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两名男仆把徐四强拉住了。而柳员外即刻差得打着火把的一名仆人去了叫另外的男仆,把邓一平、何玉虎押来。
与此同时,徐四强问文风道长:“道长,你们怎么把邓一平、何玉虎二人抓来了?”文风道长说:“不是我们抓来的,是他们自愿来的。特别是邓一平,听到你要与柳小姐成亲,身上的伤也忘记痛了。还信誓旦旦的说,要为你保媒。”徐四强说:“他……他们……嗨!不可理喻。你们押他们来干什么?”文风道长说:“开膛破肚。你不同意与柳小姐成亲,我要宰了他们。谁叫他们嘴馋?也不想一想,这个喜酒能不能吃得成?”徐四强听言,说:“卑鄙。”文风道长说:“这不是卑鄙,这是天意。天命难违。我也没有办法,我这是替天行道。谁又叫你不答应呢?若是宰了邓一平、何玉虎二人,你还没有答应,我能算到马兴一伙人到了那儿。再把他们骗来,一个一个的宰了。直到你同意为止,我才不宰你身边的人。”徐四强说:“你宰吧!反正他们既不是我的亲戚,又不是好友。只是在一起认识而已。”文风道长说:“你既然说出这种话,我只有委屈他们。”言毕,邓一平、何玉虎二人被五花大绑、一前一后的押过来了。而押邓一平、何玉虎二人者,是柳府的四位男仆。邓一平押在前面,而后面何玉虎离之有四五丈远就停下了。
看到这里,有的看客会问,邓一平不是不会走路吗?怎么转眼可以走路了呢?其一,与郎中对之用药有关。其二,与邓一平好酒贪杯有关。之前,邓一平好酒贪杯,犯了酒瘾,使得万英有了可乘之机,而逃跑了。而今身受重伤,又在用药之际,听到文风道长说徐四强天意要成亲、有喜酒喝的消息,身上的伤痛,立时好了一半。
喝酒对每一位有酒瘾的人来说,只要有人请酒,都是垂涎欲滴。何况邓一平是一位好酒之人,没费吹灰之力,被文风道长请来了。邓一平被请来时,还信誓旦旦的要来保媒。就这样,还走在徐四强前面的来到了柳府。也正是徐四强与曹锁林在宣城看病、买衣服的时候,邓一平与何玉虎二人,被文风道长请进了柳府。何玉虎是个傻子,不要文风道长动脑筋,也被请到了柳府。而在宣城到郎溪的路上,文风道长从邓一平、何玉虎二人的口中,知道了徐四强的过去。事后,文风道长料定徐四强不会同意与柳小姐成亲之事,又想好计谋使徐四强就犯……
邓一平被押着走向徐四强时,才从文风道长的口中得知,徐四强不愿意与柳小姐成亲之事。徐四强不愿意成亲,他自然没有喜酒喝。相反,还要成为牺牲品——被开膛破肚。而一边走着,一边指责徐:“徐四强,你不得好死。你成亲不成亲,关我们什么事?为何招我们来受死?你……徐四强……不是个东西……”骂了一阵儿,文风道长说:“邓壮士,我知道你不想死,但我也是天命难违。他不同意,我只有委屈你……”邓一平说:“你要干什么?”文风道长说:“开膛破肚、把你宰了。”邓一平说:“饶命,饶命。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拿我开刀?”文风道长说:“这不是拿你开刀,而是徐四强要你的命。徐四强不答应,我只有委屈你了。若是宰了你,他还是不同意,下一个应该轮到何玉虎了。”何玉虎离得远,但也听清楚了说话。老远就大喊大叫:“徐四强,你不得好死。徐四强,你不得好死……”徐四强没有辩驳,但又看到那位开门的男仆人,拿来了一把八九寸长、明晃晃的尖刀,并给到了文风道长手中。而文风道长,把拂尘交给那位拿着后,用尖刀在邓一平眼前晃了晃,说:“邓一平,在你升天之前,还有什么后事交代?”邓一平把眼一闭,又打开说:“谁叫我嘴馋,想喝喜酒呢?徐四强,你执迷不悟。万英被我看护时,我早已知道她的心里满是伤痛;而且是抹不去的伤痛。不是我与之周旋,她早已撞墙而死。自从她与你在万年被肖三兴一帮人抓去后,她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你不管如何解释,又怎么等下去,她也不会回头。因为她万念俱灰,心早已经死了。