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说自己一家先是遇到怪事,也就说撞了鬼,后来自己的女儿好像被附体了。我问她您为什么会觉得她是被附体了呢?判断的依据是什么?范先生说自己的女儿现在要么就坐着发呆不说话,要么就上来一阵子闹,见东西就砸,见人就咬。而且力气很大,有时自己和妻子两个人都按不住她。我说范先生,恕我冒昧,您是否有带她去医院看看。其实我当时的意思是说,她是不是神经病了?范先生说自己有专门的大夫,大夫判断说不是神经病,让我找您这方面的师傅看一下。我说原来是这样啊。不对,等等,您刚刚说您有专门的医生?范先生说是啊?我说哦,我知道了。这样吧,您告诉您的地址,我尽快过去。范先生说不用,您下了飞机给我打电话,我派人去接你。还有就是您的费用是怎么收取的呢?其实听他这么说 我就知道这一回肯定能好好捞一笔了。我这个人吧,典型的愤青,看着比我有钱的我就不顺眼,这也决定了一件事,就是几乎我会看所有人都不顺眼。谁让你们都比我有钱呢!不过这种玩笑好像不能乱开,那天我还看到有人骂街,说我典型的仇富心态呢……
我告诉范先生,钱现在先不谈,我要先去看看您女儿的麻烦是否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如果我能办了,再跟您谈钱。如果办不了,我给您找个可以处理的师傅,至于我,您只给我报销来回路费就行。范先生爽快的答应了。
第三天我就到了范先生的地方,由于范先生的企业比较大,知名度比较高,这里我就不透露地址了。我要对我的客户负责。准确的说我要对客户给我的人民币负责。
那天范先生和司机亲自去机场接的我。当我坐上他的宾利之后我一个劲的趁范先生不注意抠他的座椅,心里想,尼玛,抠下来点回去垫我摩托车上。到了范先生的家之后我更加愤怒了。因为鄙人目前住的房子是个二手的小别野。上下两层。说实话我一直很自豪我能住这种房子,尽管因为房子有点大且只有我和我媳妇and我家一只狗住,乱的有点像二战时期被鬼子扫荡了一样,但我依旧自豪啊。我住的大,宽快,养耗子我乐意啊。好嘛见到范先生的房子我彻底崩溃了。我住的那哪是房子啊。简直就是鬼屋嘛。你看看人家这房子,那叫一个富丽堂皇,那叫一个奢华,那叫一个高端,那叫一个大气,那叫一个上档次。那叫一个…………死不要脸啊。我在范先生的带领下走进了这座大狗窝(尼玛,谁叫你房子比我的好的。就是狗窝。哼 !)范先生带我走着,我一遍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四处扫描。看看如果这单做不了临走的时候趁他不注意顺点啥值钱的东西回去。发现目标,一个大花瓶。肯定挺值钱,不过应该不好往回拿。又发现一个目标,一个超大的3D壁挂式电视。算了,带回去我家没地方放,再说了这东西浪费电,要知道我住的地方收取的电费可是要按工业用电算的。继续找,又发现了目标,那边摆着一个目测应该是上等和田玉的蟾蜍。这个要抱回去。不过还是算了,这个放我家有八成的可能会被我家的神犬二愣子给废了。
就这么想着,跟着范先生穿过了客厅,来到了另外一个小客厅。刚刚要进去的时候,一个比我年纪大一点的帅哥拦住了我,说麻烦先生请换拖鞋。说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去别人家换拖鞋这一说了,我不知道别人家如何,有朋友到我家我都不会让他换拖鞋。一方面我比较懒,地板擦的不是很勤,另一方面即便地板我擦得很亮,也会说,没事,进来吧,脏了再擦,地板不就是踩的吗?我笑了笑看了他一眼。说不好意思。我有洁癖。那帅哥说您放心先生,我们准备了一次性的拖鞋。这时范先生回头说了句胡闹,这是我请来的贵客。换什么鞋啊?一边去!我笑了笑,一大步踩了进去,说范先生您别介意,您别看我穿的不像您一身名牌,只是一身地摊货,但我真的有洁癖。尤其一次性的东西。
走进小客厅后,从楼上下来一个打扮的很妖娆,看身材十八,看脸蛋八十一。看发型,你娘的简直就是过年放烟花被震天雷炸了的贵妇。不过这个老娘们……额不对,失礼失礼。这个女人还有礼貌,是范先生的太太,姓王。我很喜欢王太太的一点就是这么大的企业夫人,没有一点架子。很平易近人。我也算见人无数了。这种感觉装是装不出来的。二人把我让到沙发上坐下。范先生问我喝茶还是咖啡?我说喝茶吧。范先生说好,然后让站在旁边的一个年轻姑娘去泡茶,说了一句,最好的那种!不一会年轻姑娘便端上了一套茶道案台。然后开始泡茶。年轻女孩一看就是个茶艺的高手,很熟练的泡好后端给我一杯,范先生说你先出去吧,我们谈点事。然后接着说凌浩师傅,先尝尝茶怎么样。我喝了一口说抱歉范先生。我不太会品茶。但我能喝出来这应该是比较上档次的那种观音王。范先生说没想到凌浩师傅这么年轻就能品出茶的种类,佩服啊。我说范先生您客气了。心里想,尼玛,老子就是喝铁观音长大,只是老子喝的是六十一斤的罢了!范先生说完给我倒上了第二杯茶。我端起来慢慢的喝掉。说范先生,这杯茶喝完了,咱们谈正事吧!
日期:2019-10-31 19:27:33
我把茶杯放下,说范先生,首先我要知道详细的经过,然后方便的话让我看看您的女儿。范先生说这样最好了。我正想让您去看看呢。可不可以先去看看她我再跟您谈?我说也行,请您带路。范先生带我来到二楼,一上二楼就发现一个房间门口站着好几个老娘们……今个这是咋了?这么失礼,站着还几个中年妇女。王夫人走到门口我和范先生跟在后面,王夫人问兰兰怎么样了?我想兰兰应该就是女孩的名字。一个中年妇女说已经睡了,琴姐在里面守着呢。王夫人说了句辛苦大家了。我们进去看看,说完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但是并没有进去。说了句凌浩师傅,您先请。我对着王夫人笑了笑。走到门口,刚刚走到门口人还没进去,就感觉到一丝透骨的凉意,此时我也注意到站到门口旁边的王夫人也打了个冷颤。当时虽然刚刚入春,天气依旧很凉,但是范先生家的暖气应该非常好,我身上只穿了一个衬衣,外面套着一个呢子风衣,不但不冷,反而有点热。所以刚刚这一阵彻骨的凉意肯定不是因为供暖的问题。这同时也提醒着我,这并不是个好的预兆。
我小心翼翼的取出罗盘,默念开盘咒。确定罗盘没有问题后,一步踏进屋里,很明显的一阵风吹了过来,罗盘的指针瞬间转的感觉要掉下来一样。我入行一来,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我屏住呼吸试探着又向前踏出一步。此时罗盘的指针直接发了咔咔的声音。我赶紧两步退出房门,罗盘指针这才安静下来。范先生很是不解的问我,凌浩师傅,您这怎么还没进去就出来了。我尴尬的笑了一声,说道,抱歉范先生,这件事我一个人可能做不了。范先生文问为什么啊?我找您之前已经打听了,您是有真本事的啊?我说没错,我是真的懂这些事,但是我的能力有限,您女儿的事我一人真的做不了。眼下要么您呢另请高明,要么我就得找个师傅来帮我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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