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一场终要发作的病》
第19节

作者: 令我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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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她很喜欢把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听他有力的心跳声,她总是会矫情的说,它的每一次跳动都是在诉说对她的爱。
  此时的秦炎离,精赤着上身,裸/露的胸肌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许是随了吴芳琳,曾经秦炎离身上的肌肤白若女人,他的睫毛也长的可以横放一支笔,本来就不差的一张脸,还白肤长睫,真是让女人都嫉妒。

  为此秦牧依依没少挖苦他,说他娘气,本来就是吗,哪有男人皮肤这么白,睫毛这么长的,让她这个做女人的都自叹不如,男人嘛,自然要肤色黑一点,线条粗犷一点,如此才符合男刚女柔的特点。
  每次秦牧依依歪嘴斜眼的讽刺他,秦炎离的男性荷尔蒙就会爆棚,结果就是很认真负责的将秦牧依依修理一番,说他娘气,他就要让她好好的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直到她求饶了他才肯作罢。
  当然,秦牧依依的话还是入了秦炎离的心,身为男人被形容成娘气,那是对他的侮辱,于是他硬是将自己的皮肤晒成了麦色,而麦色肌肤的他更捉人眼球了,尤其是捉女人的眼球。
  见秦炎离总能招蜂引蝶,秦牧依依便忍不住教育他:外面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千万要躲开。

  秦炎离则捏着她的鼻子说:外面的老虎可以躲,家里的母老虎却只能宠,不然咬你没商量。
  什么?竟然说她是母老虎,秦牧依依不乐意了,少不了又是掐又是踢的,嗯,这样的行为到还真和母老虎没区别,还不都是给他气的。
  秦牧依依的眼睛盯着秦炎离的胸口出神,这时正好有一滴水珠从他的颈间滚落,寸寸下滑,于是她的目光便随着那滚动的水珠一路向下。
  只见那水珠在落到秦炎离短裤的松紧上时弹了一下,随后便溅落到了地上的毛绒地毯中,再也寻不到痕迹,只是一滴水珠,怎么就生了无限的诱惑?
  于是秦牧依依的目光就这么没出息的,停在了秦炎离身体的中段,其实,她的思想也没猥/琐,就是盯着秦炎离的腹肌而已,并没有想其他的。
  但这样的注视给别人的感觉就显得暧昧了几许。
  秦炎离身高181厘米,体重158斤,学过近身擒拿术,还曾是A市的散打冠军的,骨骼强健,肌肉发达,属于有型有款的那种,而这也正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的类型,不巧的是,秦牧依依年轻,而偏巧这也是她爱的菜。
  秦牧依依从不吝啬盯着秦炎离的眸光,甚至有色/迷/迷之态。
  不同年龄的女人对男人的审美不同,但秦牧依依觉得,秦炎离这厮可以满足16岁到46岁女人对所有男人的幻想,简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总之是要把他栓在身上蒙住眼才放心的那种。
  为此秦牧依依总是不停的敲击秦炎离,让他自尊自爱,不要招蜂引蝶。

  听了秦牧依依的话,秦炎离就会捏着她的脸对她挤眼道:我不是花引不来蝶,最多也就是勾/引勾/引你这支狗尾巴草。
  听了秦炎离的话,秦牧依依不乐意了,不说自己是芙蓉也就算了,但也不能比作狗尾巴草吧,讽刺的意味太浓,于是又最大限度的体现了一下自己的暴力倾向,对着秦炎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最后秦炎离不得不长篇大论的说了一通情话,把秦牧依依哄的花枝乱颤了,这事才作罢,女人的心可以宽阔如海洋,也可以细小如针尖儿,说她不好,这仇还不得一直记着。
  对于秦炎离的妖孽之色,果小西发表言论:这等男人应该生活在天上才对,干吗要下凡来扰乱社会治安,没有他,我就是A市第一美男子,有他,我就只能屈居第二,既生瑜何生亮,真苍天无眼啊。
  连男人都嫉妒的男人,可想而知有多魅惑了。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于是乎,年轻的秦牧依依便被秦炎离的美**/惑,背着吴芳琳这把利刃,心惊胆跳的和秦炎离大谈爱情。
  在爱情的滋润下,秦牧依依如盛开的花,越来越娇媚。
  看现在却成了这样的状态。
  “如果时间可以停驻该多好。”秦牧依依呆呆的盯着秦炎离的腹肌,思绪却飘了出去,倘若他们的事没有被吴芳琳发现,那么他们依旧是甜蜜的爱侣。

  “在嘀咕什么?”秦炎离伸手扯了扯秦牧依依的头发,显然,对于秦牧依依的这种自言自语的表现方式,很有些不满。
  “没,没什么。”秦牧依依这才发现自己盯着秦炎离腹部的时间有点久,庆幸他没有挪揄自己,若是以往自己这么盯着他看,他一定会冷嗤着说:好看吗?花痴痴的样子,就如那只流浪的色/猫。
  “我色我家男人怎么了,有意见啊?有意见别在我面前暴露啊,看多了我也怕得眼疾的,不看又枉你的用心。”每次被秦炎离挪揄,秦牧依依不仅没有一点羞臊之心,还会没皮没脸的抢白他。
  “呦呵,这色还色出理来了,嗯,我喜欢,礼尚往来,必须要色回去。”听了秦牧依依的豪言壮语,秦炎离性致高涨,然后如饿狼般扑上去。

  于是,一对好/色的男女便嬉笑着滚到一起,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独特乐趣。
  秦牧依依说秦炎离只会用身体讲话,秦炎离则说是她勾/引在先,最后谁是谁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爱。
  秦牧依依觉得自己的皮厚的本领都是跟秦炎离学的,他能把色/情的话说的一本正经,也能把一本正经的话说的很色/情。
  这次秦炎离虽然没挪揄她,秦牧依依却也不好再盯着的他的腹部,目光在上移的过程中,就这么定在了秦炎离的手臂上。
  被她咬过的手臂,齿痕清晰可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这终将成为一条无法磨灭的痕迹。
  每一条痕迹的留下,背后都有一串的无奈,秦牧依依努力让自己不被这伤口触动,她必须要足够冷硬才行,否则又等于回到了起点。

  即便秦炎离搅黄了自己的婚礼,但他们也无法回到从前,吴芳琳的意思很明确,她可以嫁给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但绝对不能霸占她的儿子,这个被搅黄了,那就在寻找下一个能嫁的,直到把自己推销出去为止。
  就这么简单。
  太后就这样横亘在他们中间,无法忽视,秦牧依依要遵从吴芳琳的意思,而秦炎离却要求她跟着他的步伐,于是彼此伤害成了司空见惯的事
  你疼,我比你还要疼,我没办法远远的看着你幸福,要么爱,要么伤害,只能这样。
  “秦炎离,你赶紧把门给我打开,你没理由关着我,我又不是你的奴隶。”秦牧依依瞪起一双美目,这个时候她很担心,面对他的美色,面对他的霸道,自己会无法自控,那便又是无法收拾的现场。
  用力的逃离,本以为跑的足够远可以放松了,回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一直是在原定踏步,这样是不行的。
  果小西说,他俩就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燃,一燃了就熄不灭,以防被点燃,秦牧依依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和秦炎离独处,自然逃为上策。
  “我是你男人这算不算是理由?至于当你是奴隶,还是宠物全凭我心情,你根本就没的选择。”秦炎离冷哼一声,犟妞儿,非要跟我闹腾是吗?那我还真不会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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