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狗子讲到这儿,我就赶紧打断了他的话。
大狗子有些纳闷的盯着我,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去外屋给他倒了碗温水,让他喝下暖和暖和,我则是皱着眉头,仔细琢磨着大狗子说的细节。
有几处地方,很是引起我的怀疑。
第一,胡雅不像是新手,要是生涩的丫头片子,绝不会这么主动。
从大狗子的描述来看,胡雅动作娴熟、手把过硬,就跟练过似的(像专业的)。
我琢磨着,胡雅这手段,跟胡妮子又像得很啊!
都是把爷们按在炕头后,从上往下的裹,区别是胡妮子那天用水,胡雅这是干裹。
让她们这么一整,哪个老爷们能挺的住?身上非得跟着了火似的。
她们这是要干啥呢?
如果只是要让老爷们粗溜的话,干啥这么费事?
只要脱了裤子、劈了腿,就行了呗,老爷们还能忍住不钻洞咋地?
为啥非得先把老爷们撩.骚的这么激动呢?
第二,胡雅选了胡妮子的家,我不奇怪,她、黄幺婆、胡妮子这仨人之间,关系肯定杠杠的(关系好),借个屋子用用算啥?
我奇怪的是,大狗子说,他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小心打量过后,发现里屋、外屋、小屋都没人,这才敢大刀长枪的去挑胡雅。
大狗子说的那会儿,正是胡妮子手机拍视频的当天晚上。可我分明在视频里看到,胡妮子躺在炕上呼呼睡觉,而大狗子就对着空气一顿狂怼。
那胡妮子呢?
房门都从里面锁上了,她也不可能半路悄悄杀回来啊!
第三,胡雅和胡妮子又做了相同一件事儿。
到了最后关键时刻,她们都把胸.罩和裤.衩留了下来,自己不脱,非得让爷们帮忙。
这里面又有啥说道?
要说也是在撩.骚老爷们,那解释的有些牵强,因为前面趴肚皮上那一顿折腾,已经很到位了;像胡妮子脱干净之前,也跟我玩儿了一通“一翻两瞪眼”,把我挑的不行。
我隐约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啥门道,只是我暂时没琢磨明白而已。
愣了会神,我就让大狗子接着说,我还特意多磨叽了一遍,让他记得清的每一个细节,都别落下,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清楚。
这可不是我听着大狗子粗溜胡雅过瘾,我是要从里面找到线索,回去好问静清。
“胜利,接下来就简单了,我给她整干净之后,拎起她腿就要开粗溜,不过刚开始她没干,非得要她主动,结果就把我压底下,她坐过来了。”
“折腾了有十多分钟吧,这才换成我主动,让我随便折腾。”
“不瞒你说,我在县城里做的就是这门子生意,帮着那些姐妹找客人,所以对娘们的构造、手段、门道熟悉得很,从她开亲那会儿,我就断定,她根本不是正经村姑,她是老手。”
“可奇怪的是,当我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咋那么窄呢?这一通怼,可倒是老特么得劲儿了。”
大狗子润了润嘴巴子,像是在回味着那激动片段。
我却像是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瞬间把我心里劈的闪亮。
我终于想明白,那会儿胡妮子躲在哪里了。
我沉住了气,虽然想明白了关键,不过我暂时没打断大狗子的话。
一来,这些猜测只和我有关系,跟大狗子关联不大,所以现在也不忙着跟他说。
二来,我猜到了八成真相,剩下的两成,还要等静清亲口确认后,才算板上钉钉。没把握的事儿,就不着急说出来,免得秃噜扣,再掉链子。
大狗子跟县城君再来发廊里的姐妹们混的铁熟,对各种粗溜门道熟悉得很,他和胡雅换着花样玩儿,等到二十来分钟后,大狗子就投降了。
“你不知道胜利,在吐的时候,老特么奇怪了,她那儿像是多出了一张嘴,在可劲儿往里裹,我感觉我那会儿吐老多了。”大狗子把被子紧了紧,纳闷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说这就对了,阴鬼汲取阳气,就是这个门路;大狗子那会儿要是没可劲儿吐,至于虚脱成现在这B样么?
“后面呢?等你恢复过来,你是不是突然碰到了胡妮子,然后你俩又开整第二回?”我盯着大狗子的眼睛问道。
大狗子像是见鬼了似的望着我,满脸惊诧,结结巴巴说道,“胜利,你……你咋知道这么清楚呢?是啊,我还真又遇到胡妮子了,然后跟她整了第二次和第三次。”
胡雅把大狗子伺候舒坦后,不让大狗子着忙穿衣衫,趴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弟小狗子上面捋,又陪着大狗子唠嗑,没唠几句,就会唠到我身上,问我有啥喜好、习惯啥的。
大狗子那会儿正蔫了吧唧,处于恢复期,想要再继续战斗,那是不可能了,就顺着胡雅的话,把我给卖了。
大狗子说,我喜欢耍牌,贪钱,又因为我还没处对象,所以对漂亮小娘们很感兴趣,要不,我哪儿能一听说偷看胡妮子,就撒开腿跑的跟飞贼似的?
听到这儿,我就憋不住了,骂了大狗子两句,“犊子玩意儿,就这么背后埋汰我啊!人家都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是为了娘们,插兄弟两刀,你真行、真讲究!”
大狗子让我埋汰的灰头土脸,趴被窝里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颗大脑瓜子,脸上挂着讪讪表情,也不敢跟我顶嘴。
我说赶紧的,接着说,等把这脏东西的事儿处理完,我再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大狗子又冷的打了个哆嗦,顿了顿,又开始接着讲。
胡雅跟小猫似的,黏在大狗子身边,不停地撩着小狗子,过了一会儿后,那儿就又恢复了力气,咧咧歪歪拱了起来。
胡雅拿小手撩了几下,就笑着说,“子达哥,你可真厉害!瞅你这么威风,俺都有些害怕了,那啥,你先等俺一会儿,我去趟外屋。”
大狗子正列开了架势,想要接着整第二回呢,让胡雅这么一打岔,顿时有些懵圈。
不过大狗子也没法拦人家,他俩就是对儿野鸳鸯而已,还没正儿八经的处成对象,他哪儿管的了人家?就算胡雅立马穿戴整齐离开,大狗子也啥脾气都没有。
胡雅没说出去干啥,简单披了件羽绒服,就这么拧着屁.股,光不粗溜的去了外屋,没一会儿,又听到脚步踢踏声,有人从外面走回来了。
大狗子还以为进来的是胡雅,因为他没听到有人开外门的动静。
等到来人走到大狗子身前时,大狗子猛地一抬头,顿时就傻眼了。
竟然是——胡妮子!
大狗子怎么都没想到,胡妮子会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里!
这下傻.B了。
因为炕头贼拉热乎,大狗子刚才在等着胡雅回来时,就把被蹬开,给支愣八翘的小狗子散热吹风呢,结果就让胡妮子撞上这一幕。
这……这可咋解释?
大狗子就想着赶紧拿被遮上,等会儿再瞎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没想到,胡妮子丁点儿都没介意,笑嘻嘻的说道,“子达哥,你就别掖掖藏藏的了,俺都看见了。正好,俺刺挠(痒)的都不行了,你就帮俺个忙呗?”
说着,胡妮子一把甩掉了身上的羽绒服,随后就坐在炕沿上,这么近距离的盯着大狗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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