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咋样了?”看到我出来,老胡头连忙就迎了过来问道。
胡老二也拿着手电筒,凑到了我身边,给我再递了一根烟卷;只有胡老大抱着膀子,站在那儿没动地方。
“她身子里的脏东西是驱干净了,不过我真没想到啊,你闺女还有特殊的爱好啊!怎么说呢?唉,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等会儿你们进屋就知道了。”
我叹了一口气,话题一转,就说到了胡妮子玩自己的事儿。
胡妮子的要求既然那么高,估摸着等这爷仨进屋后,准准儿得看到胡妮子还在忙活着,所以我就莫不如提前说出来,也算对他们的威胁。
跟我预料的差不多,当我隐晦的提到胡妮子在做啥事儿时,老胡头的脸一板,随后就露出特尴尬的表情来。
旁边老胡家哥俩也在连连咳嗽,分不清是被烟呛着了,还是借此掩饰他们的不自在。
“行了,胜利,别多说了,既然你知道了这事儿,那俺也不能瞒你。唉,这里是两百块钱,你别嫌少,赶紧揣着啊!”
说着,老胡头又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硬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心情这个美丽,心说这是封口费啊!啧啧,加上老胡头之前给我的两百块,这就净赚四百块大洋了,这可比我种苞米来钱快的多。
我假装推辞了一番,就把钱揣进了兜里,又和老胡头简单唠了两句,就赶紧离开了,至于他们发现胡妮子在屋子里咋忙活,那可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我哼着小曲,拎着帆布袋,没多大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家的院子外,一抬头,我很纳闷的发现,王寡妇家的灯还在亮着,这说明静清还没睡,说不定是在等着我回来。
我暗想,幸好她没睡,我正要把帆布袋还给她,要不大半夜的,让这么个吓人倒怪的玩意儿待在俺家屋里,那还能睡成消停觉么?
推开王寡妇家的门,进到里屋,我看到静清穿戴整齐的盘腿端坐在炕上,两手掌朝天,平摊在膝盖上。
听到我进屋的动静,静清就睁开了眼睛,把姿势收了起来,不带丝毫情绪的问我,“怎么样?还算顺利吧!”
我点了点头,心说能不顺利么?帆布袋里的这玩意儿太厉害了,前后不过几秒钟,就把黄皮子给吓出来了。
“今晚可多亏了你,要是没有这玩意儿,我都不知道该咋办。”我笑着说道,顺手把帆布袋放在了她身边,而后又后退了两步。
说实话,要不是非得依靠那帆布袋,那打死我都不会碰它,太特么邪性了,说不定我晚上都得做噩梦。
静清没去动那袋子,盯着我问道,“刚才你碰女人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静清还能猜出这事儿,我顿时有些慌乱,又有些尴尬,这道姑也太神了,咋猜到的?
“咳咳……那个我也是身不由己,她情况有些特殊的。”我随口说道。
好在静清没有接着逼问我细节,她只是说,往后我要多注意些,将来我命里的桃花杀,一个接一个,稍有不慎,就会着了道,轻则失掉道行,重则丢了小命。
我听她说的玄玄乎乎,心里不由得一紧,连连点头说,往后我会多加小心。
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得赶紧回自个家屋去,而且我光顾着忙胡妮子的事儿,还没来得及吃晚饭,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唤,我得对付一口。
正要离开时,静清下地拦住了我,她一手拎着帆布袋,轻轻一抖,就像变魔术似的解开了红绳子,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子,想要让我把手伸进帆布袋里。
我吓了一跳,心说要是真伸进去,还不得让那玩意儿把手咬掉啊!
我猛地一甩,就想挣脱开。
可奇怪的是,看着静清柔柔弱弱的模样,手劲儿却是大的出奇,我挣动了两下,愣是没能把手抽出来。
这工夫,静清已经抓着我,把我手掌探了进去。
刚刚进入到帆布袋口,我突然觉得小手指一凉,一张冰冷的小口就裹在了我手指头上。
我被吓得魂不附体,惊恐的望着静清,搞不清楚她到底想干啥。
那东西冰凉的嘴巴咬住我,牙花子在皮儿上蹭了蹭,我就突然感到手指尖一疼,而后那条小舌头,就吧唧吧唧在上面裹着。
我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东西把我手指咬破了,正在往外吸血呢。
我死命的想往外抽手,可静清的手掌就像一道铁箍,不管我咋使劲儿,都屌用没有。
过了一会儿,里面顿了顿,然后又开始接着吸。
我估摸着,八成是那小东西换了一张脸孔,这会儿不知道是悲恸脸,还是欢喜脸在咬我。
前后持续了一分钟左右,静清才在帆布袋上轻拍了一下,同时松开了我的手腕子。
我的手能动了,赶紧蹦跶到一边,心惊胆战的盯着手指。
还好,只是皮肤显得有些苍白,而且我也没有在上面看到伤口,不知道刚才那疼痛是咋回事儿。
“它没有进补到脏东西,还在饿着肚子,你要是不用鲜血喂养它,晚上入梦时,它就会过去找你。”静清慢悠悠的解释说道。
我被静清说的瘆的慌,心说这玩意儿果然吸我血了,难怪把黄皮子驱出来时,它心有不甘的瞪了我好一会儿,说不定那会儿它就在琢磨,要不要让放血。
我甩嗒了几下手,就问道,“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咋这么邪性呢?”
静清笑了笑,她的眼睛就向下弯曲出一个很好看的弯弯来,“它叫阴婴,是我炼制的阴鬼,往后你把《阴阳》研究透彻,自然也明白饲鬼之法。”
这大半夜的,我实在不想跟静清再唠这个话题,什么阴婴、阴鬼的,都是脏东西,而且听静清的口气,好像是费了不少劲儿,才把阴婴炼制出来。
我估摸着,说不定静清是把一个活的婴儿,硬生生炼成了一副模样。心里这么想着,对静清的看法就不同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阴气森森,不像个好人。
静清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当我歪着脑袋胡乱琢磨时,她就对我说道,“你不要胡乱寻思!阴婴是两具婴儿尸体炼制而成,在炼制之前,它们无魂无魄,就是两具空壳子而已。”
让静清这么一说,我就更害怕了,就此打住话题,推说肚子太饿了,然后我就跟逃命似的,撒丫子回到了自家屋里。
等锁好了门,我依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没传来啥动静,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我心里琢磨着,当阴阳先生真艹蛋,别人家里都养猫啊狗啊啥的宠物,阴阳先生够牛.B,养鬼!
听着静清话里的意思,往后等我正儿八经的成为阴阳先生之后,也会饲养一只鬼。艹的,那得多吓人啊,晚上一家子人躺炕上睡觉,头顶上还有一只鬼飘来飘去?
想想都能膈应死个人!
我抵不住肚子抗议,点开灯,来到外屋煮了一把挂面对付一口;吃过后,我又往灶坑里添了些柴禾,这才返回到了里屋。
炕上,王娅和傻妹子分睡在左右,中间留出了地方给我睡。
闭了灯,我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睡意,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整胡妮子的场景。
我砸了咂嘴,心说这丫头真够劲儿,水又足、奶又大,也不知道她下面怎么保养的,还那么能夹,之前我还以为,她那儿得松松垮垮,跟火车道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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