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讲过的这些,只能靠你自己来领悟,后面还有一些话,我得和你说清楚。”静清又跟我玩儿了一手太极拳,根本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心里这个气,心说大半夜的听她讲了一大堆,结果最后也没个准话儿,让我憋屈得不得了。
没办法,我只能慢慢琢磨胡妮子和三丫的关系了。
我又突然想了起来,说不定从大狗子嘴里能知道一些秘密,这家伙在手机视频里的表现太怪异,没准儿就和这有关联呢。
嗯,明儿个一早,我就去找大狗子问去。
静清接着说道,王娅她爹不是外人,正是她的师侄,而他正值壮年,就早早死去,是因为给王寡妇传授阴阳术,损失了二十年阳寿;为了给他的子孙后代积福蔽阴,又损失掉二十年阳寿。
前后加在一起,可就是四十年的阳寿。
所以王娅刚出生没多久,她爹就死了。
我没控制住,又插了一句嘴,“既然传授阴阳术会折寿,那王娅她爹还那么着急把阴阳术传给王寡妇干啥?他俩是两口子,谁当阴阳先生不行,非得王寡妇来当?”
我以为她还会避而不谈,没想到静清还真回答了我,“王寡妇和我师侄日久生情,最终走到了一起,两人感情是极好的。不过三丫的事儿,始终在王寡妇心里留下了阴影。可因为三丫化身厉鬼,关于她的状况,用语言又说不清楚。”
“反复斟酌过后,师侄他才决定把阴阳术传给王寡妇,让她开天眼、通天耳,自己去琢磨三丫的事儿,这样打开她的心结,才能让她快乐的继续活下去。”
静清的这番话,都快把我雷翻了。
卧槽,这才是真爱啊!
为了让王寡妇能快乐的活着,王娅她爹不惜损耗阳寿,也要传功给她。
我估摸着,日是一定日了的,不过这情可说不定,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像又有啥猫腻。
我还有一样事儿感到迷糊(不解),等到王寡妇当上了阴阳先生之后,肯定就多知道不少事儿,不过以我的了解,王寡妇从来都是以善为先,也没听说她怎么杀过阴鬼。
难怪说,三丫真的散魄投胎了?要不,王寡妇哪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俩间,可是差点儿灭门的血海深仇啊!
顺着这个思路,我就推.翻了先前的猜测,觉得三丫跟胡妮子应该没啥关联。
要知道,胡妮子和王娅两个,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好闺蜜,要是三丫附身在胡妮子身上的话,以王寡妇的道行,会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允许她俩继续交往?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才放了下来,不过隐隐间,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关键地方,我没抓住。
就在我愣神时,静清催促,说时候不早了,今儿个先和我说这么多,等我明天彻底清醒了,她再跟我说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静清还说,我要是有时间,就多看看《阴阳》,我的很多疑问,在里面都可以得到解答。
我抬头看了看王寡妇家的电子钟,果然,在这里一耽搁,都十一点多了,难怪困的滴沥当啷的。
再加上我这酒劲儿还没过,听着静清大有深意的话,怎么都琢磨不透,莫不如听她的话,早点儿歇息,等明儿个脑瓜子清醒了再说。
我点点头,跟静清打了声招呼,拎着帆布袋就回到了自家屋里。
我先给灶坑里加了一些柴禾,免得下半夜冷,又在锅里添了大半锅水,等着把水烧开后,洗个澡。
俺虽然不是啥干净人儿,不过接连两天粗溜过胡妮子,我弟那里滑叽溜的,感觉就像被水淹了似的,再不洗洗,估计得长毛。
做完了这些,我就先回到里屋,打开了灯,看看傻妹子和王娅她俩。
傻妹子睡的老香了,不知道她梦到了啥,又淌了一嘴的哈喇子,我心疼的给她轻轻擦了擦,又小心的把她被角掖好,免得凉风钻进她被窝。
今儿个我才发现,原来王娅睡觉也不老实,她把右腿伸出了被窝外,骑在上面,和被子里面的腿一起,把被子夹的紧紧。
看着王娅那条修长的大腿,我不由得暗吞了两口吐沫,这丫头,长的真是水灵,那腿不粗不细,刚刚好,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让我给扛到肩膀上。
我也就是敢在心里过过瘾而已,有过上次的经验,我知道王娅睡觉很轻,稍微动弹一下,她就得立马醒过来。
大半夜的,我可不想再惹毛她,上次在我手背上挠的凛子,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呢。
在里屋待了一会儿,估摸着水快烧开了,我就把洗衣盆拎到了小屋里,拉上窗帘,而后脱掉衣衫坐在盆子里搓澡。因为静清说过,水鬼这方面的劫难算是度过,所以洗澡时,我是一点都不怕水的。
当我洗的差不多了,想要出来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艹的,这破B记性,忘了拿毛巾了!
这身上湿了吧唧的,可咋整?
想了想,我拿秋衣、秋裤还有裤衩,胡乱在身上擦了一通,就套上棉袄棉裤,回到了睡觉的里屋。
等我爬上炕,就把棉衣重新脱下,哆哆嗦嗦,光不粗溜钻进了被窝里。
我伸出一只胳膊想要闭灯,突然间感到被窝里一阵热乎,竟然有一只胳膊伸了过来。
当我下意识的转了转身时,那只小手就无巧不巧的搭在了我弟上。
我是真没想到,还能有这意外发生。
先前我就看过了,傻妹子睡的香甜,王娅也睡的呼呼香,所以在擦过身子后,我就把湿了的裤衩,还有秋衣、秋裤扔在了原地,而后光溜的钻进了被窝。
哪儿能想得到,我前脚才钻进被窝里,后脚就有一只热乎小手探了进来?
我不用多寻思都知道,这手肯定是王娅的,郭玲的小手常年冰凉,才不会这么热乎。
我估摸着,肯定是我刚才翻身闭灯时,后面半拉身子露着,把被子掀开了一道缝隙;又赶得巧,正好王娅睡懵圈了,稀里糊涂的就把小手伸了过来,这才有了这个撩心拨肝儿的误会。
算了,反正已经关了灯,我就悄悄地把她手放回去就是,免得她再误会,大半夜滋喳火燎(叫)的跟我凶。
这么想着,闭过灯之后,我就轻轻躺了下来,手一点点的慢慢抓向王娅的小手,想要帮她放回去。
没想到,我刚碰到她手背,她激灵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小手条件反射似的,瞬间抓得很紧!
卧——卧槽!
我的身子猛地一僵,用力的咬住后槽牙,冷汗都让她给抓出来了。
这死丫头片子,特么练过九阴白骨爪啊,抓的咋这么疼呢?
我赶紧掰住了王娅的手腕子,“王娅你疯了?二半夜的用力薅我干啥?”
“你个臭流氓,你抓我手干啥?郭胜利,你真恶心,偷摸把我手拿到你被窝,让我抓你那东西,你个死变态!”
黑暗中,我看不到王娅的表情,只感觉到她微微愣了一下,旋即无比愤怒的说道。
在说话时,不知王娅是有意还是无意,小手还更加用力的握了握,差点儿没把我弟给勒折!
本来被她握住时,我反应还挺大的,结果被她这么用力一整,顿时就蔫吧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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