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慎行,却还是逃不过被老板召见的厄运》
第5节作者:
蝶菲菲
晋若溪和周梓乾也不例外,而且,他们的正式交往也是在这里开始的。
下了车,明媚的阳光下,熟悉的景致,晋若溪的心情却是像蒙着一层阴霾,灰暗无比。
“小溪,你来了!”
晋若溪循着声音望去,周梓乾正朝着她大步而来,步履稳健,身姿潇洒,一袭半长款烟灰色风衣,愈发衬托出他的风度迷人。
这个曾让她心心念念又神魂颠倒的男人,竟给了她出其不意的一击,看见他,眼眶又不争气地红了个透彻。
待他走近,晋若溪从他俊朗的脸上移开视线,把手里的袋子朝他一伸:“周梓乾,这些都是你送我的东西,都还给你!”
周梓乾夺过她手里的袋子,有些恼怒地扔在一边,突然将她抱了个满怀:“小溪,别这样,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晋若溪使劲挣扎,声音里竟带出委屈的哭腔:“周梓乾,你放开我!我讨厌死你了!”
“小溪,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要不是我听别人说起,你是打算等你结过婚,孩子生出来后再告诉我?”
明明两周前,他还深情地拥着她,跟她一起畅想着他们美好的未来,而他一转身,却要娶别的女人了。
晋若溪不愿听他所谓的解释,更不想被他继续欺骗下去,混乱的挣扎中,一巴掌使劲甩在了他脸上。
趁着周梓乾微愣的瞬间,晋若溪赶快挣脱他,朝后退了两步,明明眼睛里聚集着眼泪,却是倔强得不让流出来,睁大眼睛无比郑重地看着他:“周梓乾,我们分手!”
“小溪,你别激动,听我说,等我两年时间,不,或许一年,我保证,到时一定会跟顾芷兰离婚,然后我带你出国,我们结婚。”
“你说什么?”晋若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闪着泪光的眼睛睁得更大,唇角却是溜出浓浓的鄙夷,“周梓乾,原来你是那种男人?我瞧不起你!”
先入赘千金小姐家,两年后再离婚,然后拿到丰厚的离婚财产,再去跟真爱结婚,这种只有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戏码,竟然在现实生活中出现了,而且,还被自己倒霉地遇到了。
周梓乾似乎是被她嘲讽的态度深深伤害了一样,怒斥道:“我说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梓乾,你又不是没手没脚,没有能力和才华,你为什么非要走那条路!”
何况,她对金钱根本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有饭吃,有地方住,能跟相爱的人平平淡淡地共度一生,此生足矣。
可他们的思想,却是有着如此天壤之别!
“小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我的苦衷,你不明白。”周梓乾痛苦地望着她,深如江海的眼眸里似乎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然后他郑重地举起右手,做发誓状,“相信我说的话,我对天发誓,这辈子我爱的女孩只有你,也只有你,才是我愿意共度一生的伴侣。”
“我不会再相信你,更不会再被你骗来骗去!我们……分手!”或许他说的是真心话,但晋若溪却是不愿陪着他走那条遭人唾弃的路,更不愿跟一个不再纯洁的二婚男人共度一生。
她有最起码的自尊和底线。
周梓乾刚想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
他有些烦躁地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提示,无奈地皱眉,然后接听:“我在外面办点事,马上过去。”
然后就收了线,深目看着一脸怒气的晋若溪,叹息道:“小溪,这个世上,谁的话你都可以不相信,但是我的话,你一定要相信,我还有事,先走了。”
晋若溪望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决堤。
前几天,她还在为将来不能给他完璧之身而自责和愧疚,现在想想,简直可笑!
原来,他早就有了二心。
可是,爱了六年,现在要把这个男人从心里剔除,说不心痛那是假的。
而且,痛彻心扉!
她收回视线,胡乱抹了下眼泪,拎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袋子,走到江边人少的地方。
知道这些东西还给他,他也不稀罕,她更不稀罕。
她一件件地掏出来,望向水平如镜的江面,扬手把一块手表扔了进去。
江面上激起小片的水花,然后又漾起一圈圈的涟漪,很快就归于平静。
“大骗子!”
“小白脸!”
“吃软饭!”
“鄙视你!”
晋若溪每往湖里扔一件东西,嘴里就咒骂一句,只有这样,沉痛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手表,手包、项链、手镯、发卡、衣服……
这些年,周梓乾真没少给她买东西,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晋若溪一直以为,他是个好男人,将来也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当然,是即将成为别人的好丈夫!
袋子里的东西扔完,晋若溪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垂眸看一眼身上的风衣。
今天收拾东西时竟然忘了,连这件风衣也是周梓乾给她买的,不假思索地脱下来,然后扬手就往江里扔。
刚甩手出去,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后腰。
动作太突然,晋若溪一个重心不稳,就朝前栽去……
秦羿川突然俯身,单膝跪在床上,捏住她的下颔,黑色的眼眸危险地眯起,质问道:“是我把你推下江的?”
那眼神,仿佛晋若溪要是敢说是的话,他就会把她生生捏死。
晋若溪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先点头,很快又摇头:“是,哦不是,可能是误会,不过我又没有往下跳的意思,谁让你眼睛不好使,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掉下去,总之,就是怨你!”
秦羿川又逼近她一步,阴冷的俊脸上掀起一股戾气:“还真是恩将仇报!”
“根本不是恩将仇报!是你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他冷沉的面色仿佛正酝酿着一种危险,晋若溪心里明明很害怕,却是故作强悍地跟他对峙。
“自作多情?”秦羿川盯着她漾着水光的灵动大眼睛,若有所思地咀嚼着这个词眼,唇畔却倏尔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刚才他在江畔写生,不经意看见正在一边往江里扔东西,一边哭泣的她,手中的画笔就再也动不了。
看见她发疯般地脱掉身上的衣服丢进江里时,他想都没想地就冲了过去,想要拽住准备“跳江”的她,不想现在却被她说成是自作多情,多管闲事。
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唇角的弧度,让晋若溪对他的害怕消散了不少,脸颊却不争气地泛起了微红:“不是,是我刚才用词不当了。”
“那臭、流、氓这个词就用得很恰当了?”秦羿川不依不饶,身体前倾,突然凑近她的脸。
他的突然靠近,让晋若溪莫名的一阵心慌,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鼻腔里呼出的热气,让她很不习惯。
她挪了下身体,准备再往后退一点,可是已经退到了床头,没有了退路。
对他的行为,她很是气恼,偷偷吞咽了下因为紧张而卡在嗓子里的口水,壮着胆说:“谁让你没经过我允许就给我做人工呼吸的?还有你的手,分明就是在故意占便宜!”
“怎么算是占便宜?”秦羿川倏然笑了,但很快笑容敛却,在晋若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已经被他攫住,柔软的唇瓣被他猛啄了一下,很快又松开,电光火石一般,然后类似于挑衅地问,“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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