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想留下,那我把你当成宠物养着”,我把它抱上桌子让它继续吃花生,睡大觉。
这时,有人“咣咣咣”的敲门,我在门里问
“谁?你找谁的?”
“我找白姑娘。”
“有什么事儿?你在外面说。”我不敢开门。
“我是送信的,”
“那你把信给我塞进来吧!”
会不会是肖平哥的信?我连忙打开看下,“抓紧老地方见,不要失约,老麻”,是老麻,这几日我都忘了约老麻今早拿仙草的这事。这几日这些事太多,不对,肯定和他有关,会不会是他要害我,我不能去,我就认识他一个陌生人,他要是坏人,那我姥姥又怎么回事?我头又大了,好疼,猜不出了。
日期:2019-11-02 01:46:06
50我是脱脱帖木尔
我把这张纸条拿回来放在桌上,老甲正在晒盖睡觉,用眼瞅了瞅我,一看有信他忙爬起来,上上下下闻闻这张纸,我也连忙告诉了他那仙草的事情,
“老甲,你说我去不去?他会不会害我?”老甲沉思一会,便用脚指着那字条上“见”字。
我带上老甲,上屋里拿上我的私房钱,便决定去冒险见一见这老麻。
己近午时,街上己没有几人卖货的,我穿过市场,来到教堂处,果然老麻在,还带着一个黑包袱,“你怎现在才来,我昨天等你一天了,”他埋怨到,“幸好,你还是来了。”
“不是说今早上的吗?”
“约的三天,是昨天早上,你记错了!”
“哦”,我连忙掏出我的钱给他,我不敢久留,他没有接,抬起头来眉头紧缩地看着我,“你今晚必死无疑,你可愿跟我走,拜我为师,我愿为你解这弦五结,从此浪迹天涯,师徒再不闻这世事之争,远离这些恶魔,我靠手艺和卖药依然会养活咱两,可好?……”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连忙使劲地扒开,我那只手忙从衣兜里掏出老甲,“老甲,快救我”,老甲伸出头来狠狠地咬上他的手,他生气地使劲地将老甲狠狠地拍了一下,并甩了出去,“你果然是若兰,如今己开始引来这些灵体和阴体了,没有高人指点你将会成为它们上升踩着的台阶,成为它们点火的灯油,最终熬干自己,和我走吧。你今世早己忘了,我是脱脱,我是脱脱,我是大元脱脱帖木尔”
“你是老麻,你不是什么脱脱。不,你是疯子!你打死了我的老甲”我哭着喊道“老爷爷,我求求你,不要拉扯我,不要吓唬我,老爷爷,我有钱我都给你,我今年才十六岁,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认你做干爷爷,好不好?你不要吓我,请不要伤害我”,我哭着跪下来求他。
“你起来吧,我今日也不会强求你,如今你学会了为我低头,我也是认了。今天我只想让你看看我亡妻生前的东西,看完便放你回去”,他松开我的手,从衣袍里拿出了一块红绸缎,是个方形的,中间绣一大荷花,四角是莲叶,绣“永结同心”四个字,这个像是红盖头,他突然一下子盖在我的头上,我想去抓下来,可我的手却变得没有了力气,我开始浑身瘫软了,完了,我被他下毒了,他太阴了。
我的眼越来越迷离,最后我己经睁不开了……
我似灵魂流离般走出,走在那长长的古道上,天空是灰黑色的一片,黑云在慢慢移动,云很低很低,低的压的我无法呼吸,前面不远处是一条河,不知道从何方流来,也不知道流到哪里去?河水浑得发黑的,河两岸长满了彼岸花,红的似火,艳的如血,一座桥横长跨在河上,桥上一根朱红色柱子,柱子又高又粗,顶端挂着一血红色巨大灯笼,灯笼在风中摇摆,模糊中,看见灯笼上似写着三个白色大字:奈何桥。 桥头边上站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瘦长脸瓜子型,双眼皮,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对着过往的行人总施以妩媚的笑容,她长发挽鬓,身穿暗红脱地长裙,脚边一汤罐,手里端一碗汤。我猜这人便是孟婆了,谁又能招架了她醉人的笑容,怕是多少人醉倒在那温柔乡中不愿醒来在不知不觉便干了那碗忘情汤,凡尘纠割己抛后,只为见君一笑畅饮这碗水。
那孟婆对我相视一笑,我则拂袖而去,站在那望乡台上,俯看那河中央,一大张荷叶铺满水面,似有两位仙子站立对话,一男子跪拜。此时我似有些灵力,不知不觉中竟站在这荷叶中间,“青儿,贫僧和何长老今日便答应你今世的要求,去吧,你且等戊戌”两仙子离去,只留青儿一人跪拜。
是韩青哥哥,我走到他身边对着他大喊:“韩青哥哥,你怎在这?快来救我,快来救我!”,他转头看了看,摸了摸身下的荷叶“芙蓉,明日我要走了,沙华也己去多年,独留你在这忘川河中,今生我定会只为你而活”说完他又转头瞅了瞅,似乎看不见身边的我,便俯身跳进那黑水中。
我的灵魂似被肉体招唤般拉回,我知道我被那歹人扛走了,他似乎走了一段路程,爬了一个小高坡,最后将我放在了地上,地上像是有草,这里是野草丛,我的腿上还有些荆棘,我上身躺在他的衣服上。此时,我恨不得立刻醒来杀了他,将他千万万剐,碎尸万断,我心里骂着他,可是我一丝也动不了,我绝望地哭了。
这里似乎是树林,我听见头顶上的树叶哗哗地响,还有一阵阵凉风吹过,附近有些虫儿在叫,这里定是荒凉之地,没人会来这里,没人会救我,我泪水不停地向外涌出。
“若兰,我知道你醒来定会杀了我,但我今天必须给你解开这弦五之结,不然你过不了今夜”他擦试着我的泪水,将我外套脱掉,将我夹衣的扣子一一解开,他似乎有些紧张,手一直发抖,颤巍巍地,一直解不开我的衣带,最后解开了他将我翻过来脸向下趴在地上,“若兰,全程会很痛,你一定要坚持,”他将我后背上洒了许多粉子,又接着滴上了湿乎乎地东西,然后开始使劲地又搓又擦,像是按着一个有规律的图形按搓,最后按完又将我后背五个方位刺入深深的长针,入针时如一股磁场般向外顶斥,后来顶斥消失了。
“若兰,咬紧牙,我开始启针,小鬼马上就要下来了。”他将针向外拔时我似剔骨削肉般疼痛,我痛的己不知生死。
“小鬼,我已拔出你身上的弦五钉,你还不把手拿开”,老麻怒喝道,“你曾未说话,你已猜出你是邢二所为”,“你身上虽未有多少她的血,但你是线头,所有灾难因你而起,今日我定不会留你”
“嘤嘤嘤”传来小七的哭声,我好想看看小七,但我眼皮依然翻不动。
“你们炼小鬼己不得投胎传世,无法轮回,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将你送入地狱中日日受尽判官烤打,不得轮回,第二我将你打得魂飞魄散,遁入尘埃”,小七选了几我看不见,只听见似有鞭子的抽打声,和几声风吹过似又风平浪静。
我上身只穿着一肚兜爬地上,这地似乎十分阴冷,这时老麻走过来将我后背擦擦,给我穿上夹衣,披上外套,他突然抱着我哭了,他用老茧地手摸着我的脸,哭得我满脸都是泪“若兰,若兰,如今这真是天欲弄人,事事人非,你我机不逢缘,尤如那温庭筠,鱼幼薇,屠生悲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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