徐四强,你当她死了吧!”徐四强听言,说:“不不不。我们曾经立下过海誓山盟,要爱到地老天荒。”邓一平说:“我知道。那已经是过去。在没有去万年之前的过去。徐四强,你可以换一个角度考虑事情吗?”徐四强说:“如何换?”邓一平说:“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你先答应与柳小姐成亲。以后若是万英能回心转意,那也是好事。你再把万英纳为二房如何?”徐四强说:“不不不,我不同意。”柳小姐听言,说:“哼!想得到美。”徐四强说:“听到吗?就是我同意,柳小姐也不会同意。”邓一平听言,说:“那我只有以死铭志。文风道长,杀吧!”文风道长说:“那好。这可是你自愿领死。我这刀子可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邓一平,还有什么话要对家中老小交代?”邓一平说:“家中只有我一人,无牵无挂。我只是为何玉虎说句公道话。他跟着徐四强一场,为的是填饱肚皮,有一口饱饭吃。想不到,才过几天露宿风餐的日子,却在这儿客死他乡。惭愧惭愧。何玉虎……何玉虎……我想与何玉虎说几句话。”文风道长听言,说:“把何玉虎押过来。”两名男仆押得何玉虎到了跟前,就听到邓一平说:“何玉虎,我知道你傻,人笨嘴笨;为挣得一口饱饭吃,跟着徐四强把命搭上,太不值得。还有你哥哥,何玉刚,也将入列。”何玉虎听言,也指责徐:“徐四强,你是畜牲、畜牲……”徐四强听言,心里难过,但没有说话。就听到“哧溜”一声,邓一平前胸的衣服被文风道长撕下了一块。接着,又见文风道长把尖刀对准了邓一平的胸膛。邓一平把眼一闭,并吐出俩字:“杀吧!”柳小姐在旁边补了一句:“铁石心肠。”而何玉虎在旁边吓得瞪大了眼睛,叫道:“慢!”文风道长说:“你还有话对他说吗?”何玉虎不知说什么才能救了邓一平,大叫道:“徐四强,徐四强……”徐四强本来想闭上眼睛,不看邓一平挨刀子。但听到何玉虎叫他的名字,又打开了眼睛,并说:“做什?”何玉虎说:“徐四强,快救邓一平,快救邓一平。”文风道长看了看徐四强,见徐四强木然的样子,把牙一咬,一字一顿的说:“邓一平,着刀。”刀字还没有出口,徐四强从牙缝内嘣出来一个“慢”字。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柳小姐听到徐四强叫“慢”字,情不自禁的说:“徐公子,我当你是顽固不化的铁石心肠,你也有情义二字啊!”徐四强说:“柳小姐,我叫慢,并不是想成全那回事。而是看到他们一个一个的被杀,不如……”说着,徐四强欲冲向文风道长。可是,不等徐四强挪动脚步,却被身边的两位男仆拉住了。并听到文风道长说:“徐四强,你想干什么?”徐四强说:“不如把我杀了。”谁都不会想到徐四强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文风道长又问:“为何?”柳小姐也问道:“是不是为了万英,生命不惜?”徐四强说:“那只是其一。其二,母亲、三哥尸骨未寒,岂敢大逆不道?”文风道长听言,问邓一平:“是不是如他所说?”邓一平说:“正是。徐四强的母亲与徐四强的三哥,死了数月。”文风道长听后,心里又做了一番盘算——他在想,硬办法徐四强不肯就犯,可来软的。想后,文风道长又故弄玄虚的掐指算了一番,说:“徐公子,孝期未满,可以谅解。贫道刚才算了一下,你与柳小姐之事并不急、并不急。这样吧!你们先到这里住下,关于马兴、何玉刚、邱孝忠三人,柳员外马上会派人去帮你们找来。再又,若是有万英的消息,或者见到万英,一并带进柳府。”徐四强听言,受宠若惊。本想说:“你不是会算吗?算一下便知道他们在哪儿?”但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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