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就看到魏哥又是一副落汤鸡模样站在门口,我也没想,下意识举起普巴杵就刺去,高喊一声:“我捅死你个傻子……”
魏哥一把推开我,后面还跟着几个穿军装的年轻军人,进门魏哥就喊:“你特娘疯了吧,来,给我摁住他,这再有老子个球呗……”
我被三四个人摁住在地上,同时,我眼睛看到魏哥的作战靴,湿漉漉全是水,同时听到魏哥嘴里骂骂咧咧的“球多死了”,我去,貌似搞错了,这次的魏哥真是我亲魏哥,而且他还带着兵过来了。
我连忙解释:“魏哥,卧槽你先把我放开,真是你对吧,扶我起来,刚才有东西扮成你的模样,来害我,我有点紧张了,所以一看到你就失控了。”
魏哥让人把我扶起来,做到沙发上,先甩了一根烟给我,自己也点上一根,开口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有人扮成你师父吗,怎么又扮成我了,这球多的,大晚上的把我弄这一身雨水……”
我点上烟,把今晚发生的事都讲述一遍,不过这个过程中,我还是问了很多以前的事,来确认魏哥的身份。确认无误,魏哥过来说:“你行不行啊,怎么越来越挫了,这次被个面具整成这个吊样,以前老子们在林周医院,那球多的……”说着,魏哥起来上厕所。
我有些无奈摇摇头,说:“魏哥,这可不是一般的面具,也不是我挫,你没看到我刚才跟那个面具单挑,连着捅了他几十杵……”
“是不是这种面具?”魏哥从卫生间传来声音。
我一听,又攥紧普巴杵,慢慢走到卫生间,就看到在卫生间的镜子上,挂着一张面具,正是我从“顿珠”那里收过来的,现在就挂在镜子上,魏哥则对着镜子看看面具,又理理发型,转头看着我。
我查看了面具,发现上面有很多新的划痕,就跟我手上普巴杵划出的一样。
我拿起面具,看看魏哥,掏出打火机想把这面具一把火烧了。
不过转念一想,师父常常教诲我因果之类的,我想,还是先不烧了,现在店里魏哥领着好几个兵,肯定能压制这邪乎的玩意儿,面具有灵,不宜毁去,还是送到色拉寺里找喇,嘛们诵经超度里面的恶灵吧。
在沙发上坐着睡了一会儿,天就亮了,魏哥他们回去,我则开车带着面具又前往色拉寺,虽然班丹活佛不在,但是益西古秀啦在,我把面具交给益西,益西看了看,说道:“这面具上阴气很重,怨念很深,你从哪里得到的?”
我把从“顿珠”手里收过面具的事情告诉益西,益西点点头说:“你搞错了,这面具确实不是寺庙里跳金刚舞戴的,而是异教徒仿照金刚舞制作的,用来召唤魔鬼的面具,放在庙里吧,日夜诵经,足可以将之超度。不过,你以后收东西可要注意了……”
我连忙点头称是,告别益西,回到店里。
几天之后,师父回来,我问他为什么给他发信息他没回,师父说,在尼泊尔酒吧里喝酒喝大了,手机掉了。说完,师父又盯着我,说:“小帅,这几天你作什么死了,我一回店里,就感觉这店里面乌烟瘴气、死气沉沉的,再看看你,你这眼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得性病了?”
作为医学专业毕业的我,很想和师父解释一下性病和红眼病的区别。我照照镜子,确实发现自己眼睛很红。把收面具的事儿跟师父说明,师父想了想,才说:“这样吧,你回去好好睡一觉,今天早点下班。”
我答应下,就看到师父点了三炷香,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则自己先回去了。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曲珍,她穿着藏装,笑呵呵看着我,我看看曲珍的眼睛,没发光,却是一片血红,吓得我马上惊醒,已经是早上八点多。
我起来洗刷,照照镜子,发现红眼已经好了,不知是因为师父在店里烧香念经,还是因为关于曲珍的那个梦。
等我再到店里的时候,就看到师父蹲在地上,大包小包拆了一堆,看来尼泊尔收获颇丰,我和师父花了两天时间才把货理好,理完货,剩下一段时间就有的卖了。
师父在得知面具之事后,笑了笑对我说:“不错不错,处置得当,不过你太怂了,要是我在,非要狠狠教训教训那个面具,你信不信,单挑的话我能打他三个。对了,这次你没有再寄希望于瑜伽士吧?”
师父这么一说,我想了想,虽然那晚我确实吓得够呛,不过也只是给魏哥打了电话,并没有希望瑜伽士出来帮忙,就问师父:“老大,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还真没寄希望于瑜伽士,我都忘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找瑜伽士帮忙?”
师父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慢慢说:“瑜伽士虽然强大,不过,不是你应该借助的力量,有一天你会懂的。”
我心说,我懂个球,有什么事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嘛。
理完货,师父带我去冲赛康转市场。到了冲赛康,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估计里面有硬货了。
我和师父挤进人群,看到中间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这人我知道,在冲赛康很有名,听说是捷克人,专门做欧洲回流蜜蜡生意,他有渠道,拿货价低,买卖公平,价格合理,童叟无欺,所以生意做得红火。名字我不知道,不过好像大家都喊他“老外”。
我看到老外身前有个收纳盒,里面装有很多蜜蜡,红皮的欧洲古董蜜蜡,旁边放个克称,一群老板围着他挑货。
这个捷克人挺有意思,金发碧眼,身形不算高大,比较瘦,扎小辫,中年男性,估计不超过四十岁,听说他会多种语言,捷克语自不必说,英语、藏语都很6,不过好像不会说汉语。
他和藏族老板做生意,说藏语;和汉族老板做生意,说英语。他在西藏待了很多年,听说他媳妇就是康巴那边的藏族美女。
我们和这个老外也做过几次生意,收过一些回流蜜蜡,看他这架势,估计是又到了新货了。
我和师父也在他旁边看货,挑了几块蜜蜡,让他称重。称完重量,师父用一口蹩脚的英语和他交流一阵,谈妥价格,转账之后师父装起收的蜜蜡,准备离去。
老外却拉住师父袖子,低声耳语,然后师父点点头。我不知道他俩咬耳朵说了什么,就问师父,师父看看时间,带我去朗赛古玩城楼顶喝茶。
刚坐下,一杯茶还没喝几口,就看到那个捷克的老外也来了,他走过来,坐在我们旁边,看看师父,又看看我,开口说:“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帕沃,如冲赛康老板们传言一样,我是捷克人,也是藏传商人。”
这货居然会说汉语,还说这么好,以前虽然打过交道,这次却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汉语,我有些疑惑看着他。
接着,帕沃又说:“孙,你不用这么看我,我不说汉语是有原因的,不跟你们解释了。”
哎哟我擦,这洋鬼子不光知道师父,还知道我,看来是做过功课了。
帕沃继续说:“约你们来这里,是想和你们做个生意。”说着,帕沃打开背包,从包里掏出一个包得厚实物品,逐层打开,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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