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可怕的是下一个本命年》
第36节作者:
重生血 语气也稍微放下来一些,看着他问:“那个,大师,我三爷说让我上山来找到你,就会知道自己的什么身世,这个您能给说说吗?”
玄清又念了一声法号,低头说:“您已经看过了,以您的智慧以后会慢慢揣测出结果,恕老纳不能多言。”
说着从身上取下一串佛珠给我说:“这个送您,可做防身之用。”
我没有伸手去接,我知道三爷的那个小念珠是很厉害的,不是知道是不是也是玄清送的,但是他现在既然送我这个,那么这串佛珠估计还真有点不同寻常,只是我与他没有什么交情,这么收他的东西有点合适。
玄清看我不伸手去接,脸上就显出了笑意,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然后又送佛珠送到我面前,语带赞赏地说:“虽是凡物,但对您有益无害,暂且收下,日后有缘再还给老纳也成。”
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硬推,只是在没接佛珠之前先从钱包里拿了一些钱出来说:“大师,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您这鞋破了,这天太冷,冷着也不好受,这个您拿着,当是我对你赠佛珠的感谢吧。”
玄清笑而不接,过了一会儿才说:“老纳的鞋是低头看破,您看每只鞋上各有六个破洞,就是佛说的六法戒,不淫,不盗,不杀,不妄语,不饮酒,不非时食,也是六波罗密的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
我听不懂他说的这些,但是经他提醒再往他鞋上去看,还真是六个洞,不多不少。
修行的人都有自己的原则,既然他说不收,我的心意也已经到了,就把钱重新装回口袋,转身要走的时候,才猛想起还有我三爷,忙又回身问玄清说:“大师,我是跟我三爷一起上山的,可是他半路的时候却找不到了,我这不能把他给丢下来自己回去吧,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这山里还有哪些地方有可能找到他?”
玄清“阿弥陀佛”后,眼神看向山下说:“命里一劫,也算了了,你回去后自己能见到他的。”
什么劫不劫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说回去能见到他,我是听懂了,道了谢后就顺着原路要返回,可是一脚踏空,翻身就往山下滚去,地上的石头和树直撞的头晕眼花。
是被阳光晒着睁开眼的,以为会很难受,毕竟是从山上滚下来的,也不知道滚到了什么地方,是不是也到了悬崖底。
可是进到眼前的景色,却让我目瞪口呆,我竟然还是在那块石头上,就是我走过树林时休息的那块石头。
难道真是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因为太想找到玄清,所以就在梦里找到了他?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以前的伤口都不疼了呢,而且自己在野外这样的一块石头上睡着,丝毫不觉得冷,还能感觉到身体有种热乎乎的气流一样的东西不断运行。
太过惊讶,我把原来包着伤口的布条扯开,我天,伤口真的没有了,所有被那些食人虫咬伤的血口都恢复到原来的肌肤,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低头看了眼那块我坐过的石头,这玩意不会是有什么特殊功能的宝石吧,可惜太大了点,不然我就把它扛回去,以后开个诊所也能发财了。
但是我马上就发现了另一件不对的事,我的手上多了一串佛珠,跟梦里那个叫玄清的和尚给我的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并非是梦吗?
慌忙把手里的包打开,把那个画了字的笔记本拿出来,字还在,刚好两页,因为光线暗和不认识的原因,跟鬼画符似的我自己写的两页看不懂的字都在本子上。
这就说明那可能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那又怎么回到这块石头上的呢?我还记得自己是摔下山的,不会是刚好摔到这里吧。
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那些东西是真是假,而且被这么一顿折腾,那些本来在脑子里还有些印象的壁画也模糊起来,只记得上面好像人像我和韩个个,甚至连穿的什么衣服都想不起来了。
把东西都一一收拾往,往山下走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眼四周,也并且我梦里走过的那条路,如果再想去寻那个山洞,怕也不容易,再说,就是找到里面也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意义并不大。
重新一步一扶树的穿过树林的枯叶冰地往山下滑,刚出树林就看到一道白光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顿时警觉就提到了头发梢上,这白光跟我昨天晚上看到那个怪脸白影很像,他会不会再次出来捣乱呢?
走路也开始小心起来,随时留意周边的动静。
可是一直走到昨晚那条悬崖小路上,那道白影却再没有出现。
想起昨晚在这里休息时那棵会说话的树,不免朝那个位置看了一眼,卧槽,哪有什么树,那个地方除了杂草连一根粗一点的枝条都没有。
这么标志性的树竟然没有了,是树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呀到底,难道连现在我都在做梦吗?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有点抓狂,因为分不清真实部分,就会感觉做出的判断和努力似乎都有点白费。
但是现在路已经在眼前,又必须得走。
停下来把背包调整一下,尽量保持身体平衡开始上那条一人宽临着悬崖的小路。
白天走比晚上更可怕,夜里因为视线的原因,很多东西模糊不清,也没有那么害怕,可是这会儿一眼往崖底看去,雾蒙蒙的一片,边上连根树枝都没有,试着往里面扔个小石块,很久都没听到响的,完全说不清有多深,估计人要是掉下去,“啪即”一下就成了肉饼。
更担心我三爷了,尽管有玄清大师说是没事,但是谁知道是不是又一个梦,他在这个地方不见了,可千万不要是掉下去才好。
没什么打扰,视线又好,倒是很快就通过了,站在对面再回头看看这条路,仍然会倒抽一口冷气,真特么的心惊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崩着过来的。
转身正准备继续下山,却意外听到不远处有一点响动,听着像是有人在喘气,但是哼哼两声就又停了,我抬起腿走,那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尽量减轻动作,不发一点声音地往声音来源处靠近,终于看到枯草堆里的一个东西,或者不知道是什么动作,因为他全身赤裸,上面也没有什么动物应有的毛,按皮肤的情况来分,应该是个人,可是,我竟然看不到头。
不对,等等等等,我看到他穿着短裤,是的,那种现代男人都会穿的灰色丨内丨裤。
越来越靠近后,发现那个身体还在不停的抖,并且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哼哼。
到走到面前才看到,他并不是没有头,而是头被埋在一堆枯草里了,试着叫了两声,但是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走过去,慢慢把盖在他头上的草拔拉开,我三爷的脸出现百我面前,而且整个面部都成了紫色,尤其是嘴唇,现在已经是紫黑的颜色。
我忙着把他扶起来,搞不清楚他怎么会成这样,但是看现在这情形,一定是冻成这样的。
打开包,把我里面的衣服拿出来快速给他穿上,然后又把羽绒服也脱下来给他。
做完这些就用双手不断地揉搓他的双手,脸上双脚,以慢慢给他温度,待肤色慢慢恢复一点,才把那些枯草捡了一些,从包里拿出打火机生了一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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