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在一切一切的未知里》
第15节

作者: 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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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坦尼克号的船头已经没入水。救生艇边的工作则逐渐陷入混乱,尽管妇女和儿童先登救生艇的美德得到了遵守,但很多救生艇在半空的状态下被放了下去。许多救援船没有载几个人匆匆登了行程。在船的左舷,救生船只载妇女和儿童。在右舷,则是女士优先逃生之后才允许男性登艇。可惜几乎没有给他们的空位置,许多男人都争先恐后的冲向救生船,所以逼不得船长鸣枪示警,才使那些人稍微停止了冲锋。救援船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许多救援船都出发了,但是不久后,水从E甲板的工作走廊直接往后漫,灌入4号锅炉舱。D层的前部餐厅几乎已成了潜水训练场,船体重心不断缓慢前移。原先平静的顶层甲板乱成一片,其他乘客终于发觉事态的严重,纷纷挤向救生艇。骚乱不断升级,船员开枪压制乘客,疏散工作开始失去控制。

  此时船的人开始发生骚动,当舱侧14号救生艇搭载了60人准备放出时,人群企图跳入艇,被身处艇的一个五等船员向天开枪吓止。留在泰坦尼克号的人陷入了绝望之。一个乘客绝望的说道:“与其留在船送死,还不如冲到救援船里,这样我还能活下来。”说完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冲向救援船,甚至还挤开了挡在他前面的一位老人,无论船员是怎样的鸣枪,他还是不听,甚至扑向了一位船员,抢走了他的枪,对准他身后的一位抱着孩子的女士说道:“如果你们不让我船,我把这这几个女人都杀了。”“怎么可能,现在连妇孺优先的道理你都不懂吗,现在救援船的位置根本不够,你还要强别人的位置吗?”

  “呵?我还在乎名誉吗?只要我活下来,你们这群傻子留在船送死好的多。”他的笑容越来越狰狞,像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砰!”下一刻,那个男人倒向了身后的大海,算是临死之前也保持了他的笑容,额头一个巨大的血洞,血液蔓延在海。他们看向开枪的人,叶潜拿着那把随手抢来的手枪,嘴角还是带着招牌的笑容,一抹淡淡的微笑,“如果不杀了他,我保证他绝对会杀几个人来展现自己的疯狂的,而且这样你们不会再骚乱了吧。”叶潜的平静异于所有船的人,那些看起来的镇静的人,其实都不过是强行隐藏起自己的恐惧罢了,而且这些人也大多是少数,更多的是流于脸的恐惧,和无能为力的绝望而已,对于死亡无法逃避的害怕,这些都是所有人都会有的,只有叶潜的平静,简直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使得所有的人渐渐对叶潜产生恐惧。

  即使是有叶潜在队伍旁随时枪击混进来的男士,还是有许多人不畏生死的冲过来,那些衣冠禽兽们平日里是那么的雅,那么的有绅士风度,而到了真正生死存亡的时刻,却有了超乎常人的勇气。叶潜的手已经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了,直到叶潜手枪的弹夹打完了,叶潜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杀了许多人了。杀到那些人不再赶冲救援船了,在船好歹还可以多活一会儿,但到了叶潜这里,从来都是一枪爆头,没有一个幸存下来。

  大多数救生艇已驶离泰坦尼克号以防沉船产生的涡流把救生艇卷入水下,最后一艘位于右舷的救生艇被放下海面,船首继续下沉,此时船头甲板已经全部没入水下。船的乐队共8人在乐队指挥华莱士·哈特利的带领继续为乘客们演奏音乐,以平复这些注定要在几十分钟后死去的人们,他们一直演奏到最后一刻。
  叶潜端着一杯船珍贵的红酒,走向了他们,敬这些叶潜心目真正的勇者,而不是那群贪生怕死的混蛋,“弗列特先生?那个瞭望员放下了手的珍贵的小提琴,与叶潜在夜下共饮,叶潜给他灌的不再是红酒了,而是度数极高的伏特加,“听说你很喜欢这种酒?”叶潜问道。他没有说话,而是抢过了伏特加,而叶潜喝起酒来,直到他倒在了桌子,口还不停的对叶潜讲着他那个可爱的女儿,和深感愧疚的妻子。

  叶潜接过了他的位置,拉起了世界著名的小提琴曲“魔鬼的颤音奏鸣曲”,“听说这首曲子是来自于魔鬼的音乐,让我这个魔鬼来演奏吧。”船没有一个人可以体会到当时叶潜的心境,都沉醉于叶潜的音乐之。“那首美妙的奏鸣曲简直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包含一种至高无的情调和意趣,使我永远依恋人世间的幸福,而忘记去寻找天堂。我陶醉、惊叹、心花怒放、欣喜若狂,兴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那是一位幸存的乘客在他的日记如是说道,所有人终于忘记了恐惧,也忘记了即将到的死亡。

  面对生死抉择,有些人选择像绅士一样地死去,富翁古根海姆穿夜礼服,“即使死去,也要死得像个绅士”。来自丹佛市的伊斯夫人把救生艇座位让给一个孩子的母亲,而白星航运公司主席伊斯梅(他否决了配备48艘救生艇的想法,认为少点也没关系)则抛下他的乘客、他的船员、他的船,在最后一刻跳进可折叠式救生艇C(共有39名乘客)。
  人性的善与恶在这里被揭露无遗。随着涌入船身前部的海水越来越多,船尾逐渐离开水面,高高地翘起,暴露出泰坦尼克号的三个巨大的船桨。那个主任,用一个常人家庭无法想象的价格付给了三等舱的一个女士,代价是带他混救援船,恭喜他,他最后成功了,但他在船的那一刻,倒在了血泊之,尸体僵硬地倒在了海洋之。杀死一个人之后,叶潜还是显得那么冷酷,这件事之后,没有人再敢混进去了了,也没有人敢走到叶潜的身旁,即使他现在靠着栏杆,看向大海,显得无悠闲,无的放松,但所有人看向他都仿佛看向了死神。

  剩下1500多人仍留在将沉的船,船员竭力维持秩序使妇孺乘客能进入救生艇,当44人登可折叠式救生艇D时放出后,船只剩下最后两艘救生艇,而且已经来不及将其按照正常流程送入水面了。泰坦尼克号的船首及前舷已完全没入水,头等舱区域开始进水,由于部分层建筑被淹没,船进水的地方面积已达到数百平方英尺,4号锅炉舱的舱盖被关了已有一个多小时,而海水依然无法将这里彻底灌满,里面的工人仍在努力工作,试图排除积水,他们不知道:他们已在海平面以下10余米,所有的出口都被海水封死,他们已经是在“潜水艇”里工作了。

  而那些仍在工作的工人,却没有一个人活了下来,当他们卖力的工作时,船外的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海水从出口之挤了进来,当工人们听到隆隆的水声时,水已经蔓延到了狭小的锅炉舱,所有工人都在这拥挤的空间里无奈的死去了,但在最后他们还是发挥了最后的余热,在设计师原来的构想,船只能在海漂浮两个小时,而由于他们的牺牲,船的生命被硬生生地延长到了两小时四十分钟。

  强大的水压冲开了最后的防水板,船体的下沉速度在工人们死后明显加快了许多,泰坦尼克号最后的时刻到来了,船目前只剩下一艘救生船了,而那艘救生艇也载满了人,在泰坦尼克号的人千方百计的想要挤满小小的救生艇,而救生艇的幸运儿却为了自己的生命不让任何人来,即使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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