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泰国之前我只是一个穷屌丝,但后来居然卖起了佛牌》
第28节

作者: 归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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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刚看了我一眼:你懂个屁,有些事,是永远洗不掉的??我刚要问,忽然从隔壁传来女人的叫声,是白梅的声音。我和方刚连忙冲出来,那声音就像撞了鬼似的,特别凄惨。我跑到阿赞TAM的房门口,刚要敲门,被方刚拽住:你要干什么?
  我很着急:白梅是不是出事了?
  方刚说:阿赞TAM正在施法解降,现在肯定是小鬼舍不得走,极力缠着女事主,你千万别去捣乱。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女事主还会有危险!我只好站在门口等着。走廊两侧有几个客人开门,探头朝外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名保洁员推着车路过,也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我们。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梅的房间,怕她老公听到叫声出来。
  阿赞TAM房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能清楚地听到白梅在屋里大喊:我不要走,你们别想赶我走,我不去那里??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钟,她喊得越来越响,可能是安眠药效力发作,整个走廊几乎所有客房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纷纷发牢骚称被吵醒。保安也过来了,但白梅老公的房间却没人出来。保安过来砸门。我连忙和他解释,说里面是我朋友,最近失恋受了刺激,有时候会大喊大叫,但一会儿就没事。保安不信:是不是毒瘾发作?再不把门打开,我就要破门报警了!
  这可怎么办?我和方刚轮流劝,保安队长都来了,几名保安把我和方刚拦到一边,一名保安用对讲机联系前台,要她们报警,我急得火上房,把心一横,干脆拼了!正在我准备冲上去抢对讲机时,阿赞TAM的房门砰地打开,不是那种普通的开门,而是像被一股强大气浪冲开似的,非常迅速,同时大家都感到有一阵风从里面飘出来,在众人面前掠过,很冷的风,像冰柜里的空气。
  几名保安互相看看,就要走进去,阿赞TAM却慢慢走出来,一手举着那串黑色珠子,另一只手托着一个灰扑扑的小碟,嘴里念念有词。几个保安看着阿赞TAM这身行头,都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阿赞TAM来到走廊,把小碟高举起来。
  很奇怪,小碟在阿赞TAM手中开始抖动,大概半分钟左右,小碟不动了,阿赞TAM也不再念经咒,他徒弟连忙进屋,火速取出一个垫着绒布的小盒,阿赞TAM把小碟放进盒里,扣上盒盖,盖上很清楚地画着一些红色的符号。
  阿赞TAM对方刚点了点头,大家进了屋,看到白梅用一个很诡异的姿势躺在床边,把她扶起来,这时几名保安也进来了,警惕地看着白梅。保安队长问:我还是得报警,万一她是毒瘾犯了呢?
  我急了:你看看她胳膊和腿,身上有没有一个针眼?
  保安队长很有经验地上前查看,白梅身上当然什么也没有,方刚对保安队长说:这女人年轻漂亮,皮肤白嫩,不可能是吸丨毒丨人员,否则身材不会这么性感。
  队长看了看他,赞同地点点头。我拍拍白梅的脸,她慢慢醒过来,说:头好疼??
  我连忙说:又犯病了吧,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有的是,他出轨了你再换呗。你这么漂亮还愁找不到男朋友吗?
  白梅紧紧抱着我,低声哭起来。保安队长舒了口气,站起来对我说:虽然不是吸丨毒丨人员,但最好别再让她犯病。不然被客人集体投诉,我们酒店是要受罚的,你们也逃不开干系,明白吗?

  我连连答应。说她一天就犯一次病,明天我们就走了,保安们这才离开房间,挨家劝客人们回去继续休息。我刚把白梅扶起来往外走,却看到白梅她老公不知什么居然醒了,手扶着墙,晃晃悠悠地经过阿赞的房门。我吓得一缩头,方刚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朝我连连招手,示意我和白梅快出来,我连忙扶着她走出门。
  白梅的老公像梦游似的,一边手扶墙一边打着晃,眼睛半睁,继续顺走廊往前走着。方刚低声说:她老公可能药效还没过,你快把女事主送进屋,到时候就说根本没出门。我心想还是老狐狸有经验,连忙把白梅推进她的房间上床,低声告诉她老老实实装睡,她老公还没清醒,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梅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不用装,不到五秒钟,她就已经睡着了。
  我赶紧悄悄溜出来,白梅的老公开始往回走了,两名保安和几个没回屋的客人疑惑地看着我,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我们四人去酒店一楼的西餐厅吃饭。阿赞TAM看来不喜欢吃西餐,只喝了一杯牛奶。我看到白梅和她老公就坐在旁边隔几张桌的位置。白梅看上去精神很好,有说有笑,她老公则萎靡不振。白梅远远看到我。悄悄对我抛了个媚眼。阿赞TAM的徒弟说:女事主身上的鬼降已经解开,阴灵暂时收在域耶中,等回到泰国后,师父会另行处理。
  域耶?我怎么没看到?我好奇地问。
  方刚说:你昨晚就看到了。
  我回想了一下:难道那个灰白色的小碟?
  徒弟说:那是师父几年前死去师兄的头盖骨,被师父制成了骨碟域耶。

  四人边聊天,我一边偷眼注意着白梅那边,看到她正在玩手机,这时我手机响了。一看是她发来的短信:他说昨晚吐了半宿,可能是药效作用,今晚他不想游珠江,明天我们就要回沈,有办法吗?
  我把情况低声告诉给阿赞TAM,他想了想,说: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普通效果,比如针降、虫降、血降之类的。需要对方的毛发、鲜血、照片和所在方位;第二种是比较厉害的,如恶疾降和鬼降,需要对方的鲜血喂给域耶,还要我用手压着他的头顶至少五分钟。
  这可不太好办。白梅的老公和我们又不熟,怎么找借口接触他?就算朋友介绍,顶多也是握握手,总不能用摸对方头顶五分钟的方式来打招呼吧?我回短信给白梅。把条件告知,说这次可能没机会给你老公落降了,以后再说吧。
  快吃完饭的时候,突然从白梅那边传来一声大叫,食客纷纷转头看,白梅的老公不知怎么的,脸上被划了一个大口,鲜血直淌,白梅正在扶他,同时朝我连使眼色。我有点发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方刚脑筋快,马上起身示意我和阿赞TAM过去。
  我们四个人快步走过来,我和方刚过去问怎么了,白梅焦急地说:刚才我把钱包掉在地上,他帮我捡。我手里拿着餐刀也去捡,结果他一起身抬头,刀就不小心划到了!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用手帕捂住。我说。
  阿赞TAM和白梅一左一右扶住她老公,阿赞TAM假装用手查看白梅老公脸上的伤口。徒弟趁乱从包里取出域耶骨碟,阿赞TAM把手放在身后,将手上粘的鲜血涂在骨碟中,再把骨碟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在白梅她老公的脑后托着他的头,五指扣着他的头顶,嘴里用极低声音念诵着经咒。
  两名服务生跑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方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说来也奇怪,白梅她老公半闭着眼睛,好像神志不清似的,也不动,就老老实实地让阿赞TAM这么用手压着头顶。白梅用手帕捂着她老公的伤口,很快手帕就被血浸透了,就又换了一块。我朝白梅悄悄点点头,她说:老公,咱们先回房间吧。然后她和阿赞TAM扶着白梅的老公慢慢走出餐厅,阿赞仍然边走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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