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其实是一种拯救(色医艳情录)》
第38节作者:
艾芝 日期:2009-06-18 18:19:23
(070)
没想到诗歌的力量竟然可以这么大,那个月夜,我一首舒婷的《致橡树》,当即就把方洁搞得泪眼朦朦,她侧身抱住我,此时方洁柔若无骨,眼泪汨汨而流。我当时就心想,怪不得郭亮那小子,在重医的时候,就靠在文学社写点歪诗,人长得极为蹉跎,还经常能骗些不醒尘世的小妹上床。不过那烂人也是喜剧,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以为他的诗歌无坚不催,有天晚上诗兴所至,跑女生宿舍楼下,对他暗恋已久的一个美女大声朗诵普希金的名诗——啊,心房如果不曾燃过爱的火焰/瞧你一眼,就会了解爱的情感/ 啊,心灵如果已经变得冰冷严寒 /瞧你一眼/就会重新萌发爱恋。正在郭亮陶醉之际,一盆冰冷的洗脚水从天而降,伴随洗脚水的,还有那美女冷若冰霜的话,“妈的个神经病”。
这事情一直成了我们寝室的笑谈,那天和高飞郭亮一起吃饭还聊起那美女,郭亮说那女人大一下学期就开始坐台做了小姐,毕业后去了大坪某医院,据说现在做了贤妻良母,看起来还蛮纯洁。我问郭亮,你现在还写诗不?郭亮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说艾哥,生活总是突如其来,曾经的诗人,早已经变成游医。我说郭亮,真是服你,你的每句话,都充满诗意。
那夜在永川,方洁和她妈妈明显被我的诚意感动,想到母亲刚来重庆独自在家,给方洁妈妈道别后,我和方洁连夜赶回重庆,永川到重庆不到50公里,高速路。
看来恋人之间有点小插曲并不是坏事,在车上,那夜方洁的眼神异常温柔,我甚至当时都很有想法一鼓作气就在车上把方洁拿下,但是考虑到要想把方洁的生米煮成熟饭,可能性非常小,还是忍了。我边开车边转头问方洁,我说小洁你原谅我了?对于我的问题,方洁没有回答,伸手在我大腿上掐了一爪。我开玩笑逗她,我说方洁,以张艳那媚眼神功,我也仅仅沦陷一城,说明我的定力还是能通过组织考验,对不?这时候方洁转头“呸”了我一声,说“艾芝你去死,你个色狼,早晚得死在一个字上”。我问方洁,我死在哪个字上?方洁骂我,你个笨猪,当然是个“色”字了。听方洁这么一骂,我长叹一声,说方洁,发明这个“色”字的烂人还真是歹毒。方洁不解,问我你啥意思?我说方洁你看,“色”是“巴”字上面横着一把刀,你“巴”一动,他一刀就给你宰了。方洁问,什么“巴”?我说当然不可能是嘴巴的“巴”。方洁还是没有搞懂,问我到底什么“巴”?我问她你一定要我说?方洁说艾芝你罗嗦。这时我望了我裤裆下面一眼,说当然是“ji巴”的“巴”了。我刚说完,方洁一脸羞得通红,转头望向窗外,吼道,“艾芝,你个色情狂”。
玩笑已经至此,我笑问方洁,我说方洁如果我以后我不小心出去找了小姐嫖了娼你会原谅我不?方洁转头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虽说是玩笑,她这一盯也整得我心里当即打鼓。方洁认真的说,你什么错误我都能原谅你,要是你出轨,艾芝,我就死给你看。听方洁这么一说,我一惊,怎么和我妈说的一样?女人这话看似唬人,等你不信的时候,说不定她就还真做得出来,特别是方洁这样单纯的女人。把方洁的话和我的“燃情坊”一联系,我蓦地感觉背心有点冷飕飕的开始冒汗。
那夜回到重庆,我原本计划带方洁去见见她未来的妈,但是方洁一来有点疲惫,另外还有点怕羞,最主要是估计现在我和兰馨还藕断丝连没有了结,所以她要我直接送她回了杨公桥。我送方洁后回到自己的家,老妈一个人倒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电视一直还开着。看见老妈熟睡时脸上依然写着那么多焦虑和牵挂,我呆立在母亲旁边,一时五味杂阵,心中异常酸楚。
“燃情坊”事件,对于我完全就是一颗超级核弹,随时可以把我的生活撕得支离破碎,让我粉身碎骨,这鸟事一日不了,我一日不能安然入睡。老妈时时对孙女的念叨,以及想到自此以后方洁和张艳如何相处合作,这所有的事情都让我焦头烂额,没一样事情可以轻松摆平,我这生活啊,他妈的简直就是操蛋。
母亲郁郁寡欢,我知道老人家心事难了,第二天老妈就坚决要求回家,想到我鸟事缠身,一旦被老人家知道,估计要气出人命,我也就没有强留。送母亲去长途汽车站,老妈在客车起步那一瞬间,苍老的脸上抽搐了几下,我明白母亲在使劲忍住自己的眼泪,可最后终于还是没有憋住,看老妈凄泪悄然滚落,我心如刀绞般疼痛,我喊妈,“今年春节,我一定把希希给你带回家”。(待续)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