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你,能不能是被分尸了呢?”
“分尸了也能看出来啊,但是现在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樱”
金怡盯着一无所获的屏幕,再次陷入沉默。
晚上回了秘案局,金怡盯着桌子上的书,忽然想起鲁娜应该是个经验很丰富的人,不如去问问她的想法。
当走到鲁娜的办公室门口时,看到她正在端详一个头骨模型。
“鲁姐?”
“嘘……”
这时鲁娜抬眼看了下金怡,招呼她过去。
“你看哈,太阳穴,为什么叫饶死穴呢,因为这里非常脆弱,看到这个H型骨缝了没?”
“嗯嗯。”
“这里的很薄,特别容易骨折,一但骨折了,就会山附近的一根血管,是脑膜中动脉的前支。然后,就会造成大量颅内出血,从而危及生命。”
“您为什么研究起这个来了?”
“你郑姐爆炸案附近又发现个死尸,不过是摩托车祸,摔死的,应该与他们的案子有关,不过人死了,也问不出什么了。”
“哦,这样。”
“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鲁姐,你要是想让一个人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应该用什么办法呢?”
“方法多的是,看哪种方便。”
金怡听罢,将林家的情况讲给鲁娜,鲁娜听了一会道,“我会用机器把他们绞碎,然后就好处理了。”
“您是指,用绞肉机?我们去查过厂房的监控,他们在厂房没什么举动。”
“人家肉厂,带回个绞肉机又不麻烦。”
“啊,我怎么没想到。”
“你们经验少啊,以前美国有个案子就是,丈夫把妻子杀了,然后用碎木机碎尸,尸体喷到了郊区的湖里。”
“我,这么可怕……”金怡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干这行的,还怕这个……”鲁娜抿嘴笑笑,放下了手中的模型。
“还没,还没进入状态。”金怡罢,谢别鲁娜,回了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结果不间歇的做了一宿噩梦。
第二上班,和桥金源了昨问鲁娜的事,二人便急着去林家的厂子查问。
接待他们的保安老王想起了这事。
“得是上个月的事了吧,上个月他们好像是带了一台的绞肉机回家,不过这没什么啊。是到年关了,别人给送的黑猪,不想在厂子里弄混,就带个平时不大用的绞肉机回去。”老王不明白探员为什么对机器这么感兴趣,毕竟两人没提人口失踪的事。
“他们带回家以后,带回来了吗?”金怡看向厂房内,没有看到林家人。
“你看老板呢?他们今白去结账了,估计得晚上回来。机器带走的时候我帮着抬上车的,不过没有印象带回来,可能那我休班吧。”
“你们老板平时会让人去家里吗?”
“偶尔会取点东西,不过一般都是我们这送货的人帮他们跑腿。”
“把送货的人联系方式给我,我问下。”
老王告知金怡,给林家跑货的人名叫陆全,厂子里其他人都没去过老板家,就他偶尔会去。
拨通了陆全的电话时,他正在开车,他等下会给回过来。
等到陆全回羚话,已经是中午,金怡和桥金源正在餐厅里吃饭。
听着陆全的话,桥金源渐渐变了脸色。看着他的样子,金怡也跟着紧张起来。
“你是,两个星期前你去林老板家里取过货,然后送去了狗粮厂?”
金怡看向正在通电话的桥金源,连忙点头,挂断电话,两人速速上车,赶往陆全送货的狗粮厂。
“你,要是都被做成狗粮了,这可到哪找。”桥金源握着方向盘的指结泛白。
“要真是那样就难办了,也不知道狗粮里能不能化验出是谁。”
“够呛,难上加难,狗粮一般都不用一种肉,里面混了别的,根本就没法查。”桥金源叹了口气。
金怡听到以后,感到胃里一阵翻痛,难道两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忽然,她又想起舅舅一事,胃痛更甚了一些。
当他们赶到狗粮厂,问及林家送来的货时,负责人一脸愤怒,“别提了,这事都快气死我了,以前送的也是带骨绞碎的肉,做的东西都没问题啊。但是半个月前那两兜,得亏我点好没用,用了就出事了。”
“你发现了什么?”桥金源紧张地望向狗粮厂负责人。
“上回来货,我家工人就肉的颜色不对,没敢用,怕是质量出了问题。
毕竟干这行的你也知道,给顾客的狗吃出毛病了可不得了。我们虽然规模,可是正规厂家,上的货都是经过检测的。”
“你把肉送去质检了还是?”桥金源迫不及待。
“没有,我就是没敢用,还在那扔着呢,过两让他们给我换了。”
“先别退,我们要拿走检测。”
“你们要这个干嘛?”负责人不解,挑着眉头看向金怡和桥金源笑。
“我们帮你送去检测,有问题找林家负责。”金怡盯着负责人,发现他的神情里有一丝忐忑。
“这怪麻烦的……”
还没等负责人完,桥金源又抢话道,“现在能把那些肉拿来吗?我们很急,非常急。”
“好。”负责人匪夷所思地盯着他们二人看了一会,便叫工人去冷库拿那批肉馅。
回到秘案局,桥金源把两袋肉馅放在案子上,“咚”的一声,吓了鲁娜一跳。
“什么?”
“查查看,是不是老师。”
鲁娜放下手中的东西,扒开袋子,撇嘴愣了一下,“啧啧”了几声便取样拿去化验。
“要几出结果?”金怡问向鲁娜。
“最快两。”着,鲁娜起身离开。
郝立国跟过来看热闹,望向满头大汗,面部通红的金怡和桥金源,“你俩的案子?”
“还不确定,不过已经快了,国哥,我们有怀疑的人了,能先拘捕吗?怕跑了。”桥金源看向郝立国。
“找到嫌疑人寻思什么呢,先带来啊,我给你们联系市局,让他们赶紧抓人。”
“好。”桥金源看向金怡,两冉现在终于松了口气。
当晚,市局便将林家人送到秘案局进行审问。
审讯室内,郝立国看向林娜的父亲,冷鲜肉厂的老板林广。林广四十多岁,满脸沟壑纵横,皮肤有些黝黑,浓眉深眼。
讲话的时候有股乡下口音,看起来似乎蛮老实的一个人。
“十月三十号晚上你在哪?”
“先是在厂子忙活收猪的事,后来回家休息。”
“你们平时不回家吗?”
“平时不常回家,家有些远,孩子有人照看。”
“不回家的时候你们住在哪?”郝立国一边审问,同时也在心里嘀咕,面前的人如此憨厚朴实,怎么看也不像杀人犯啊。
“住厂子,厂子有休息的地方。”
“厂子里就那么忙吗?”
“我们总半夜来猪,附近几个地方走货也是凌晨,要是回家还得来回折腾,怕影响孩子。”
“厂子里的效益怎么样?”
“去年不行,前两年猪肉价太低,今开春以后好了挺多。”
“平时是不都挺忙的?”郝立国着,点燃一支烟,递向林广。
林广摇了摇手道,“戒了,孩子时候得肺炎的时候就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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