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风流——我那青春年少的日子(70后经典成长史)》
第20节

作者: 海上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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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06-19 19:20:22

  第十五章 臭流氓诞生
  我在上四年级的时候,我的一生最不好最糟糕最恶心最让我抬不起头的事情发生了,我成了坏孩子的代表,成为了女同学眼里的小流氓,这件事情让我对自己都感到厌恶,让我看清楚了自己的本质,对自己的行为也做了深刻的检查,反省自己语言和行为上的不检点。我有必要把事件的经过向大家说明白,让大家知道我的德行,让大家知道我隐藏在心里深处的阴暗面。
  对于童年也好,对于我们这些小学生也好,那时候学习在我们生活中是最主要的,谁都想成为一名科学家,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之人,最主要的是做一名好人,这些都是我们那时的追求,也是老师给我们灌输的思想,谁也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坏蛋一个流氓,一个社会的垃圾。我也有一颗追求美好理想的心灵,我也想长大成为一名科学家,工程师,画家,医生,工人,还有象雷峰叔叔一样的解放军,保卫祖国,保卫边疆,保护广大人民的生命和安全,保护公共财产不受侵害。

  那时候,我们渐渐地懂得了男孩和女孩之间真正的区别,女的是XX,男的是XX,至于女孩到底是怎样一个XX,我们还是无法理解的,无法想象。我们小男孩互相骂人时,都会骂“草XXX屁股”“草XXxX”甚至还会用手指来比划,来发泄对另一个男孩的不满和仇恨。
日期:2009-06-19 19:28:28

  比如,左手拇指和十指合成一个XX,右手的中指或食指,在这个XX里XX出出,嘴里还不断地骂着粗话,什么恶心说什么,这就是我们这些所谓坏孩子的语言和行为。我想不仅仅是我们这些坏孩子会骂人,大多数男孩都会,只是没有我们这么赤luoluo地毫无顾及地张嘴就来张嘴就骂,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有人没人,这就是坏孩子的德行。
日期:2009-06-19 19:34:41

  我就是因为在下课时,跟邻村周铁军闹起了别扭,在教室里开始了七八分钟的对骂,所有的男女同学都看着我俩,
日期:2009-06-19 19:46:09

  李东和赵亮想上前揍周铁军,被我拦住了,怎么能以多打少呢,打周铁军也不能在教室里呀,放学后看我怎么收拾他,再说这么多的同学看着呢,咱也不能当着我心中大美人潘玉红的面打架,那多野蛮,多血腥,多暴力。

  大班长潘玉红敲着桌子指着我俩,让我俩停止骂人,停止骂那些污秽的语言,再不停止骂人她就要告诉王老师,小女人啊!就他奶奶的会这一套检举的事情,我还是要给洋娃娃一点面子,虽然她潘玉红特烦我,可我不烦她呀!谁叫我喜欢她呢,我停止了骂人,但我那小扁眼睛一直鄙视着周铁军,眼睛里飘出一丝丝藐视看他的意思。
  周铁军还不依不饶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哪受过这种辱骂,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潘玉红你看看,我都不骂了,你看看他那XX样还没完没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王八犊子就是欠揍,草XX周铁军,你不就是靠着你哥周猴子吗?你妈个血X的......”我俩的对骂又升级了。
  我用最下流最恶心最流氓的动作,就是手指圈圈和手指棍棍的对插,使劲的骂,使劲的插,恨不得把手指圈圈捅坏插坏,我的脸都变了形,我不知道那时的我怎么会龌龊到那个地步,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够肮脏的,思想够邪恶的。
  我的表演已经让我陶醉,以至于王老师来到我身旁我都没有发现,我还是对着手指圈圈猛捅猛搅和,其下流的动作让王老师都惊讶“扬海龙,你在干什么?耍什么流氓”一下就把我从桌子上拽下来,把我提溜到讲台上前,向前就给我两杵子(就是推打的意思),差一点没有把我杵趴下。

