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风流——我那青春年少的日子(70后经典成长史)》
第10节

作者: 海上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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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饿了,大口吃着饭,姐姐同屋住的女老师正在那张大木桌上批改着学生的作业,我和我妈进来时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我们不存在似的。吃完饭,我很自觉拿出作业本写作业,那时候一年级的作业就是写几个生字,二十之内加减法,我一会就写完了。上海姐姐已经拎了两桶开水,还把那个女老师床底下的脸盆脚盆都倒满了开水,开水冒着热气。
  “姐姐你冻不冻手”我向前去摸姐姐的纤细白皙的手。
  “没事的,水房离这里也不远,你写完作业了,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洗洗头”姐姐从自己的床底下拿出脸盆放在木凳上,给我洗头。
  “姐姐,这是什么?”我指着姐姐手里拿着的塑料瓶。
  “这是专门洗头发的简易洗发水,跟肥皂液一样,你闻一闻还带有香味,比香皂洗头要好多了,也不那么伤头发”
  上海姐姐已经有一年零九个月没有给我洗头了,我不知道这一年零九个月是什么时间概念,只知道姐姐好久好久没有给我洗头,我也知道我在渐渐地长大,不能像四五岁小孩子一样和上海姐姐一起到洗澡堂子洗澡了。姐姐给我洗的很慢很温柔很仔细,我又闻到了类似香皂沫散发出来的香味,这种香味给我的一生烙下了不可磨灭印记,让我长大成人了都忘不了上海姐姐。
日期:2009-06-17 14:42:49

  我洗完头,洗完脚,姐姐给我脱衣服脱裤子让我上床,然后让我把贴身的线衣线裤和布裤衩全脱了,我一下愣住了,脸也红了,并不是我不敢在上海姐姐的面前脱个精光,而是这屋里还有一位女老师,我毕竟也是一名小学生了,也知道害羞了,我还是拽着自己的线裤不放手。
  姐姐看着我微笑起来,摸了摸我湿乎乎的头发“怎么你就变成小大人了,还不好意思”
  我用眼睛示意上海姐姐屋里还有人呢,姐姐又笑起来“我给你挡着可以了吧”
  我迅速地脱下线衣线裤和裤衩,钻进姐姐的被子里,姐姐把我脱下来的线衣线裤都翻过来,好像找着什么?然后用两个大拇指挤压着什么?又把我的线衣线裤裤衩用开水烫了一遍,又给我洗了洗,投了投水,放到暖气包旁边晾着,后来我才知道姐姐是在给我抓虱子,也希望我干干净净,姐姐都为了我好,没有想到我竟给姐姐添麻烦。
  上海姐姐把我穿得衣裤统统的检查一遍,认为脏的都给洗了,就差没给我洗澡,几乎给我来了个全身大扫除,这让我明白了上海姐姐是多么爱干净爱清洁,我只是一个脏小孩,身上还带有虱子的脏孩子。姐姐把剩下的热水倒进两个盆子里并脱下身上的白毛衣,弯着腰站在地中央两只手攥着垂下来乌黑的头发,沾着水,用简易洗发水往头发上抹着,然后一缕缕的揉搓,姐姐那纤细白嫩的指尖上满是雪白的沫子。

日期:2009-06-17 14:50:09

  我躺在姐姐的被窝里,伸出脑袋看着姐姐洗头,这是我头一次全裸着身子躺在被窝里,总感觉有点不自在,姐姐的被子真柔软,还有淡淡的香味,我就这么看着姐姐看着姐姐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且一睡就睡到天亮,连一个梦都没有做,睁开眼睛姐姐已经把饭都做好了。
  我竟然一晚上没有起来尿尿,想到这我竟有些尿意了,刚想下床,妈呀,我还没有穿裤衩,更可怕的是我的小弟弟竟直直地支楞着,我马上把被子盖上,装成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更要命的是姐姐竟来到我的身旁,把我的线衣线裤和裤衩放在我的枕边,我知道姐姐在看着我,我的眼珠子乱转,怎么也定不住“起来吧,小坏蛋,吃完饭该上学了”姐姐掐了我一下鼻子,说完就要掀被子,我的妈呀,这不是要坏事了吗?我马上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不让姐姐掀被子。

  “你怎么了”姐姐看着我说道。
  “我自己穿,姐姐别看”我知道我说完这句话脸已经红了。
  “好,姐姐不看,龙宝宝已经长大了,你自己慢慢穿吧,姐姐先洗脸”姐姐拿起了脸盆倒上开水,把白色的毛巾放进盆里,认真地洗着脸。
  我迅速穿上裤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开门就要走出去。
  “你干什么去”姐姐洗着脸说道。
  “我尿尿去”
  “这屋里不是有尿桶吗,外面多冷啊,冻着你,不行,你不能出去”姐姐非常坚定的说道。

  “我,我怕我尿不出来”
  “姐姐背过身去,你尿你的”说着上海姐姐擦了擦脸,然后走到床前把被子叠上,又对着一块镜子梳起头来。幸亏那个女老师不在,不然这泡尿我怎么能尿出来,我站在墙角对着尿桶就尿上了,刺的尿桶里哗哗的响,尿桶里尿花四溅,一股尿骚味都被我刺出来了。
日期:2009-06-17 14:55:15

  我在上海姐姐这里吃住了两天,我估计我家也差不多把火墙砌好了,我妈也快要来接我了,我真是不愿意走,我喜欢和上海姐姐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尤其姐姐搂我睡觉时,她的身子很凉,没有我身体热,我就像小火炉为姐姐捂暖她的身子,姐姐也喜欢把我搂在她的怀里,还说我是姐姐的热水袋,我更喜欢闻姐姐身体上的淡淡清香。

  我妈就像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似的,在我还没有发现她时,我妈就来到我和上海姐姐面前,我马上躲在上海姐姐的身后,死死地搂着姐姐的细腰不放手,把脸贴在姐姐的后背上,我妈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见,只听见姐姐说让我今晚不回去了,明天是星期天小龙也不上学,同屋的李老师也回她男朋友家了,就让小龙再陪我一晚上,明天一定把他送回去。
  我妈走后,我高兴的蹦了起来,快乐写满了我的脸上。我不一会就写完作业,姐姐把半导体收音机打开,从里面飘出动听的音乐,姐姐像伺候小孩子一样,给我洗脸给我洗脚,脱完衣服让我钻进被窝里,又给我洗袜子,我在被窝里睁着小眼睛说“姐姐你真好看,你是最漂亮的姐姐”
  姐姐微微一笑“你小嘴巴够甜的,姐姐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从大上海来到这个地方,这辈子是回不到上海了,只有在这里扎根落户了”姐姐说到这里,轻轻地叹了一气,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我无法理解大上海是个什么样子,跟我们这大庆油田有什么区别,姐姐为什么那么留念大上海,大上海有什么好的,可姐姐不愉快的表情让我也很难受。这一宿我都没有睡好,老想着姐姐,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醒来,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之中,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一会上天一会入海,做了许多希奇古怪的梦。
  我在梦里梦见我长大成人了,我搂着娇小的姐姐在天上飞来飞去,我们飞到一个没有人的仙岛,在那里过着只有我们俩个人的生活,这就是我那一段最美好最童真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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