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过的女人们(姑娘如此多娇)》
第12节

作者: 秋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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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3-06 13:31:55

  正文第二十章
  扬子有些意外也有些慌乱,急欲转身离去。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肖潇边说边冲上去扯住扬子的手腕。

  “放开我。”扬子用力甩掉肖潇的手,掉头就走。肖潇想追上去,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了住。
  “是非之地,久留无益。”黑毛喃喃说道。我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肖潇拖出了洗浴中心。肖潇生性风流,处处留香。但目下和刘丽结婚在即,是该到收敛之时了。
  回去时,黑毛换做司机,肖潇歪斜地靠坐在后排,两眼无光。自古好赌者困于赌,多情者困于情,我知道,他心有不甘。一路再无多话,气氛低沉。告别时,黑毛给肖潇留下一句话:你该结婚了,好好过日子吧。
  张辉这人是有点本事的,孙玲的欠款很快就还上了,但从此再没有做过我们的产品。大红丸上市没多久,市场反响热烈。我最初的想法,把产品按照药品的销售模式,分作五个疗程,完了就收钱撤退。张辉跟我犟了很久,非要在广告语的最后加上一句:长期服用、延年益寿。有准备打持久战的意思,在科龙生物,他是我的领导,不得已就从了他。

  借着大红丸,我赚了几万块钱。但我变坏了吗?没有。男人要是有点钱,女人会更爱你,这话绝对不假。某一天晚上,我用非常冰冷的表情走回家里,仙女在厨房乒乒乓乓的造饭,见我回来忙打招呼,我不予理睬。直到吃完饭,我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嘴脸。仙女疑惑,没有照常例作画怡情,开始关切地问我。我忽然器宇轩昂地站起来,从衣兜里掏出几扎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仙女,爱我吧!”

  仙女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了我一会,说亲,我爱你和金钱没有关系。我双眼发白,大失所望。在暧昧的灯光下,我像初次那样颤抖着褪去仙女的衣裳,她的肌肤滑如凝脂,两腮艳若桃瓣。她已经完全脱去了当初的生涩,蜕变成美艳的女人。女人的一生,为谁改变最大?
  我忽然有了一种罪恶感,在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况下,把当初纯真无邪的花儿摘拮而去,我能为她的一生负责吗?
  肖潇和刘丽结婚那天清早,仙女把我打扮地帅气十足,我侧过头,吻了仙女的脸,俏皮的说你把我弄得油头粉面的,万一被别的靓女瞄上了咋办?仙女淡淡一笑,说瞄上了就把你送给她。
  “我听说伴娘是刘丽的表妹,人长得水灵,身材也凹凸有致。”我双手在半空做出了揉捏的姿势。
  “下流。”
  婚礼的整个过程平淡如流水,从某一个时间段起,生活似乎再也没有了灿烂与激情,变成了应付与得过且过。不仅是肖潇和刘丽,我和仙女的生活也成了淡淡地清水一杯,我们的未来会如何?不敢想象。

  婚礼平静无奇,生活索然无味。打发完客人,我们就磋上了。黑毛和肖潇挨着坐,我挨着刘丽的表妹。和传说中的一样,她表妹十足的一级大波,打牌的瞬息,那两个篮球总在我的眼前来回晃荡。
  说起篮球,我又想起肖潇当年的龌龊事,每逢上街,在人流密集处,肖潇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冒出话来:快看篮球。有时,又占领制高点,认真数着路过的篮球们。还有些插曲,他也会描述。比如某些篮球来回摇摆、某些篮球上下抖动。更有离谱的,肖潇自恃眼力过人,能在百步之外洞穿胸罩,辨别内里是真胸还是加了海绵垫子,自称百步穿杨。
  想到这里,我的脸有些发烧,摇摇头,暗笑自己无趣。靠墙的沙发上,新娘刘丽正和瑞红、党芸拉着没有头绪的家长话,仿佛知音难觅,一辈子的话都要在今夜倾吐彻底。
  钱钟书先生在《围城》里有关于婚姻的观点:仿佛是一座金色的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日期:2012-03-06 15:02:49

