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总问我“星期六过去了吗,见到人没有”?
我把当时和哪些人一起吃饭,打听到的消息全部说给他听,年轻时记忆力真的好,当时说的哪个客户,采购,工程是谁都还能记住,李副总拿笔一一记上,当听到我们说台湾人是国民党时,也忍不住笑了。
我说完后他点点头,说“你说的这些消息很好,XⅩ厂的采购,工程我都认识,包括你们那个熊主管也见过面,只是没有打过交道,这个人挺不错的”。
停了一下,又说“好了,现在知道是哪些人了,可以针对性去谈简单多了,对了,你请吃饭的发票呢,直接给我算了,我帮你去报销”?
我把发票拿了出来,起身要告辞,他又叫住我,还想了一下“算了,你先去上班,过段日子再说”。
我走出办公室,阿丽叫住我,又要八卦消息了“怎么了,李总都找你,什么好事”。
我苦着脸说“有什么好事,挨批喽”!赶紧去车间去了。
阿春把刚才没忙完的事已经全部做完了,我只需要有些地方签字就行了,对她说了声谢谢,她告诉我厂长刚才找我,让我回来去他办公室。
奶奶的,咋这么多事情!
敲门后进了厂长办公室,厂长让我坐下后说“今年大局已定,新招的员工要全部留下么”?
早就考虑好了,我说“如果按开会说的,只增加10%的订单,那最多只能留下两个,才不会影响整体的工资水平”。
罗厂长想了一下,说“那就只留两个了,辞掉两个吧”。
厂长给我出了个难题,我进公司以来,除了自愿或者上次偷盗的,还从未辞退过员工,同是打工人,我更能体会被辞退的感觉。
下午,把四个新员工叫了过来,拿出几种产品,都是比较难辨识的,进行考核。
只有一个女孩能准确辩识完,唯一的男孩错了一种,是第二好的,没有告诉他们原因,让他们先去上班了,我以这种相对公平的办法,来换取心中隐隐的不安。
他们走后,我便把辞退报告写好,交给了罗厂长。
交了报告后,整下午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挺压抑的。
快下班了,出去打开水时,阿丽刚好准备来找我,拿出一叠钞票朝我炫耀着,我一下没想起来怎么回事。
阿丽把钱递给我“李副总让我给你的,买了什么东西,报销这么多”?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请人吃饭的”。
阿丽不屑的说“鬼才信你”。确实,车间除了厂长,其他人没有请人吃饭还可以报销,所以我的真话也被当假话了。
放手中数了一下,大吃一惊,我记得当时吃饭才花了八百多,店里才收了我八百整数,可手上整整一千三百块。
带着满腹疑问,我回到前台问阿丽“李副总还在吗”?
阿丽回答说“出去了,哦对了,差点忘记了,他还让我告诉你,数是对的,不用再找他了”。
不知是饭店特意开多了发票,(没经验,发票都没数过,当时餐饮发票是一张张的,各种面额都有)还是李副总给我再补贴了点。
想着李副总的那句话,瞬间明白了点什么!
黄军已经到了,我把要辞退两个新员工的情况和他说了,他颇有同感的说“打工者就是毡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吃晚餐好像没啥胃口,吃了一点剩下的全都浪费了。
想和梅子聊聊天,每当烦恼时第一个就想到她,这时她肯定在加班,为了星期天不加班和我在一起,星期一到星期六的加班任务,她总是会主动要求的。
不想回宿舍,有点怕面对被辞退的两个新员工,虽然他们还不知道!
经过一个电话亭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拨打了蓉姐的传呼。
蓉姐很快复电话了,刚拿起话筒我便说“喂,蓉姐,在哪里,吃饭了没”?
电话那头,蓉姐笑了“怎么了,阿刚,今天发工资了,请我吃饭,我还真没吃呢”。
我说,“那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蓉姐想了一会“有个地方的烧烤挺好吃的,我们去吃吧,在泥岗天桥旁边,你去天桥下等我”。
蓉姐离得有点远,我要近好多。
慢慢走到天桥下,点上支烟,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群入了神。
“嗨,看美女啊”蓉姐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在我后面大叫了一声。
蓉姐穿了套红色运动短装,扎了个马尾,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好多,又非常俏丽,我问道“蓉姐,你怎么这么快,怎么来的”。
蓉姐说“坐车来的,想快点见到你哦”。拉着我过了天桥,再走了二十来米就到了。
这时吃烧烤的还不多,我们在角落里坐了下来,蓉姐望着我“小刚,有什么心事,说给我听”,然后拿菜单点了起来。
我刚想说,又停住了“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说了,免得搞坏心情”。
蓉姐说“也是,先喝点啤酒吧”!
叫了四罐啤酒,朝蓉姐举起来“蓉姐,先干一杯,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蓉姐笑着说“马屁拍得没水平,但我喜欢”,和我碰了一个。
烧烤一件件端了上来,韮菜,茄子,玉米尽是素的,我问蓉姐“你吃素了,怎么没一盘肉呢”?
“要少吃点肉,才能保持好身材”蓉姐还双手叉了一下腰想炫耀下,胸前的丰满更凸出了。
见我眼睛乱瞧,拿一只干净的筷子敲了我一下”看哪里呢,大色狼”。
我赶紧给她夹了一根韮菜“快点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了我一眼,蓉姐直接用口接了过去。
喝酒速度很快,两个人很有默契,烧烤烤得不多,也吃得很干净。
我去结了账,蓉姐拦了一台出租车,拉着我上了车,往她的小区飞驰而去。
很快到了,下了车,匆匆走向电梯。
在电梯里,她靠住我说“阿刚,我想你了”。
打开门,我们相拥着走了进去,我准备开灯,阿蓉拉起我的手,放到了胸前,呢喃着“别开灯,阿刚,吻我”。
今天,可能我们都受刺激了,爱得很疯狂,不停的索取……最后都无力的躺在床上。
事后,蓉姐让我早点走,我问为什么,她笑而不语,说等一下我打电话给她再告诉我。
百思不得其解,我出去了,刚走到电话亭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她告诉我“你要是不走,等下……会很伤身体的哦”,便挂了电话,言语中充满无尽的诱惑,害人的妖精。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了一会,无聊的向宿舍走去。
还没踏上楼梯,阿涛风风火火的往下跑,差点撞上,抬头见我“老大,去哪里了,要不要吃宵夜去”。
不提还好,给他提一下,感觉有点饿了。
“行,吃点吧”我转头和他一起去了。
阿涛边走边对我说:“阿琴从夜校回来,有点饿了,我让她一起出来吃,懒得要命,只有我下来喽”,埋怨中却充满幸福感。
炒了两份米粉,一份河粉,打包回宿舍吃了,老板还在炒时,阿涛就买了单,我去小店又买了三支饮料。
上去宿舍,阿琴正在门口张望,一见到阿涛便埋怨说“打份宵夜要这么久”又看到我了“难怪,你们俩是结伴下去看美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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