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人?嗯哼。”李美人心里又舒服了,眼里核辐射的温度又股市般开始升温。李美人接下来的话把天仁的心跳催眠得快要停止跳动了,裹带着浓浓馨香的、温柔的少女气息,从李美人那红红的、鼓鼓的翘嘴唇里呼出,气息里裹带着一个缠缠绵绵的、断断续续的、小得几乎只有蚂蚁的耳朵才能勉强听到的梦呓一样的声音,“呢……嗯哼……人家曾经也是校花耶……帅哥哥耶,你、你今天讲的……要给人家保安戴顶绿帽子的笑话很有趣儿耶。人家想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要给保安戴上顶绿帽子的呀?”
天仁感到体内的酒精和热流同时上涌,尴尬地笑笑,心理上随即洪水冲垮堤坝般舒展开来,感到李美人不再是自己的上司,而是跟自己一样,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女孩子。天仁把头往前送送,说:“嘿嘿。前一段时间,我刚来深圳的时候,住在罗湖口岸一个小旅店里。有一天晚上,我听到隔壁一对青年男女的私语声,再晚一点,私语声变成了有节奏的重物撞击声,伴随着重物撞击声的是女子不堪重压而发出的啊啊声,每隔两秒钟1次,那个女子似乎苦不堪言叫苦连天。”
“那个女子苦不堪言叫苦连天?不会吧?”李美人也把头往前送送,眼里再次喷出火苗来。
“早上,同样的声音重又响起。”
“然后呢?”
“然后?没了。”
“哼,这个笑话不精彩。”
“等等,精彩的在后头。早上我出门时,无意间瞥见那个男青年,瘦瘦的,矮矮的。我当时就感到奇怪,按他的体重不应该有那么大的撞击声?弗洛伊德只是证明了**是男人快乐的动力,但这动力到底有多大他没有说明。男子的体重撞击力与女子的快乐指数之间的数学关系他更没有说明。心理学家到底没有物理学家精确,弗洛伊德要是也跟爱因斯坦一样,也给个类似于E=mc2的公式,我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计算出那个男子的体重撞击力与那个女子的快乐指数三者之间的数学关系,我也就能够大致判断出那位兄弟是不是超水平发挥?”
“噗嗤,你来发明这个计算公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体重大概有……64公斤?”李美人举起杯子,头向前靠靠,胸前风光在天仁眼前一览无余。
“嘿嘿,李美人,你的眼睛简直就是一杆称,一眼就称出了我的体重,不过,我恐怕不行。”天仁也举起杯子,眉毛故意吊起来,两颗眼珠子子丨弹丨般射向李美人胸前,目测李美人的抗撞击能力。
“嗯哼,你不行?”李美人伸出一个指头敲敲天仁的鼻梁,“你眼珠子往人家哪儿瞅?”
“往面前美女的两个基本点瞅。”
“你说啥?”
“女人身上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永远是男人快乐的源泉。”
“啊呸,”李美人轻轻呸一声,伸出一只手来,欲揪天仁的耳朵,“敢瞅本姑娘的两个基本点?小心本姑娘炒你的鱿鱼。”
天仁躲闪着李美人的手,说:“啊,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恐怕发明不了这个数学公式。爱因斯坦之后最聪明的物理学家霍金博士就曾经很为难地说过,‘我还不能够用数学公式来计算人类的行为,因为人是由数亿个单位的离子构成的。’”
“嗯哼,你这人有意思,谈这事儿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地引经据典,像是在讨论什么科学命题。”
“本来就是科学——生命科学。地球上所有动物当中,只有人类才把动物的繁殖本能进化为繁殖与快乐两大功能。其他动物繁殖本能就是繁殖本能,没能进化出快乐功能。中国人早在几千年前就开始研究这门生命科学了。黄老哲学还专门演绎出一个子系统——房中术,《黄帝内经》《玉女真经》等等古代典籍里记载着古代内功大师们研究总结出的操作秘籍:九浅一深,交而不泄。目的就是教会人只享受**的快乐,而不承担繁殖的苦恼。”
“呃,”李美人闻所未闻,兴趣盎然,身子往前送送,两个基本点在天仁眼前展露无遗,“九浅一深?交而不泄?怎么个交而不泄?”
“要点是意不旁婺,守住会阴,在最后关键一刻急急撤出,运周身之气,封死会阴,即可做到交而不泄,还精补脑,采阴补阳,元气长存。”
“呃,会阴在哪里?”
“在……嘿嘿。”
“说嘛,人家想知道嘛。”
“你去翻翻书吧。”
“哼,你这人一点儿不爽。你会房中术?”
“我练过内家功,懂得运气,能在一瞬间周身肌肉一紧,提息收肛,运气封死会阴,滴精不漏。内家功的最高宗旨就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所以,不能漏精。”
“封死会阴?滴精不漏?”李美人再也按捺不住,头伸过来,温湿热辣的气流呼到天仁的脸上,“那女人不是不会怀孕?”
“一个巴掌拍不响,剃头挑子一头热,光是耕地不播种。你说会不会?”
“啊呸,扯淡,嗯哼,走吧,我的帅哥哥,青春苦短,长夜难熬,我们换个地方聊个通宵,继续探讨你的数学公式……还有你的内家功,人家餐厅都打烊了。嗯哼,看看你是有真本事呢还是在吹牛。记住哦,只是理论探讨哦……人家都醉了耶,嗯哼。”李美人招呼服务员埋单,杏眼余光扫到天仁嘴角的清口水都快要淌下来了。嘻嘻,人家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发明这个数学公式耶。女人的快乐指数?九浅一深?嘻嘻。
来到车上,李美人依然熟练地打火、开灯、松离合、启动,并不像醉了的样子。
天仁似乎已经失去了意志,直感到体内血脉愤张,坐到车上,随李美人来到李美人的莲花村公寓。
李美人把车停进公寓地下车库,走出车来,似乎又醉了,走起来路来,摇曳生姿,低声招呼天仁道:“人家醉了耶,还痴情郎呢,也不扶扶人家。嗯哼。”
天仁拥紧李美人进电梯,上楼,开门,两人进房。
李小姐扭开冲床床头灯,粉红色灯光弥漫房间,温馨催情。冲床靠墙边,堆着一大堆尚未开封的高档时装包装盒,床头上,两个松软的大枕头。
天仁一眼注意到李美人冲床床头一尊镀金欢喜佛,定睛一看:裸身交藕,双像拥抱。再躬身凑近一看,明妃尊臀上,歪歪扭扭刻着一个“李”字。噫,好像在哪儿见过?
“天仁,那个单子的事儿别往心里去,我全明白了,没看到我今天让你先带我去他们公司采购部吗?我会照样给你提成,为你添个整数1万块。”李美人松开天仁,外衫自动滑落,露出娇媚酥胸,双峰微颤。
天仁转眼望着这李美人的胸前,依稀恍惚中明妃的尊臀与李美人的酥胸交相重叠幻化成两个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天仁伸手搂住欲啃,耳畔忽然“噗”地一声闷响,定睛一看,大白馒头上分明残留着黑胖打屁虫钱老板的牙印和唾痕,一股由羊肉、咸鱼、酸菜、大蒜、洋葱、老酒等组成的黏状液态混合物经过钱老板腹腔化粪池一整夜搅拌发酵后生成的气体扑鼻而来,一阵恶心,强忍住哇哒嘻哇,恨不能抽李美人几鞭子。好啊!原来你今晚请我吃白食,就是想吃我啊?怪不得我心里老是对你产生不恭的邪念?原来你正是钱老板的盘中餐啊?钱老板吃你,你又想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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