多了”。
见我态度良好,王姐放过我了,说“好了,不说你了,和你谈个正事”。
指了指正做事的一个女孩子,“小雨辞职了,要回去结婚,你那边人员有没有剩下的,给我调一个过来”。
有点意外,便问她“今年还要增产呢,你不增加人员了”。
王姐说“增加一个当然更好,我只是懒得去申请,太麻烦了,看到那老头就烦”。
机会来了,我想了一下,说“干脆我给你两个算了,新员工都在三部,我留下两个刚好一组线”。
王姐高兴了“那更好了,我正愁怎么办呢,找厂长去,明天就调两个过来,说好,给我两个能干的啊”。
厂长正好在,王姐把诉求说了后,厂长说“行,你们把手续办好,我签字”。
内部调动简单多了,我和王姐商量好就行,王姐挺高兴的,又让我去她家吃饭,要感谢下我。
我其实心里挺感她,解决了我个大难题。
又想起件事,赶紧去了厂长办公室,厂长见我进去,把辞退报告递给我“不用了,拿回去吧,还在想周末交上去的”。
我们交给他的报告,他都习惯留置一两天,考虑完善后才递交的,要向他多学学了。
回到车间,让阿春叫四个新人过来,告诉他们,抓紧时间,要熟练的辨识产品,又施加了压力,说如果达不到要求,会考虑要不要留下来。
等下交人给王姐,连产品都不能辨识好,她不骂我才怪,包装部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包装部比车间计件员工工资要低,但卫生条件要好,工作也轻松点。
施加的压力有点效果,下午阿春告诉我,都已经能识别好产品,只是熟练度还差点。
“行,明早一来,继续考核一次”,我对阿春说。
剩下的时间,就在车间转悠了,晚点填上报表就好了,收发材料阿春都会做好的了。
晚上厨房又做了尖椒炒肉,干了一大碗饭。
下班回去时,感觉走路都轻松好多了。
回到宿舍坐了会,换了球衣,准备出去打会球,阿东走过来叫住了我“又要出去打球,好久没打拖拉机了,怎么样练练”?
想想也是蛮久没打了,便停了下来“行,今晚陪你拖拉机了,叫人吧”。
不一会,阿东叫了他部门一个员工阿伟过来,对我说“阿涛马上到,洗牌吧”。
扑克是我们宿舍的战略物资,必备的。摆好桌椅,洗好牌阿涛才跑了进来。
以前打牌,我都和黄军搭档,基本上打遍全厂无敌手,今天晚上和阿涛搭档。
这小子的默契度差得太远了,我和黄军搭档时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对方都能明白,到阿涛这里全无用武之地。
第一把好不容易我抢到庄,他就出错两次牌,把胜利拱手让给了对方。
见我要揍人的样子,赶紧嘻皮笑脸的说“不要急,不要急,老大,这不刚开始吗,机会大把”。
阿东阿伟连升五级,我们才艰难的抢了庄下来,还幸亏阿东出错了一手牌。
阿涛坐庄,这小子转运了,打了对方一个小光,我们升了两级。
慢慢的,不少人进来围观了,这就一个热闹了,只有观棋不语真君子。观牌吗!好家伙,个个都是指挥官。
经过两个多小时拉锯战,他们还是率先过关,老规矩,换人了。陈辉和另一个员工上了。
我看着阿涛,他装做无辜的摊摊手,朝我说“手气不好,老大,别生气,我先去接阿琴了”飞一般溜了出去。
我没有围观当指挥官的习惯,走出宿舍,把战场留给了他们。
走到阳台,刚点上支烟,BB机响了,梅子打电话来了,艰难的挤进宿舍拿出电话卡。
这时打电话的人还不少,又等了会才占了个电话亭,拨通电话梅子问我“哥,在干嘛,这么久才复电话”?
我说“现在打电话人多,要排队,丫头,有事吗”?
梅子说“没事就不能打了,想你了行不行”。好像有点生气呢。
赶紧哄着她“哪里哪里,乖宝贝,我天天想着你呢,巴不得你打电话来”。
梅子笑着说“逗你的,瞧你那样”,被这个黄毛丫头玩得团团转。
她告诉我,刘娟和周雪现在加班少了,星期天有时也不加班,想办通行证,等有空时一起来深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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