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相派老奸巨猾,谁又能够确定这不是江相派故意利用小田的表象来迷惑我们呢。
我觉得很有必要去找下这个小田,详细的问清楚他发现死倒儿时的情况。
“我们在这儿为大家捞死倒儿,本来就是对付下那些邪乎事的。现在倒好,我们不要什么报酬任劳任怨的在这干活,还要小心别人给我们挖的陷阱,这还能不能行了。”说着说着,师傅也来了火气,立刻这王胖子就被唬的蔫了吧唧的。
“冯老您消消气,这边还有点钱,您看看……”他思来想去,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小叠钱,打算给我们。
“钱钱钱,我们很缺钱嘛?”我生气地说道,就准备拒绝这老王。
这时候老马已经眼疾手快得把王胖子手里的钱抢了过来。“这就当是我们的精神损失费了!”
从公社里出来,师傅他老人家就回去了,而我和老马则是直奔镇东小田的家中,没成想他不在家,却遇到了几个江相派的狗腿子。
我和老马此时一见江相派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去狠揍一顿。
等我们打完了,那几个人满脸委屈的说道,他们是来给我们通个信的。
原来是江相派这次怕了,想跟我们门派和解。
说来可能比较搞笑,江相派虽然我了解的不太深,不过数百人是有的,尽管算命者之前的地盘只有一百来号人,也不应该就这么屈服于我们五个人。
可滑稽的事情,就这么不经意间发生了。
“和解?有仇的时候你们想尽办法来杀人,到打不过了这就要开始和解?你们想的会不会太美了。”老马气的鼻子直喘气。
话说今天之前,我们还真的是没跟江相派发生过命案关系,至于在水下墓穴中,那也是他们几个人自讨苦吃。
要不是他们想要逼迫我们交出龙眼宝石,我们也不会想尽办法要跟他们分开,这样邪物也就不会缠上他们,说到底这一切还是他们的锅。
“我们跟那几个人不是同伙的,他们是少数分子,我们一直都是主张跟江湖上的朋友和和睦睦的。”可能是被我打怕了,这来人开始口若悬河的跟我们宣讲他是多么想与我们和解,至于他说的什么此派非本派我也不清楚。
不过照我来看,多半是这个人在信口胡诌,“行了行了,你们回去吧,至于邀请我们前去和解,这事儿你告诉你们的头,让他们自己过来赔礼道歉,其他的免谈了。”
我看惯了这人的嘴脸,感觉有些恶心挥了挥手就把他们赶走了。
老马还将他们几个人身上带的钱抢了七七八八。
不得不说,这人的欲望果真没有满足的时候,我们才刚当了金条,获得一批不菲的财务,这老马反而在钱眼里陷得越来越深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人仔细琢磨了下,这江相派派了人在小田的住处,摆明了小田知道死倒儿这件事是和他们有关的。
当然,他们要跟我们和解的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们仗着人多,几次三番的已经把事情做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没什么和解的必要。
回去之后,我们把在小田家门口发生的事儿都跟师傅讲了一遍,他老人家也没说话,就让我们去看望下亮子。
我和老马就来到了隔壁,亮子胳膊上缠着个绷带,他老母亲正在抹眼泪呢。
“伯母,都是我们不好,没能保护好亮子。”看她老人家挺伤心的,我赶忙上前去就赶紧给她道歉。
当初我让亮子加入我们门内的时候,我可是跟伯母拍胸口保证过的。
我说亮子在门内最多就是干点力气活,绝对不会有危险。
这下倒好,直接就被刀子砍伤了,我估计在这么下去,伯母就想让亮子从窜江子里出来了,继续去酒楼当小二。
那样,该不会有危险。
怎么说,我们之前十几年跟着师傅,的确是没受过一点伤害,谁成想这时候摊上江相派这么个癞皮狗团队。
“海子哥,你说什么呢,我跟着师傅还有你们也学了好多东西啊。这么小小点伤,都不是事儿,更何况这恰好说明我的本事还没有学到家啊。”亮子反倒开始提我们开脱,估计他也怕他母亲不让他继续在窜江子门内。
“我知道,可我就是担心亮子。”
伯母擦干了脸上的眼泪,还是有些哽咽的说述说着。
她的心情我们完全能够理解,她老伴去世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和亮子两个人相依为命,生怕自己儿子会出什么危险。
当下,我哪里有脸,也不敢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保证了,那样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而且如果亮子再出了什么事儿,我心里的愧疚会比现在强上数倍。
那可不是什么好滋味。
“母亲,你放心,以后有事情了我绝对会十分小心的,像今天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的。”这时候亮子本人开始保证,我有心要劝亮子,别把话说的这么满,这对于伯母来说不公平。
只见,亮子给我使了个哀求的眼神,他是多么多么想继续跟我们在一起。
于是,我就没说出口,同时内心暗自警告自己,以后绝对要照看好亮子,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在我们三个人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下,亮子母亲也没再说什么。
以前她都是自己独自在家里,时不时有亮子陪着。
现在隔壁就住着两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这估计也让她平日里孤独的感觉少了很多。
既然亮子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们也就放下了心回去睡觉。
第二天又叫了伯母跟亮子过来吃饭,其实我们门内人很少也有个好处,那就是所有人在一起的感觉就像家人一样,很温馨。
这两天没别的事,除了养伤中的亮子,我们仍然继续师傅给我们传授的扎马步功夫。
我现在身上的气感正在不断加强,只是等到后腰处好像升级关卡难过关。
师傅说这种地方就是穴位,必须要通过不断的养气才能冲破一个个的穴位,等做到打通任督二脉之后,继续引发气感向奇经八脉涌动。
不过那些距离我还是比较遥远的,在江边死倒儿出现后的第三天,我们一直很安静的门外传开了敲门声。
我和老马正在扎着马步,这天气在彻底进入秋天之前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突然又变得燥热起来,浑身都有种粘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海子,你们两个人过来吧。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了。”师傅大老远的冲着我们喊到。
这时候他的声音在我耳中犹如天籁,要知道在我们能够坚持站桩的时间不断增长下,师傅也在要求拉长我们每次站桩的时间,所以总体来说,每次训练还是能够让我们感到很累。
不过我现在已经经常有那种,站完桩之后浑身舒泰的感觉了。
我和老马收起了架势,就往师傅那走去,我们知道平日里没重要的事情师傅绝对不会打断我们练功,这次也不例外。
我们要去看看是什么事情,给我们带来的福利。
等到了师傅近旁,看到门口的人,才发现这是那群江相派的人找上门来了,不过看他们样子不像是来找茬的,难不成真的是来找我们和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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