  正文第二十一章
  秋风萧瑟,黄叶零落的时节,寒意咄咄逼人而来。照自然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时候购置些御寒的衣物了,我提出带仙女去开元商城转一圈,遭到坚决反对。并且对我的盲目奢侈行为进行了深刻的教训。
  仙女的意思是同一个厂家,同样的产品。贴上所谓的世界名牌,售价翻个几十倍,咱没钱人图的啥?我对她的观点不大认同,用一分钱一分货的朴素道理进行反驳。仙女说国产货在海外转一圈,贴个洋牌子售价就会翻好几倍。
  “明白了?”仙女敲着我的头。我觉得不无道理,于是点头认可。
  顺理成章,在一个拥挤的贸易市场里,仙女为我挑了一套物美价廉的风衣,我为仙女选了一件纯白色的毛衣。仙女,顾名思义,有神仙的气质,跟白颜色的衣物很相配。试穿上之后,当场蜕变成清新脱俗、纯洁无暇的仙女。在飘飘欲仙的境界里,我以为我看到了金庸笔下的小龙女,而我自然就变成了神雕大侠杨过。在清辉皎皎的深秋的夜里,我在神雕的背上,仙女撑开双臂,衣袂飞扬。我在身后,轻挽住她纤细的腰,仙女淡淡的体香飘入我的鼻腔,在意念里,我们飞向月宫,企图拜访嫦娥。

  “李浩,快付钱。”我在仙女的呼唤里跌入冰冷的现实。走出贸易市场,我心里一阵失落,这一仗我是有备而来,谁曾料想,就买了两件廉价衣服,花了不到三百块钱。我把遗憾告诉仙女,仙女宽慰我说,省下的钱咱去大吃一顿不好吗?
  这注意还行,吃什么呢?我心里又犯糊涂,我问仙女。仙女摇头晃脑,仿佛冥思苦想,最后兴奋地说出了好主意:吃方便面!我差点口吐白沫,真想当场晕倒。仙女这主意不是一般的馊。
  “就知道吃方便面,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牙签了,对自己好一点不行吗?”我终于大发雷霆。仙女呆呆地看着我的眼睛,很久。然后,两串眼泪从眼睛的下方溢出来。
  “我变胖了,你还会这样爱我吗?”仙女用泪眼盯着我脸。蓦然之间,一股酸意急涌我的心头,一袭热流冲击着我的鼻腔,刺激着我双眼的泪腺。我紧紧地拥住仙女较弱的躯体,我的眼眶开始湿润了。我凝聚了许多毅力,才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我想答应仙女回家吃方便面,又想起了小区门口熟肉店里肥美的猪蹄。冒着直流的馋水,我对仙女提出了一个建议,方便面里可以买个猪蹄下料。
  这个晚餐,我又和仙女一起吃煮过的方便面。唯一印象的深刻的是,这次用买衣服省下的钱,买了一个猪蹄。饭后,仙女没有画画,直接和我躺倒了床上,面对面躺着。我们用心的注视着彼此的眼睛,隔着衣物轻柔地抚摸对方的身体。为彼此宽衣解带,把最赤裸的爱交给了对方。
  在感情和欲望之间,我做过细心的比对。感情是要用心灵才能感知的,而欲望完全可以不用心灵,只要具备动物的原始本能就可完成。欲望也是爱情,但有局限性,著名学者李敖认为爱情会过保鲜期,我怀疑这个理论是依据纯粹的肉体行为的思考而得来的。一直对此持否定态度。
  即使我怀疑此观点是否正确,但又不可置否的是,动植物体内性激素生长发育成熟之时,都需要有这种行为。我和仙女也需要,我们热情的接吻,缠绵的牵扯缠绕在一起的某个瞬间,我终于把几滴泪水滴落在她的双乳之间,绞心的疼痛让我质问自己,质问上苍:难道只有方便面见证了我和党芸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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