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妩媚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看着这个远近闻名的医院交际花,晨熙礼貌地同她打了个招呼。
朵儿很是诧异,心想今天晨熙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在医院里闲逛着。
看着她那疑惑的样子,晨熙苦涩地甩甩头,径直从她的身旁走过,长长的过道上,顿时只留下了还在纳闷中的朵儿。
晨熙已走出了自己的视线,朵儿的心绪却再度被他的落寞所牵扯,虽然被拒绝了多次,她还是鼓起勇气,急冲冲地追去。
在医院的走廊上毫无目的的晃悠着,身旁忽然伸来了一只手臂,晨熙转过头,一张熟悉的脸已带着璀璨的笑容映入了视线。
朵儿的手在晨熙的注视中僵住,笑容慢慢的化成惊恐,生怕被再次拒绝的她,啜啜地嘀咕着,“看你一个人在走廊上晃动,便过来打个招呼。”
晨熙微笑地拉过她的手,“那就一起走走吧。”
欣喜若狂的朵儿兴奋地随在他的身旁,走到了医院外的花丛中,一朵朵的鲜花已盛开在他们的眼前。
朵儿伸手摘过一朵,放在了鼻间,轻轻地嗅着它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
站在身旁的晨熙刹那间出现了幻觉,仿若是初裙又站在了身旁,内心的冲动让他把朵儿揽入了怀中。
从园外经过的人群好奇地驻足观望。当晨熙的意识再次清醒时,朵儿已陶醉在他的怀中。
泪水从眼中落下,转眼间已滴落在朵儿的头发上,感觉到异样的她抬起头,诧异地面对着晨熙还残留在脸上的泪痕。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晨熙堆开朵儿,奔回了办公室。
人群在他离去时,一一散去,各种各样的声音直传入朵儿的耳朵,有祝福的,有讥笑的,有看热闹的,有难以置信的。
刚飘到云端的感觉被晨熙的独自离去抛到了地狱深渊,再也承受不住打击的朵儿蹲在花丛中,小声地哭泣着。
站在高山的峰顶,俯视着山下的风光,看着已是细小得让他的肉眼无法观察的山脚,楚初拿出背包里的望远镜,仔细地端详着。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旁响起,“这里的风景和城里相比,是不是显得很是幽静呢?”
男主人的问话让楚初发出了阵阵地笑声,“你说得对,在城里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你无论走到哪个位置,见到的都只有人的身影。而这山里映入眼帘的首先便是绿意盎然的树林,清新的环境是城里压根儿就找不到的宁静。”
男主人点头离去,楚初转身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些许的惆怅,脚上的步伐快速地随着他移动。
在一片树林中,男主人停下了脚步,拿起手中的砍刀劈向了身旁的树木,一棵棵的树木在他的刀中倒在了地上,一个小时不到,已是满地的木材。
惊讶让楚初拿起手中的摄影机拍摄着这转瞬便会消失的动作。
对着摄影机的拍摄,男主人升起一丝自豪的感觉,心想,至少在砍柴这方面我们比城里人强多了。
楚初手中的摄影机镜头时时捕捉着男主人脸上的表情,那自豪地感觉让楚初找到了拍摄的最佳灵感。
男主人在一阵忙碌后停下了手中的柴刀,活络地收拾着一地的木材。
本想过来帮忙的楚初被身旁的木头绊了一下,手中的摄影机飞到了远处落到草丛中。
男主人一个箭步已跳到了摄影机的跟前,伸手拾起,这才过来拉起了摔在地上的楚初,“小心点,在这大山里走路要稳,一不小心摔下山崖,会连命都给摔没的。”
楚初尴尬地起身坐起,接过摄影机,小心的检查着。
不见摄影机有所损坏,松了口气,起身随着男主人回了家中。
满担的柴火被放到了柴房,楚初手中的摄影机依然还对着男主人,站在一旁的女主人很是奇怪,“城里人,这玩意儿还真能拍电影吗?”
楚初点点头,“我现在拍的是记录片。”
餐桌上的丰盛美味让楚初很是眼馋,收起摄像机,奔到了餐桌前。一阵狼吞虎咽后,餐桌上照例又只剩下一堆的残羹。
楚初擦去了嘴巴上的油渍,走出了宅子,再次闲逛在这一片清新的大自然中。
飘荡在半空中的初裙伤心地盯着趴在办公桌上看着照片的晨熙,鬼泪滴滴落下,“晨熙,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不应该在安理的鲜花攻势下选错了人。”
身旁的程于很是诧异,翻着白眼暗骂道:“这么出色的男人,竟然不懂得用鲜花的攻势来讨女人的欢心,真笨。”
初裙顿时大怒,“请不要指责别人的行为,人与人之间都有着自己的行为和思维。”
程于连连点头,心想这小女子竟然还如此的开明,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办公室里的晨熙依然还在落泪,对着相片中的初裙说道:“知道吗,安理的现状已经让她的女友不甘寂寞地另寻他人,昨天还上我这来走了一遭,这也许就是他对不起你的报应吧。”
初裙的脸色突然间呈现了奇怪的表情,看在眼里的程于纳闷地问道:“你的前任男友的女友找上了爱你至深的男人,这又是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不去理会程于的疯言疯语,初裙的身形迅速地飘离晨熙的办公室,忽然一个身影从她和程于之间穿过,转眼间便已推开了晨熙的办公室大门。
惊讶让他们飘回了办公室内,瞪大眼睛看着已扑到晨熙怀中的清儿。
“有鬼,安理的病房里有鬼。”怀中的清儿此时已吓得六神无主,双手紧紧地扯住了他的衣襟,“晨熙,你帮帮我们吧。”
厌恶让晨熙推开了怀中的清儿,“你想靠近我也犯不着编出这种鬼话。”
“我并没有骗你。”泪水顿时从清儿的眼中落下,“当时的情况,护理员也在病房,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找她问问。”不再理会这个女人疯癫了的语言,晨熙把手中的相片,放回了抽屉,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初裙的灵体在他离去的那一瞬间出现在清儿的跟前,“还我命来,贱人,当初就是你和安理把我害死的。”
惊吓让清儿发出了阵阵尖锐的叫声,已走到电梯口的晨熙皱着眉头,走回了办公室。
感应着晨熙的生息,程于扯着初裙飘离了他的办公室。地上的清儿还在疯癫中大声地尖叫,“有鬼,是初裙的鬼魂,晨熙,你救救我。”
想起了在电梯里那个长相酷似初裙的女人,晨熙甩下扯着自己的清儿,急急扑向了电梯。
门在他的按动下开启了,空无一人的电梯让晨熙转身奔向了楼梯,在一层层的奔跑中,晨熙并没有再次见到这名女子。
一个小时后,晨熙拖着疲惫地身躯回到了办公室。清儿已被带到了病房里,被打上了一针镇定剂。
听着护士进来的探询,晨熙摆摆手,不去理会已像疯子了的清儿,呆呆地坐在位置上,默默地注视着手中的相片。
在四处又飘一圈,初裙和程于再次回到了医院,听着人群在讲述着刚才的可怕事件,齐齐翻着白眼随意地飘荡在医院的上空。
一个身穿道袍的家伙在一个好事者的带领下,走在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初裙的脸色很是惊慌,看在眼里的程于伸出手,轻轻地把她拉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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