日期:2009-06-19 19:47:57

  我真的看见王老师发怒了,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其实,我们这些小孩子经常在私底下做这个下流的动作,骂人和做下流的动作在我们这些坏小孩的眼里已经司空见惯,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没有把这些肮脏龌龊的东西摆在明面上,没有摆在老师和大人的眼前,我们也不敢到大人面前说这些骂人的话,做那些下流的动作。
  王老师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见,我低着头站在前面,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更让我上火的是周铁军的揭发,说我的书包里有光屁股的女人画报和女人红裤衩。我的脑子里一阵阵发木,我的脸像一块红布似的发烧了。
  草他奶奶的周铁军,草他家祖宗八辈带冒烟的,我心里暗暗地骂着,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小人啊小人,落井下石卑鄙的小人,你说我得瑟什么?非要把那本画报和女人的裤衩拿到学校来,臭显摆什么呀!完完了,我就要毁在这本画报和女人的裤衩上了。
  王老师拿着那本画报狠狠地扇了我两下,把那女人裤衩放进画报里,让我回家把家长叫来。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思考来思考去,还是决定告诉我老爸,因为我老爸也是那个德行,别看他还是一个干部,打情骂俏也是一个老油条了。
  我记得小时候我老爸抱着我到别人家玩时,另一支手还不老实的拍打一位阿姨的屁股,那阿姨还笑嘻嘻说我老爸得瑟,瞎拍什么?拍你自己的老婆去。大家都在笑,也不知道他们笑什么?
  这一次我真后悔告诉我老爸,尤其当着女老师的面,我老爸非常下不就台,我老爸从来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这一次我老爸没有放过我的屁股,用笤帚狠狠地抽打我那两半白白嫩嫩的屁股,把我的屁都打出来了,我还是没有说出那本流氓画报从哪里来的。
  打死我,我也不能说出这是从赵亮家里拿的或者说是偷的,说出来这罪过更大了,再说谁也不会承认这黄色画报和女人的裤衩是自己的,谁会往自己的身上抹屎橛子,我的屁股被我老爸打出一道道血印子,老家伙下手真狠,打得我钻心的痛疼。
日期:2009-06-19 19:50:46

  打死我,我只承认这X色画报和女人的裤衩是在外面地上捡的。还是我妈好,不让我老爸再打我了,为此,我在家里躺了三天,在学校我也是老老实实的做人,我知道我的名声已经臭名远洋了,别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
  潘玉红更加的不用正眼看我了,我就像一块臭狗屎一样,没有几个人跟我玩,只有李东和赵亮在学校跟着我,回到家他们父母都不让他们跟我在一起,怕我把他们家的孩子带坏了,我们那一届的同学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已经臭到家门口了。
  从此以后,我就跟比我大一届两届的人在一起玩,跟我六哥的同学打成一片,我在我六哥的同学里面个子也不算矮,跟他们在一起胡闹,一起到水泡子游泳,到水坑里抓青蛙,然后扒皮烤着吃,烤土豆烤苞米,爬大树掏鸟窝,用弹弓打麻雀,打野鸡,要么就去果园偷沙果,到塑料大棚里去偷西红柿,冬天,我们抽冰尜,滑冰车,打雪仗,堆雪人,一天疯疯癫癫的。

  那时候男孩子如果没有打过仗,那一定是三好学生,一定是家长和老师的好孩子,我打过不少次小仗,可我跟周铁军他哥周猴子的一仗,让我在那次斗殴中一仗成名。
  周铁军他哥周猴子跟我五哥还有蔡美美是一届的,而且还是一个班级的,是我们学校初三老大哥。我五哥竟受周猴子的欺负,还不敢吱声,这个事实我早就知道,难怪周铁军老是跟我作对,不就是靠着他哥吗?
  周铁军他哥周猴子还到我们班级骂过我,踢过我两脚,还说再跟他弟弟得瑟,就劈了我,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四哥,我要是告诉我四哥,我四哥就可能把周猴子的腿打断,我四哥的脾气不比我三哥差,一点火就着,也是一个脾气暴躁之人。我要靠我四哥削周猴子,这不是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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