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岁那年做了自梳女,从此踏入真正自梳女的世界》
第10节作者:
一梳福 他们告诉陶姑,村长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村长,村长之前怕老婆为人很是老实本分。
也就最近两年,村长不再怕老婆把他老婆打的服服帖帖的,还经常赌博。
村长手臭经常输,但他好像不差钱,也没见他因为赌博输钱把家底给输光了。
村长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时候,村里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事情。
天亮之后,村里因为枯井处那深坑炸开了锅,陶姑带着我和左墓去往村长家。
村长家只有村长老婆一个在家,看到我们来,连忙迎了上来,陶姑问她村长去了哪里,她尴尬着表情说不知道说他可能去赌博了。
陶姑直接告诉她,村长应该早就死了,她说的赌博村长是个冒牌货,并告诉她,我们昨天晚上在枯井里看到的那具男尸的模样。
村长老婆瘫坐在地上,呆愣一会儿后就尖叫着把我们往外赶,说我们个个都有毛病。
陶姑说了句待会我们会把村长是冒牌货事情告诉村民后,村长老婆连忙关了大门,捂着嘴哭泣起来。
陶姑先向村长老婆保证,如果村长老婆配合,我们都不会再跟其他人提及村长是冒牌货事情,再让她仔细想想,村长是什么时候变的跟原来不一样的。
陶姑的话音刚落,村长老婆就急声说,村长是从村里顾大海死后开始变的不一样的。
陶姑微皱了额心,让村长老婆讲讲顾大海的事情。
村长老婆说,顾大海是个二流子整日里就会为非作歹横行乡里。
顾大海性格暴躁,娶来的老婆要么被他打死了,要么就是受不了跑了,连个后代都没有。
顾大海好赌,他赌博的本钱据说都是他姐姐寄给他的,他姐姐是名自梳女貌似叫顾心瑶。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十多年前他姐姐突然就不给他寄钱了,从那之后,顾大海的气焰敛了不少,而且很快就穷的叮当响。
顾大海是在两年前突然暴毙的,他死的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村民愿意为他守灵,他在家停尸才一个晚上就下葬了。
顾大海在家停尸的那个晚上,是村长为他守灵的。
顾大海下葬后,村长连着好多天都不跟她睡一个床,说话做事也与平时不大一样。
再然后,村长虽然和她又睡在了一起,但和她睡在一起时候从不让点灯,她也总是觉得那身体不是她当家的身体,但那张脸还是她当家的脸。
再后来,村长动辄就打骂她和孩子,还染上了赌博经常不在家。
家里的钱都是她管着的,村长虽然赌博,但从不找她要钱。
村长老婆讲到这里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问陶姑,是不是顾大海冒充了村长,如果是的话村长又去了哪里。
村长老婆问完后又摆手让陶姑不用回答,捂着嘴不停哭泣。
有人这个时候过来敲门,村长老婆连忙擦干了眼泪去开门。
陶姑带我和左墓离开村长家后,再去往顾大海家。
顾大海家已经破败不堪,我们把顾大海家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并没有多余发现。
陶姑站在顾大海家的院子里,紧皱着额心沉默不语。
我低声问左墓,如果冒牌货真的就是顾大海,他复活的人会是谁。
左墓嫌弃瞟我一眼后,说冒牌货肯定是顾大海,至于顾大海复活的是谁他也不知道。
我白一眼左墓,再问他,四具尸体和四个魂魄以及鬼婴都去了哪里。左墓告诉我,当五墓术完成,我说的那些都会随之消失不见。
左墓回答完我的问题,问陶姑知不知道顾大海的姐姐顾心瑶。
陶姑轻声叹息一声说知道,说她和顾心瑶曾经很熟,只不过十多年前她和顾心瑶在南洋走散了。
从那之后,她再没有顾心瑶的音讯。
如果不是村长老婆提起顾大海时候提及顾心瑶,她几乎忘记顾心瑶还有个弟弟顾大海。
左墓说,或许顾大海复活的人就是顾心瑶。
陶姑先说或许,再说她印象中的顾心瑶很善良,绝对不会用五墓术这种黑巫术,绝对不会亲手杀了自己弟弟。
村长老婆也已经讲过,顾心瑶是从十多年前突然不寄钱给她弟弟的,顾心瑶应该在十多年前就死了。
我们如果假设被复活的人就是顾心瑶,顾大海不会等到最近两年才开始筹谋。
顾大海复活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想要找出被复活的人无疑为大海捞针,被复活的人,应该在出来井口后的第一时间就离开村子。
左墓接上陶姑的话茬,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左墓的话音刚落,有成群的乌鸦呱呱叫着从我们头顶飞过,在村子上空盘旋。
陶姑和左墓对视一眼面色凝重,看到陶姑和左墓的反应我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心中忐忑接下来还要遭遇什么。
我曾听人讲过,看到乌鸦是要倒大霉的。
乌鸦出现后,陶姑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天空中的乌鸦沉默不语,我张皇着神色压低声音问左墓,看到乌鸦会倒什么大霉。
左墓瞟我一眼咧着嘴无声笑了起来,告诉我,平日里我们看到乌鸦是无所谓事情,乌鸦的叫声才是灾祸的预警。
乌鸦除了是人类以外具有第一流智商的动物之外,乌鸦还能带领人的灵魂穿越阴阳。
当成群的乌鸦出现,那是有谁利用乌鸦从阴间引出了大量鬼魂为己所用。
左墓的回答令我心中更是忐忑,我说现在是大白天,左墓说,吸食了人的阳气的鬼魂,是不怕阳光的。
天空中的乌鸦在村子上空盘旋一会儿后,齐齐朝着后山方向飞去。
陶姑带着我和左墓立刻离开顾大海家院子就准备去往后山,然而不等我们走出多远,我们就被快速赶来的村民们围堵了起来。
村民们双眼呆滞,赶来时候至少也是三人排成一队。
每个村民的背上都趴着一个鬼魂,那鬼魂紧搂着村民的脖子,其嘴巴凑到村民的鼻子下面不停的吸着什么。
除去队伍最后面那村民身上的鬼魂之外,队伍中其余鬼魂,除了会紧搂着村民的脖子用嘴巴在村民鼻子下面不停的吸着什么之外,还用脚再紧夹着后面村民的脖子。
当两个队伍碰到一起后,两个队伍会合二为一。
其中一个队伍最后面村民背上趴着的鬼魂,会立刻伸出脚,再紧夹着另一个队伍最前面村民的脖子。
陶姑和左墓带着我只一味避让却没有出手,避让的结果是,我眼睁睁看着村民们快速归为一队,呈螺旋状把我们包围在中间。
村民们把我们包围其中后并没有攻击我们,这让我心下稍宽,不过陶姑的脸色却是更显凝重浑身的气势骤然改变。
那样的陶姑令我倍感陌生,她浑身的气势令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当时不知道陶姑那骤变的气势算是怎样一种气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嗜血的煞气。
只有曾经历过长期茹毛饮血日子的人,身上才会有那样气势。
陶姑望着人群提醒我和左墓不要随意移动位置,说一旦我们乱动,包围圈会更加缩小。
我不敢乱动,瞟一眼正若有所思目光望着陶姑的左墓,低声问他,怎么这些鬼魂都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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