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这大厅中,只有我、秦岭以及李泗水三人。
“这客栈当真是有问题!”秦岭稍稍的喝下一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嘴唇,随即又道,“果然有鬼,而起不是一般的鬼,是压身鬼!”
压身鬼?
一听,我不禁一怔,更是不由的回想起当夜,那种被鬼压床的感觉,再回想其昨夜我在李泗水家里放眼看过来的那浓雾。
“你说是压身鬼?”我有些惊讶,甚至是愕然。别人不知道压身鬼,可我与秦岭很清楚。别看压身鬼不怎么样,可压身鬼真要是怎么样起来,那可是麻烦的很呐。
“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如此的诧异。秦岭不是不知道压身鬼,可偏偏为什么要.....
就算是我不知道这小子昨晚到底来了一个怎样的“人鬼情未了”,也不至于如此吧。可别跟我说他不知道,他忘记了?只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什么用了。
这个世界上可没什么后悔药。
“说说吧,昨晚到底怎么了。”在我的话音落下的时候,李泗水也已经泡了一壶早茶端了上来。
喝下一口早茶后,秦岭的脸色也才算是慢慢的好了一点点,随即说道:“是一些压身鬼,”秦岭不紧不慢的说着,也一边整理着思路,准备继续说着,而这后话专门是说给李泗水听的,说道,“这鬼和人一样,也是分不同类群的,而这压身鬼是属于随风而走飘无定所的。对于我们阳间的人来说,他们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纠缠于你的,更不会伤害你,过一会儿就会走掉。”话音到这,秦岭又喝下一口茶,看来昨晚的确是太过激烈了,“只是他们会尝试一下,看看你的身体是否接纳他们,又或者是让你们知道他们的存在。”
“可是,那会儿刚刚开这客栈的时候,我晚上有时候会被压要多次呢。”李泗水说问道,“抛开我说的那些什么是不是太累了或者是磁场之类的,如果他们只是一个过客的话不至于一晚上压我那么多次吧。”
“当然了,凡是没有绝对,而是有例外的。”说到这,秦岭的目光也随即转移到了李泗水的身上,“有一些压身鬼的执念比较强,会进行多次的尝试,所以一晚上被压好几次,更有甚者,能让你实实在在的感觉他们的存在,比如触碰你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像是前一夜,习入道所感觉到的被什么东西给紧紧贴着脸一样。”
“有没有什么办法呢?不让鬼压身?甚至让这鬼压身消失在这间客栈,若长期以往,我这几乎就不用在做生意了。”李泗水说得倒也对。若真的是这样,在过些日子,真的就只能是关门大吉了
“办法?当然有办法了,”秦岭淡淡一笑,与此同时,秦岭的脸色也渐渐的恢复起来,“要说这办法的话,只怕你旁边那位比起我来说,办法更多!”秦岭的目光很自然的转向且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他?你说习小兄弟?”
“没错!”秦岭点头十分确定的说道,“你昨天这个时候看见他的时候,脸色有我这么难看吗?”
“呃......”听秦岭说道这,李泗水的目光已经转向了我,而且还上下打量着,同时似乎也在回忆着什么,“的确,我昨天这个时候看见他的时候,就和那些睡得饱饱的人一样。”
睡得饱饱?我可不记得我睡得饱饱啊。既然李泗水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着吧。
“习小兄弟,你是不是会什么法术啊,也教教我吧。”下一刻,李泗水完全一副拜师学艺的模样,就差给我磕拜师头了。
“我说,泗水哥,你不是无神论者吗,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啥啥的?”我略加逗了逗了李泗水。
“哎,”李泗水也是无奈的摇摇头,“我的确不相信,可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李泗水的这话一出,倒真是给了我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啊,而且这转变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办法是有,而且有两种办法!”我说道。
“哪两种?”李泗水问道。
“其一,奇门九字诀!”
“什么奇门什么诀?”也许是我说得太快,李泗水没有听清楚。
我又重复道,且一字一言:“奇、门、九、字、诀,也就是一些神话电视剧或者神幻电影上经常脱口而出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我这么稍微的详细一说,李泗水也算是听明白了,“不过,”随后我话音一转,“如果只是临时抱佛脚的话,即便是你念上个七八百遍也无用,而且奇门九字诀不单单只是咒语,还配有咒语手势。”说到这,我站起身来,快速的做了一个示范,咒语连同手势,咒语完手势也结束。
等到李泗水看完之后,即可开始摇着头,特别的无奈与无助,说道:“这也太难了,我那十根是偶指头能不能卡位到点儿都是问题。”
的确,李泗水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办法还有其二。”我接着说道,“相对于奇门九字诀可就要简单的多了,而且也是蛮有效果的。”
“快和我说说看。”李泗水一听,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看着李泗水这么迫不及待,心中也有些理解,说道:“比如在卧室的墙角摆放从河边取回来的鹅卵石;缝个小米袋放在枕头下面;床头放一盆喜阳的植物;戴上黑曜石饰品等等。”
“就这么简单?”李泗水听了后,很是诧异。
“当然了,你以为多难啊!”我笑着拍了拍李泗水的肩头,“泗水哥,并没有你想想的那么难。”
“对了,那个又是什么原因?”李泗水听了办法之后,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
“什么那个?”我与秦岭异口同声的问道。
绝唱咖啡厅,靠窗位置,我与陈姐二人对坐。
我对陈姐所讲的我两年前所发生的这个遇到鬼压床的事情,也讲到了陈姐最愿意听到的地方,如何避免鬼压床。
“只是需要你说的那个方法吗?从河边取来鹅卵石摆在卧室墙角,或者缝个小米袋子,又或是床头放一盆喜欢阳光的植物,亦或是待上黑曜石的饰品?”陈姐问道,“似乎你还没有说完,那个李泗水问你们的那个原因,是什么原因?”
是啊,我的话还没说完,而两年前的那个故事还没有结束,却被陈姐抢先给打断了。因为,她听到了怎么避免鬼压床的办法。
也的确,我说的那个办法,特别是“其二”的办法,完全足够了。可问题是,陈姐的那个闺蜜所遇到的压身鬼与两年前我与秦岭所遇到的那些压身鬼虽说有着不同,但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地方。
“陈姐,”轻声道,“你先别忙,这后面的才是最为重要的,而我也不瞒你,你朋友所遇到的应该就是压身鬼,而且是比较另类的压身鬼。”
换而言之,就算是陈姐将我所告知他的办法全部都用上,也未必真的惯用。毕竟,那些办法是对付一般的压身鬼。
所以,我并不用完全表明,陈姐也能够知道一二。至少,知道普通的办法是不行的。
“那你们之后是怎么做的?”陈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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