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木魁,长得十分的老帅,对于这一点,清风明朗倒是继承了木魁的唯一优点。
只是木魁从头到尾都坐在轮椅上,眼睛不带眨的,也不会说话,甚至是呼吸都似空若幽兰,若不仔细看,谁又知道木魁是不是一个死人。
清风明朗说,木魁只是受到了惊吓,三魂七魄中少了一魂,恰巧这又是师傅不曾教过他们的招魂术,只能不远万里去道观请师傅了。
听着倒是情真意切,将木魁送来,清风明朗又以别的原因,很快离开了别墅。
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们兄弟二人了,只有师傅凝视着早就消失在眼前的车影,良久,师傅才长叹一口气道:“把木先生推进别墅里吧!”
经过师傅的一番检查,师傅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大“木先生不仅丧失了一魂,还让人长期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怕是活不过今晚呐!”
“那师傅,到底要怎么才能救活他?”
“无药可救,这怕也是清风明朗的第二个大招了。我能从他们看木魁的眼神中,看到他们对木魁的滔天恨意,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只要木魁一死,清风明朗就能利用他们在日照市的一切势力,将我们三个杀的片甲不留。”
师傅低声说着,整个人也越发显得苍老。
“不如,我们跑路吧!要不我给老爸打通电话,让他用飞机来接我们。”
苏茜啃着个苹果,却是对木魁的事情漠不关心,我深知,此事与苏茜无关,不可将她的性命也搭进来。
“苏茜,你现在就走吧!有多远就走多远。”
我背对着苏茜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天空,不时有飞鸟经过,更是羡慕它们的紧,若是谁都有一片自由的天空,这个世界就会更加美好了。
“开什么玩笑,我苏茜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再说那两个帅哥看起来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坏嘛!”
苏茜下定了主意要跟我们在一起,再说了六年之期还没到,她没有回家的充分理由,更舍不得离开我跟师傅。
对于这一点,苏茜绝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女人。
“哎!不过你们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看看外面,我们说不定已经让人包围了。”
师傅长叹一声,径自走到沙发旁坐下,我有点不敢相信,就跑到门边,向四处一看,我滴个乖乖,别墅周遭什么时候已经围满了黑色的宾利车。
宾利车前都各自站着两个大汉,甚至还有外国人。看他们的体形,就是十个我也比不上,当然这都不是重要的,重点是,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电击棒。
或许是有人发现我在看他们,其中一个大汉故意打开了电击棒,当我看到那蓝色如蛛网一般的电光,瞬间就如同蔫了的花儿一样,再也提不起力气。
清风明朗果然好手段,要是我一早知道他们包藏祸心,也不会让师傅跟他们一起下山的,还有苏茜,这下怕是连她也要一起遭殃了。
“事已至此,倒不如先替木魁招魂,然后找他问个明白,至少我们也有应对之策。”
师傅在这时深谋远虑的站了起来,看着木讷的木魁,眼神中突然划过一丝狂喜。
我知道,这一定是师傅想到了更好更快的招魂方法。
十分钟后,按照师傅的要求,我们在别墅里找到了糯米、鸡蛋、香烛,似乎一切都是为我们精心准备好的。
师傅也很纳闷,但此刻我们找出了这些东西,就说明已经进入到了某个不为人知的怪圈。
师傅命我将糯米围着木魁撒上一圈,然后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放一个鸡蛋。
撒糯米是为了在阴间跟阳界铺一条路,放鸡蛋是为了讨好阴差,希望他们不要多管闲事。
做好这些,又在距离木魁半尺远的地方,同样是糯米圈内,摆上香烛。这么做,是祭奠其他鬼魂,也算是一种讨好,希望在施法的过程中,叫他们不要来捣乱。
一切准备就绪,师傅便说招魂只能选在晚上操作,而且一定得是午夜十二点后,在阴阳交替之时,阴气最鼎盛的时期。
以前从没想过要坐在凳子上等时间流逝,还觉得时间不够用,现在却不同,心中期盼着能够过快一点,再快一点,恨不得立马去到午夜十二点。
一番苦等,终于等到了午夜十二点,帮师傅点燃香烛,再将已经修好的线路断闸。当屋内变得烛光闪动,师傅盘膝坐到了木魁的对面,一双手快速的在手中掐诀,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天地无极,阴兵借道,上达天庭,下入黄泉,尔等莫阻木魁生魂,吾奉太上老君之令,木魁生魂速速归位,急急如律令。”
随着师傅浑厚的嗓音响起,来自师傅体内的阴能不断的在向体外释放,师傅整个人都仿佛是被黑气包围,慢慢地,只觉得房间里的气温也在下降,时不时还给人一种后脊发凉的感觉。
就在我跟苏茜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另一边的木魁突然睁开了眼睛。
也在这时,师傅收回了体内的阴能,长呼一口气道:“成了。”
看着师傅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操作,我不禁有些羡慕,什么时候我若能跟师傅一样,就能笑傲红尘,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了。
“你..你们是谁?还有我为什么坐在轮椅上,还有我身边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搞什么呢!你们不会是什么歪门邪道亦或者变态吧!”
木魁一清醒,哪还有一个成年人的稳重姿态,先是来了一个十万个为什么,又以自己有钱有势的地位来威胁我们,要不尽快放了他,我们会付出代价的。
说实话,木魁的这一点,清风明朗倒是也学到了不少。
好在有苏茜,这女人几句话就把木魁给搞定了,通过这件事儿,不难看出,木魁保准是个老色鬼。
过了许久,木魁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显然他对自己为什么坐轮椅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反而提到中毒,木魁愤怒的直接将手中的玻璃杯扔在地上。
只听咔嚓一声,玻璃杯碎成了渣滓。木魁在得知自己就快要死了,瞳孔微微一缩,随后对着站在门外的人就是一通大骂道:“小畜生,你们两个小畜生有本事出来见我啊!哼,你们跟你们的妈一个样,都是天生属黄瓜欠拍的贱货,早知道你们这么没良心,就应该把你们跟那贱货一起扔进河里的。”
木魁张口闭口不是畜生就是贱货,骂累了,清风明朗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进来。
两人的脸已经黑成了墨色,估计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一步一步靠近木魁,木魁吓得想要起身离去,气到某种程度的清风明朗,也不在乎面前的人是自己的爸爸了,一人一脚,对着木魁的腹部就是一阵重踢。
把木魁踢到吐血,捂住腹部疼的在地上打滚,清风明朗见状才停下脚上的动作。
“你终于承认了,就是你杀了深爱你的结发妻子,也就是我们的妈妈,你知不知道,自打我们开了天眼后,我们每天见到最多次数的鬼就是我们的妈妈,她即便死了也无法投胎,因为你把她的尸体扔进了砂石搅拌机,又将搅拌机扔进了河里,让我们的妈妈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我们从没有享受过一天母爱,就因为我们的妈妈是个风尘女子,你就知道每天打骂我们,娶了媳妇,更让你的媳妇对我们兄弟俩百般折磨。不过,这都可以忍受,因为你是我们的爸爸,但是,你害的我们的妈妈好苦好苦,整天看着她羸弱的鬼魂在我们身边哭泣,我们多次想帮她,可又显得苍白无力。自此,我兄弟二人便发誓,要成为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我们会不惜一切办法救活妈妈,当然,也包括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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