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组封存的档案,这世界鲜为人知的一面!》
第30节

作者: 黑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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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兴挺听我的,嘴上喝了一句,"快走。"也一扭身钻到病房里去了。
  我顺手把门关上,算跟丑汉隔开了。
  何雪态度不咋好,跟我说起别的来,"李峰,你知道不,这医院邪门,尤其十三楼,听说有婴灵作祟,一到晚上就在走廊里吧嗒吧嗒的走路,出去一看还什么人都没有,有时候水管里也传来怪声,跟小孩哭似的。"
  我看她说的跟真事一样,但我心里不信,她今天刚来,还没在医院过过夜,怎么能知道夜里这些古怪的?一定是其他住院患者,聊家常时瞎忽悠人。
  何雪又抛出一个话题来,说她准公公不习惯这个医院,明天一早他们就出院回家。
  我明白,何雪有点怪我,可医院就这样,而且附属还是这里最好的,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说实话,自打她来,我没少被折腾,又搭钱又搭人的,我倒巴不得她早点走,但面上还得过的去,我说自己明天上午有案子,不能送她,要是遇到啥事给我打手机就好了。
  反正最后我和杜兴很不愉快的离开了。
  我本以为我俩这就要回家,杜兴却突然来了兴趣,非拉着我从医院后面走一走。
  我懂他的意思,他想去看看那个丑汉。
  我发现太平间还是白天来的好,一到了晚上,气氛变得更怪,今天没下雾,但到医院后院,环境就变得有些雾蒙蒙的,我真怀疑这种"雾"是从哪来的。
  本来太平间的大门是关上的,杜兴带着我往前凑了凑,我还看到那门底下有光。
  这次不是追击罪犯,虽然气氛怪,我倒没有什么揪心感。可突然间太平间的门开了,从里面吹出一股阴风来。
  我不知道称呼它为阴风对不对,刺激的我整个身子都想打颤。
  这还不算什么,太平间正对门口的地方,放着一个大木桌子,丑汉抬来的死者就被笔直的放在上面,而那丑汉却跪在一旁的地上,对着上天不住的叩拜。
  我头次遇到这事,搞不懂丑汉在拜祭什么,而且这是太平间,他能有什么好拜的呢?
  那丑汉知道我俩在外面看着,但就当我俩不存在,也不理会。尤其等叩拜完毕后他还站起身,腿一抬,竟往那木头桌子上爬去。
  我被这场景震撼住了,丑汉整个人骑在死者身上,还把脑袋往下探着,跟死者脸对脸。
  他伸手把死者眼睛扒开,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看到了什么,反正他时而嘀嘀咕咕时而摇头晃脑的。
  刚才我就被太平间出来的阴气吹得遍体恶寒,在丑汉做出这动作以后,阴气刮得更厉害了,让我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我心里挺害怕,总觉得事有蹊跷,但丑汉也没杀人,更没犯法,我抓不住什么把柄。
  我拉了杜兴一把,那意思咱俩还是走吧。
  可杜兴上来一股劲,把我手挣开,指着丑汉吼道,"你。给我下来,干什么呢!"
  杜兴这一嗓子好雄厚,跟狼吼差不多了,丑汉本来就怕杜兴,再被他这么一刺激,吓得一哆嗦回过神。整个人从木头桌子上翻了下来。
  杜兴大步往前走,想进到太平间把丑汉拎起来。我没法子,只好跟随他。
  当我俩刚走到门口,太平间里又传来一个声音,虽然阴阴柔柔的,但穿透力很强。很刺耳。
  "谁在外面闹事?滚出去!"
  我顺着声寻找,发现有个东西从角落一个棺材里爬了出来。
  之所以叫他东西而不是人,是因为他长得太怪了,我没见过有活人长这样的。

  这是个男孩,但白发白眉,脸色极其苍白没有血色,跟死人脸差不多,还穿一身素服。
  我本来不信什么死人还魂的说法,他长得怪又这么个出场,弄得我心里砰砰直跳。
  奇怪的是,当杜兴看到这个男孩时,身子顿了一下,念叨一句,"阴公子?"
  阴公子也冷冷看着杜兴,瞧了半晌后反问一句,"你是杜大油?"
  我一看他俩这架势,心说原来认识啊,而且听称呼,难道是狱友?
  杜兴盯着丑汉,又对比着阴公子,"你俩什么关系?父子?"
  "不用你管。"阴公子对杜兴很不客气,甚至也不答话,凑到门口把太平间门关了起来。
  我算搞迷糊了,觉得阴公子跟杜兴认识归认识,但不太友好。
  这么一来,我俩最后也没进太平间,杜兴合计一番,一扭头要走。
  可我心里憋坏了,一连串的疑问让那个丑汉和阴公子显得神神秘秘的。我跟杜兴说,"你别不吱声啊,跟我说说你知道的情况。"

  杜兴大概说了下阴公子的情况。
  他本名叫陈邪,十五岁杀人入狱,被判了四年重刑,在北山监狱也算挺有名气,倒不是说他能打能杀,一方面是他长相怪异,另一方面,他刚来的时候总独自坐在角落里哭,流出来的竟然是血泪。
  他身上也没个热乎的时候,离近更了让人觉得阴气袭人,大家才给他起个外号叫阴公子。
  我听完稍微愣了下神,我是没见过谁流血泪。但他白眉白发让我想到了武侠书里的白发魔女,书里都是虚幻的,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这类的人。
  我有个猜测,问杜兴,"阴公子是不是得了一种特殊的白化病?"
  杜兴说不好,而且阴公子在监狱放风期间顶着大太阳也敢随便走。
  我发现杜兴挺坏。他故意盯着我眼睛吓唬我,"李峰,要我说那阴公子之所以变成那样,一定是在太平间里待久了,或许还染上了什么怪玩意,记得阴人么???"
  我急忙打住这个话题,我是不想再往深了想,而且还是那句话,管这对父子多怪呢,跟我平时生活又不冲突。
  被医院的事一闹,我俩酒劲都醒了,杜兴把我送回家。又骑着我摩托回了他自己家。他家就是在警局附近租的一个房子。
  本来他一走,我自己睡床上不挤得慌,应该能挺舒服的,但这一晚上,我净做噩梦了,时而梦到丑汉的橘子人头,时而梦到阴公子对我冷笑。

  我不相信梦是预言,不过被这么一闹,我有种直觉,我还得和这对父子见面。
  我早晨起来时,有点头疼,应该是没睡好的缘故。为了不耽误工作,我吃了两片扑热息痛。但不管我怎么打扮自己,人看着都有些憔悴。
  这一点在我去警局后就发现了,很多同事看我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刚开始我没觉得有啥。可被看多了,心里直犯嘀咕。
  杜兴今天没来,不知道这小子跑去干啥了。我自己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也没个说话的,弄得心里有些压抑。
  上班没多久王根生走了进来,这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当个文员,一天天挺悠闲。
  我以为他过来跟我插科打诨,可没想到这小子上来就说了一句让我极其敏感的话,"李峰,是兄弟才给你提醒,有人背后嚼你舌头。"
  我一听就火大,心说自己在警局没惹过谁吧?工作也是兢兢业业的,怎么这么做还能被人戳脊梁骨?
  王根生要走,但我能放他么?我一把拉住他问,"你跟我说说,谁背后使坏呢?"
  我打定主意,他能嚼我舌头,我逮住机会也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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