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烫得像着了火,而他,像一块冰,这种舒适感根本无法言喻,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讯息。
抱紧他,融进他的身体里去……
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他发泄完又被我给撩拨起,我全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一样趴在他的身上。
小腹里似乎因为他留下的东西寒气已经压制住邪火,我连呼吸都没有力气,只是那么躺在他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管他呢……就当鬼压床了!不,好像是我压鬼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我伸出手去,在身边摸了摸,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是做了一场梦吗?
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确实是在刘贵的房间里无疑,可是应该倒在窗边的刘贵却不见了。
那个……那个被我折腾了一晚的男鬼也不见了!
我下了床,可是下身却因为撕扯到,痛得我当场眼泪就流了出来。
啊……不是梦啊!我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江庭遇啊江庭遇,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竟然睡了一个鬼!还……”
还跟他纠缠了一夜,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你也知道廉耻?”冷冷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转过身去。
男鬼环着胸站在门口,他没有戴面具,只是拧着眉头看着我,眼眸冰冷。
这张脸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那限制级的一幕幕,羞得我连忙就撇过头去。
“那……那个,昨天晚上不好意思。”
被人下药又不是我的错,他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再说,要是他不想,明明可以拒绝我随便把我往哪个水池子里一扔的!
男鬼很是轻蔑的扫了我一眼,走到我的身边。
我看着落在我身上的阳光,嘴巴惊讶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不是鬼吗?你怎么不怕太阳啊?”
“谁跟你说鬼一定就怕太阳?”男鬼靠近我,伸出手来,撩着我的头发,“我可和他们不一样!”
我目瞪口呆,难道自己昨晚反扑了一个功力深厚的恶鬼?
我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四处在身上摸我的七星绳。
“别找了,那东西对我没用,蠢货!”他白了我一眼。
阿西吧?
说我是蠢货?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用那七星绳收服了多少鬼?
“别以为你跟我有过一夜情就可以质疑我的权威!”我瞪着他,“我是正宗的阴阳师,专门对付你这种小鬼的,看在你昨晚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以后你别再缠着我了。”
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那可耻的味道,我真是一分钟都不敢再待下去。
“晚了!”男鬼身影迅速移动,挡在了门口。
“昨晚本来是我的新婚之夜,你一来,不但吓跑了我的新娘,还睡了我。现在,想提起裤子就走人?”
瓦特?
“什么东西?你说明白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冥婚一辈子只能一次,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男鬼定定的看着我,伸出手来,抬起了我的下巴。
冰凉的触感传过来,昨晚还觉得特别舒适的温度现在只让我觉得瘆人。
“小东西,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叫祁临,是你的夫君,从现在开始,要乖乖听话!”
“冥婚?”
一般都是活着的亲人未免亡者泉下孤独会通过冥婚促成一段姻缘。
但是正常情况下,都是鬼与鬼结对,像现在我这样人与鬼发生关系的,会发生什么?
我才22岁啊,还是江家最年轻有为的阴阳师,要是被人知道我去捉鬼反而被鬼给缠上了,以后我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再说了,丢了我自己的面子事小,要是连累了江家的名声我罪过可就大了。
“会死!”祁临似乎能感知我内心的想法,语气又恢复了冷淡。
“什么?”我大吃一惊。
完了完了,这下不仅英年早婚,还得英年早逝了?
既然这么,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收了?
“如果你离开我,你会死!”祁临微微的勾起了嘴角,“难道那江家老头没有告诉你,一旦缔结冥婚契约,男女双方即为一体,我若是消失了,你也活不了。”
这么一说,我还拿他没办法了?
为了我自己的小命,我这堂堂一捉鬼的,还得护着一个鬼?
“荒唐!”我才不信这个邪,也不管现在自己身上多难受,提起步子就往外面走,到了门口,便见到了被丢在院子里的七星绳,心下一喜,赶紧去将它捡了回来。
这可是爷爷给我的武器,从18岁那年就跟着我。
爷爷说了,这是家里祖传的,在太爷爷手上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他斩妖除魔了。
我握着手里的绳索,脑海中突然油然而生一种冲动。
我能够感觉到祁临就站在我身后不远的位置,他虽然没有脚步声,但是他身上的阴气特别的重,比我以往遇到的任何鬼道行似乎都要高一些,我的手紧了紧,咬着牙。
我速度极快的转过了身,手里的七星绳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我手里发出了红色的光芒,挥动之间,目标直接朝着祁临的身上而去。
祁临可能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对他下手,他眼眸一转,影子迅速的移动,我一向引以为傲的功夫竟然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挨到。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还没等我将绳子收回来,祁临已经极速的移动到我身边。
我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巨大的紧窒感,我盯着祁临的眼神,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
“你想杀我?”祁临的脸明显的黑了下去,他掐着我的脖子,周身都泛着黑气,已经到了盛怒状态。
我把他惹毛了!
我被掐得说不出话来,缺氧的感觉让我特别难受,视线都已经开始模糊。
我伸手在自己的口袋中摸索了一阵,在自己即将要被掐死的时候,将手里符纸重重的贴在了祁临的身上。
被符纸贴到的地方立马开始冒出了一阵青烟,祁临不敢置信的瞪着我,松开了手。
就趁着这个间隙,我连忙把七星绳收了出来,几乎是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刘贵的家。
打是打不过了,我跑还不行吗?
我开来的车就停在村口,我连忙拿出钥匙打开了车门,发动了车子之后狠狠的踩了一脚油门。
车子急速地在乡间小路上移动,我忐忑的坐在车里,又开始懊悔自己这次的冲动行事。
“早知道就带着长令一起来了。”我自言自语,担忧的看着后视镜里有没有出现祁临的身影。
长令是一只黑猫,准确的来说,它是式神。
式神这种说法在日本比较盛行,但是在中国,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说法,叫它灵宠。
长令是18岁那年爷爷传给我的,每个阴阳师都有自己的灵宠,但是灵宠这一辈子却不止跟一个主人。
长令的前主人跟七星绳一样是我的太爷爷,奇怪的是,明明我当时就是个身无长处的黄毛丫头,但是长令一眼就认定了我。
它在我身边四年,是我最好的盟友。
而这一次,正好撞上了西山鬼市的三年一开当口,我想长令去给我寻一些平时难得一见的珍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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