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期间，白老师找过他，是好帮手学生增加了很多，他一个人忙过来，希望蔡老师能过去帮忙。
　　芹听到龙老板到老师的事，打断了龙老板的话，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重视有经验的老师了？那你当初设想的把有经验的老师换下来，现在还换不换了？现在才换了一半不到的。”
　　龙岩要换一半老师下来，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廖科长之前告诉过他，如果能把职校里的学生弄到宏大来顶岗实习，税收方面是有优惠的，现在虽然廖科长跟宏大做了切割，但这些想法还是一样的有效的。
　　他曾经算过一笔账，如果每个班都是象蔡老师一样的老师，一个月要花五六千块，但换成职校的学生，八百快就能搞定，整个学校一个月就可省下来近三万块开支，这场地的租金也差不多出来了。他只想留下主讲老师。
　　“换，当然要换啊，把辅助老师都换了。”龙老板。
　　“继续换那些职校生？”蔡老师问道。
　　“当然，那个费用低！”
　　龙岩得意地笑了，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廖科长当初给我们这个建议，现在实行了几个月，除了减少了开支之外，我们还得到了税收优惠，成了支持职业教育的先进单位！这可是一种巨大的无形资产。”
　　蔡老师不知道龙岩怎么想的，为了这些蝇头利，把辅导质量降了下来，真不是值得。他感觉跟龙岩的观念越来越不合拍了。
　　“换吧，换吧！最好是把我也换掉！”蔡老师象是有情绪，话的声音有些大。
　　“你可不能换，你是咱们宏大的中流砥柱！”龙岩道。
　　“象我一个月五六千块，都够你给每个班配一位职校生了，这样对节约成本更有好处。”
　　在隔壁休息的老师聚了过来。
　　看到这些老师过来，龙岩有些尴尬。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要换的可不是你们这些经验丰富的主讲老师。有你蔡老师在，一个顶两个。”
　　听到龙岩贫嘴，蔡老师可没有他这心情。
　　龙岩搞得这换老师的计划已经做了三四个月，每个月都可看到曾经的同事离开，蔡老师感觉自己这一总会来临的，话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你知道我们带孩的事情又多，那些职校的学生都还是孩呢！怎么能让孩去带孩呢？”
　　龙岩感觉蔡老师今的情绪不太正常，道：“蔡老师啊，没关系的，咱做的就一学辅导而已，用不了请那么多有经验的老师来做辅助老师，你们多担待些就是了。”
　　“多担待？怎么担待！那些学生来了整捧着个手机，哪有心思来照顾孩子们的学习？别把孩子们的学习给耽搁了。”
　　蔡老师这话得有些过了，那些职校的来的学生基本上还是成年饶，只是在蔡老师眼里是孩，蔡老师他们是孩是因为这些学生来的时间并不固定，自己以前学习就不好才去读的职校，现在反过来倒是辅导起孩来了，这不明摆着就是拿家长开刷吗？
　　“字写得差，不，给孩子半讲不清一道题，记录又不做，还不爱学习，整捧着个手机。”这就是蔡老师对龙岩给他配的职校生的评价。

　　蔡老师当时给分配了位职校生做辅导老师，做了一个月蔡老师觉得这职校生太不称手，那些职校生被蔡老师一个一个地退回给龙岩，并要龙岩换有经验的老师来，龙岩一直没有答应。
　　可能是想起了记录本上那只乌龟，蔡老师觉得那些职校生做辅助老师也不行，龙岩还不管这些，他看中的是职校生每个月800块钱的开支，这对他来才是最重要的。
　　看跟龙岩根本聊不到一块，蔡老师回到办公室里拿出了早几写的辞职申请。
　　“你这是干嘛？”龙岩一看，急了。
　　“不就给你省费用吗？你那些职校生不换掉，我是干不下去了！”
　　换回有经验的老师，怎么可能？还想威胁我不成？龙岩也被蔡老师激怒了。
　　“怎么可能因为你一个人不同意，我们就把宏大定下来的方针给废了呢？就一个学辅导，有必要配这么强的师资吗？”
　　蔡老师没有听龙岩的解释，准备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当着这么些老师的面，龙岩觉得蔡老师是在故意找茬。他看了看芹和其他的老师，走到蔡老师这边来，激动地道：
　　“你辞就辞吧，离开了谁这地球都照样转。你得很对，五六千块钱足够我请六七个职校生了！”
　　蔡老师没有再理会龙岩，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宏大。
　　青藤阅览室里已经有七八十位孩子在写作业，占了阅览室的四五个阅读区，幸好是并排着的，白老师在最外围走上几步便能看到所有的孩子，现在还没到孩子提问题的时候，白老师不用费多少劲。
　　看着这些孩子，白老师有些着急了。易诚答应过的志愿者只来了两，便没有再来了，白老师真想骂娘，原来就十几二十个学生多好，虽然在自己家里办服务社，但各方面都有条不紊，现在都是因为他易诚这个搞法，让自己平添了这么多事。可一想到这么多孩给自己带来的收益，他又忍了，再这里确实条件好了很多，又失去了去找易诚的动力。

　　现在只有邱嫂子在帮他们的忙，正跟李老师一起在准备着孩子们的晚餐。邱嫂子是真的热心负责，也难怪，现在邱明邱月都在这里上接受课后辅导。她放了学就得到校门口去催孩子们的，有些孩子下了课磨磨蹭蹭，到了区之后倒是好，保安大哥人很好的，会帮着催促孩子进到阅览室去。白老师免了邱月的费用算是对她的感谢。
　　雅琼还没有下班，她现在主要是下了班帮着整理那七八十本学情记录，但让雅琼一个人整理也是忙不过来的，白老师不得不亲自去处理。昨的还没处理完，今的马上又要产生了。他看孩子们现在没什么事，便叫邱嫂子过来。
　　“邱嫂子，麻烦你照看一下孩子，我去工作区把昨没记完的记录一下。”
　　邱嫂子照顾孩子学习是没有经验的，李老师与邱嫂子两人时不时轮着去关注孩子。
　　工作区其实是一个服务台，一溜柜台，与阅读区正对着，在服务台里走动一下，便可看到所有的孩子。
　　白老师到工作区去整理着那些学情记录本，他要赶紧整理出来，不然越积越多，看不到每孩子们的变化情况，这学情记录就失去了意义。
　　再宏大的蔡老师。
　　蔡腾离开了宏大，并没有走远，而是直接去了青藤阅览室的好帮手服务社找白老师。
　　蔡老师自己找上门来，让白老师有些意外。前些他找蔡老师的时候，蔡老师并没有马上答应他，而是要考虑考虑，现在正是辅导孩子的时候，他怎么有空过来呢？看到蔡老师沮丧的样子，白老师似乎猜到了什么。

　　“蔡老师这个时候有空过来……”白老师忙跟蔡老师招呼起来。
　　“别提了，今我算是对龙岩失望透了，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
　　听蔡老师这是有话想，白老师高胸请蔡老师进了工作区，准备给他倒茶，发现没有准备开水，便跟蔡老师道：
　　“我先去准备些茶水，你先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